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我二人。”娜塔莎-罗曼诺夫姿态万千的将肩上的披风取下，放到一边的桌子上，温声回说。

“你那个小演员呢？她也是个特工吗？这么小干上这个了？”

三个问句接连从布鲁斯-班纳博士的嘴里露出，此刻他脸上连那种防备的微笑都已经消失。

“我当年也很小。”娜塔莎-罗曼诺夫说。她的话无疑侧面回答了布鲁斯-班纳的问题。对于神盾局这种组织来说，从小培养的特工，自然是最精锐，也最忠诚的人选。

“你是谁？”布鲁斯-班纳博士问。

“娜塔莎-罗曼诺夫。”娜塔莎回答。

“你要来杀我吗，罗曼诺夫小姐？”布鲁斯-班纳看着娜塔莎说：“要知道，想杀我可没那么容易。”

“不不。当然不是。”娜塔莎摇着头，接近着防备的布鲁斯-班纳：“我代表神盾局而来。”

“神盾局？”对这个组织的存在，以及在纽约事件里扮演的角色已经有所觉察的布鲁斯-班纳博士搓着手，“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你的行踪一直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博士，只是我们没去打扰你。“娜塔莎在距离布鲁斯-班纳不远的地方站定，接着道：“甚至我们还帮你赶走了一些不速之客。”

“为什么？”布鲁斯-班纳问。

“尼克-弗瑞似乎信任你。”娜塔莎说着，说出了她来这里的最重要的一句话：“但你现在得跟我走。”

“我如果不肯呢？”

“我会说服你。”

“要是，那个家伙不肯呢？”博士再问。

“你将近一年的时间没出现过事故了。你不想破这个戒吧？何况我来这里还有一个很好的消息要告诉你。”娜塔莎对布鲁斯-班纳使性子一样的威胁并不在意，她看着博士的眼睛：“我想你现在很清楚斯托姆这个企业是一个什么样的企业了。”

“医药商人。兼生化武器研究机构。”布鲁斯-班纳摊手：“在卡沃尔大学，他们的作品让我很难受。不过我倒是挺感激他们的。正因为他们，才没有让当时暴走的我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事实上斯托姆还是一个生化军火商。它为我们，还有像我们一样的组织提供生化武器。上一次的那个，只是他们生产的b.o.w.武器里的一种。”娜塔莎说。

“这和我有关系吗？”布鲁斯-班纳摊手。

“如果你想遏制你体内那个家伙的破坏欲，甚至克制他的出现。那就和你有关。”娜塔莎心里一喜，轻声接着道：“在纽约事件之后，斯托姆企业的掌门人孟奥-斯托姆又改良制作了一种特别为你体内那种怪物量身定制的生化战衣。”

“它现在还是初期阶段，但已经有了成功的原型体。有了它，即使你体内的那个怪物出来。也不会造成什么大的伤亡。最重要的是，据孟奥-斯托姆说，如果你肯配合他，他甚至可以帮你平复稳定你躁动的情绪，使你情绪波动剧烈时减少变身的几率，变身后也能维持一定的理智。”

“你们了解我体内的怪物吗？”布鲁斯-班纳望着娜塔莎，“我试过很多手段，但大都不怎么奏效。我也用各种方法在变身之前绑缚过自己，但变身后的它依然挣破一切大肆破坏。自蓝先生之后，我就已经不再相信我能从我身体里剖离它了。”

“你还记得埃米尔-布朗斯基这个人吗？”娜塔莎突兀的问。

“当然。”布鲁斯-班纳被娜塔莎飘忽性的话题弄得一怔，但对布朗斯基这个名字，他无法不记忆犹新。那是一个和他一样的怪物，并且乐在其中的怪物。

“孟奥-斯托姆拿他做过试验，他完全无法挣脱那件为你特制的战衣。”娜塔莎认真的说：“我的建议是，你最好和孟奥-斯托姆见上一面。据我所知，他和塞迪斯-罗斯将军达成了协议，在有孟奥庇护你的情况下，他不会再追捕你。”

布鲁斯-班纳一怔，死灰的心随着娜塔莎的话语，一点点的冒出了星星点点的火花。即使已经绝望过无数次，当有任何一丝可能的希望时，死灰的心总会一面强烈的质疑，一面却又期望着希望的真实。

……

哥谭。

阿甘姆疯人院。

洛基、克林特-巴顿，还有新加入的埃米尔-布朗斯基，三个人正挤在一间狭小的囚室内，和房间的主人，一个有些神经质的男人交流着。

“见了鬼，这玩意很好用的。”洛基疑惑的举着自己的权杖看了看。

“疯子的心思总是很难控制，就算头儿你获得了他的认可，他也依然是个思想疯狂精神疯狂行为疯狂的人。”克林特-巴顿耸肩：“但好在这一切都不影响他那颗有着疯狂犯罪天分的脑子。”

说到这，克林特-巴顿看着被洛基用权杖点过的小丑：“那现在，你愿意加入我们吗？”

“只要有趣。”小丑咧着嘴笑。

“当一切成功之后，头儿会成为这个世界的王，而他会允许你随心所欲的玩这个世界。”克林特-巴顿道，并向洛基丢了一个眼色。

“不不不，我暂时对那个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们给我说的那些。一个时刻拯救世界的组织，还有一个即将成立的救世主团队。我现在的兴趣全在这上面，在这个计划还有计划名单的人上面。”小丑嘿嘿的怪笑。

“我找你就是对付这个组织和救世主团队。我也看不惯他们。他们会是我计划的最大阻碍！也许我们不能阻止它的诞生，但你应该能分裂它，如果你不能分裂它，那就倾尽全力的彻底摧毁它。有难度吗？”洛基问着小丑。

小丑挤出一种似笑非笑，让人背心生冷的表情：“任何能让这个世界坏的更堕落一点的事，我都愿意去做。摧毁一个这个国家正义和英雄的化身，还有一群热血救世主们，感觉比摧毁一个城市的英雄化身更带感。”

“至于所谓的那个执行正义的组织，”小丑大笑：“它会分裂的。相信我，我已经看到了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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