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打两个,不要脸!”“欺负外地孩子,不要脸!”“以多欺少,以大欺小,不要脸,不要脸!”闲人们看不过眼儿了,纷纷发出嘘声。
娄佳一声怒吼,“谁要打这两个外地来的乡巴佬了?小爷我是要教导他们,让他们明白道理!”
“明白什么道理呀。”白玉茗细声细气,不慌不忙,秀眉微扬,轻蔑中带着挑衅。
娄佳被她气的头昏脑胀,面红耳赤的叫道:“小爷是要教导你,少司马是官职,不论匹……”
他这话一出口可不得了,闲人们又一次笑疯了,顿足大笑,“少司马不论匹,少司马不论匹!”
白玉茗也笑得花枝乱颤,“少司马不论匹,那论啥呀?”
娄佳忍无可忍,“气死小爷我了!”拨出短剑,咬牙向白玉茗冲去,迎头便刺。白玉茗作出惊慌失措的可怜相,“我的亲娘呀,可吓死我了,就算少司马不论匹好了,你别动刀动枪呀。”她在这儿耍着嘴皮子,白玉格务实,拎起一个板凳抡过去,正中娄佳手腕,娄佳痛的闷叫一声,短剑落地。
白玉茗眼疾手快矮身滑过去捡起短剑,手起剑落,干脆利落的从板倒凳上卸下两条板凳腿儿,一手将一条板凳腿儿扔给白玉格,一手将短剑扔向娄佳,叫道:“要动手么?好,我兄弟二人就以这两条板凳腿儿,会会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子弟!”
白玉格和白玉茗从小淘气到大的,很知道怎么配合她,拿着板凳腿儿摆出一个漂亮的防御姿势,连连冷笑,“我兄弟二人若也动刀动剑,是欺负你们这些只会吃喝玩乐没一点儿正经本事的窝囊废了。来吧,小爷手中这个板凳腿儿,自会教尔等做人。”
娄佳气得哇哇乱叫,“既要动手,便用刀剑,板凳腿儿算什么武器!”
白玉茗忽闪着大眼睛,诚恳的告诉他,“我这是为你着想,免得令尊白发人送黑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