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司夏说的轻松，脸上甚至还带着轻笑，只是这笑落在他的眼底却是另一番模样，明明是在逞强，害怕别人担心罢了。

“好好修养，等好了之后，夏夏也和以瑶他们一起去上学。”

“上学？”

司以北轻笑，“嗯，帝都贵族学校，你会喜欢的。”

司夏歪歪脑袋，格外的乖巧，柔软的声线满含期待，连此刻的眼底都绽放出了花火，“我想我会喜欢的。”

司以北忍不住盯着司夏的脸许久，她果然是不一样的，越来越记忆深刻，像是刻画在骨髓上一样，让他每时每刻都无法忘怀。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司夏有些疑惑，脸上的东西她可是非常认真的清洗干净的。

司以北轻笑摇头，“没有，只是觉得夏夏很好看。”

见他这样说，司夏仰着小下巴骄傲得像个小公主，“我当然很好看。”

司以北忍不住轻笑出声，一向阴沉冰寒的脸难得被笑笼罩，司夏看的仔细，很真诚的感叹，“以北哥笑起来真好看。”

只是下一句却让司以北瞬间敛去了笑意，因为司夏带着亲昵和依赖的说起来了司顾。

“哥哥笑起来也很好看，很温柔，我很喜欢。”

司以北抿唇，哑着嗓说：“夏夏很喜欢你司顾哥？”

司夏嘴角勾起笑意，脸上染着一眸羞红，不好意思的抓着长发卷啊卷，眼神闪烁了下，“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