“那么就此别过了,断先生,吴先生,后会有期。”阿宁说着将一张名片交到断辰手里,饶有深意的看他一眼后才转身离去。
断辰扫了一眼阿宁给他的名片,上面除了阿宁的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之外什么都没有。断辰想也不想,便将这张散发着女子体香的名片扔进了垃圾桶,他可没有心思也没有时间和这个女人有什么牵扯。
“断辰,我们要赶快回杭州。”吴邪说。
“嗯。”断辰也不多话,点头之后立刻和吴邪开始收拾行李。
随即两人马不停蹄的收拾好行装,然后立刻赶往机场,坐上最快的一躺航班飞往杭州。几个小时后,两人一下飞机连家也不回就直奔吴三省的铺子。
吴邪本以为自己这么紧赶慢赶的,应该可以将他三叔堵个正着,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吴三省铺子里伙计根本没见到吴三省,刚刚和大奎一起运回冥器的潘子一听吴邪说吴三省失踪了,也急得到处寻找。
吴邪见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只好跟潘子留下话,说是有消息就通知他,然后离开了吴三省的铺子。
火急火燎的赶了一天的路,结果却是白白浪费力气,吴邪又累又郁闷,连自己的铺子都不想去了。
吴邪和断辰一起回到家后,一连三天都只是休息养伤,自己铺子里的事完全不过问。
等到吴邪伤好一些,断辰又开始对他进行摧残式的锻炼,一直到两个星期以后。
吴邪这天正打算去铺子里看看,手机就响了,接起一听是他店里的伙计王盟。
“老板,刚才铺子来了一个人,装模作样的东看西看了半天,还说什么店里变化挺大,我问那人要干什么,他说他是你的兄弟,要找你,我看他样子不太像正经人,说你不在就给他打发了,走的时候留了一个号码,我想了想觉得还是跟你说一声。”电话那头,王盟把来龙去脉就交代了一遍。
吴邪本没有在意,也就随口问了一下:“那人多大年纪?长什么样子?”
“年龄这我可说不准,大概和你差不多,比你老成点,板寸头三角眼,鼻梁挺高的,架着副眼镜,还戴着个耳环,看上去不中不洋、不伦不类的。”
“不伦不类?”吴邪念叨着这四个字,心里突然一跳,想起一个人来,连忙问王盟:“那人是不是说话不太利索?”
“对!就是的,那家伙一句话要结巴个十几次才能讲完,差点没把我给憋死。”王盟道。
吴邪心中一乐,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立刻将电话号码要来,然后拨了过去,没多久电话接通,从里面传来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
“谁…谁…谁啊?”
“我草你的蛋!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吴邪很兴奋,又是大笑又是爆粗口的。然后和电话那头的人聊的热火朝天的,直到电话快没电了才意犹未尽的挂断。
打完电话,吴邪一脸兴奋的笑容,连铺子也不去了,转身进卧室换了一套衣服,跟断辰说了一声晚上和朋友有约,便独自出了门。
断辰没有多问,即便是他在听到了吴邪打电话的内容之后,心里同样很不平静。
晚上十点多,断辰的电话响了,是吴邪打来的。
“断…嗝…断辰,我喝多了…没法开车回去…嗝…在龙华酒店,你过来接我一下…呕!”电话那头,无邪的舌头已经喝大了,要不是断辰耳力好,几乎听不出他在说什么。
等到断辰到了龙华酒店,老远就看见吴邪和一个年轻人勾肩搭背的站在大街上,毫无公德心的迎风撒尿,一边猖狂的大笑一边唱着乱七八糟的山调子,都醉得已经开始耍酒疯了。
断辰没有立刻过去,而是看着吴邪边上的那个人,嘴角勾出一丝浅笑,因为那人身上的翻滚缠绕的因果黑气,比古墓里尸变的粽子都要浓郁很多倍,但这情况却发生在一个活人身上。
“呵…秦岭神树的剧情…终于要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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