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肆!”
聂凯平一张老脸气的通红,聂明蓉却大笑起来:“怎么,不敢呀,既然不敢,就全都给我滚出去!聂家人没死绝呢,轮得到你们这些畜生来当家作主!”
“聂明蓉!你忤逆长辈,大逆不道,天理不容!”
“我管他什么天理容不容,若真有天理,也该先将那些猪狗不如的畜生全送到地狱去!”
聂明蓉重重一拍桌案,眸子冷冽如霜扫向面前众人:“有我聂明蓉在聂家一日,聂家就轮不到你们来撒野,成伯,把人给我赶出去,从今儿开始,紧闭门户,别什么阿猫阿狗都随便往家里放!”
成伯历来对聂明蓉言听计从,闻言立时带了家中忠仆随手抄了物件就开始赶人。
聂凯平生平还未曾受过这般屈辱,直气的破口大骂,无奈聂家向来上下一心,他们也未料到聂明蓉如此泼辣,竟当真直接撕破了脸,一时之间措手不及,只得狼狈退出了花月山房。
成伯让人锁了大门,又将家中佣人分成几拨,日夜巡视,聂明蓉雷厉风行,一边操持聂卫国丧事,一边亲去公司清查了账务。
这般折腾一番,待到聂卫国下葬,聂家公司的账务缺口也盘查清楚。
聂明蓉望着那个天文数字,头痛欲裂,聂卫国死的突然,公司乱成了一团,上上下下人心惶惶,股票一路下跌,原本还可以勉力支撑等待资金回笼喘一口气,如今这缺口俨然已经堵不住了。
如果此时没人出面拉聂家一把,他们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