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酒店之前,他已经吃下了几颗伟/哥,现在正是药效发作的时候,当即将一个饿狼扑食,扑到了叶芯蕊身上。
叶芯蕊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侵犯她,她是喜欢跟男人共度良宵,但是她不喜欢被强迫啊,所以,她奋力地挣扎,却被男人压制住了手脚,她急得哭了起来,那人却越来越兴奋,强硬地进入,她痛得大声尖叫。
金铭耀在药物的驱使下,不知疲倦地折磨着叶芯蕊,就在两人激情无限的时候,一个男人居然从船底下爬了起来,那个男人脸颊通红,双眼布满了欲/望,他浑身热得难受,几乎就要爆炸,他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神志不清地扑到了金铭耀的背上。
“啊——”痛苦的嘶吼声,瞬间回荡在房间里,还夹杂着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
“江俊彦,你这个混蛋,赶紧从我身上滚下去!”金铭耀痛得快要死了,他一个男人,居然被同为男人的江俊彦爆/菊了,这种耻辱,这种痛苦,几乎要把他逼疯!
江俊彦脑子里只剩下情谷欠,根本没有理智,他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动作,被他压着的两人,都快窒息了。
叶芯蕊泪眼朦胧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情绪已经处于崩溃状态,她的手,四处摸着,想要找到什么东西,将金铭耀和江俊彦那两个畜生赶走,最后,她终于在*头柜上摸到一把水果刀。
她嘴里一边叫着“一寒,带我走吧”,一边举起刀,狠狠地刺入身上男人的后背,一刀,两刀,三刀……
鲜血,染红了她的脸颊,染红了她的双眼,她疯狂地大笑,笑声在一片淫/靡的气息里,诡异得可怕。
三具血肉模糊的身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凌乱的*上,鲜血浸湿了白色的被单,空气里弥散着浓浓的血腥味。
叶芯蕊推开金铭耀的尸体,双眼无神地爬起来,手里还握着那把刀,慢慢下地,然后一步步走出这间充满死亡气息的房间。
一分钟后,酒店负责清扫的服务员捂着嘴巴惊恐地尖叫,她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身上染满了血迹,她手里还握着一把鲜血淋漓的水果刀,披头散发地在走廊行走,她每走一步,就在走廊的地毯上留下一个血迹斑斑的脚印。
“啊——救命啊,杀人了!”
服务员扔下推车,惊慌地逃窜,惶恐的尖叫声响彻整座酒店。
酒店大堂经理很快报警,带着两名保安追踪叶芯蕊,没想到,最后在顶楼的天台上找到了她,她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没有思想,没有感情,不管别人说什么,她都没有丝毫反应,没有焦距的双眼,迷茫地望着前方,一步一步朝着护栏走去。
她就像被人牵线指挥的木偶,缓缓地爬上高高的栏杆,只要身体微微往前面一倾,等待她的将是粉身碎骨的命运。
“小姐,那样太危险了,请你不要激动!”火速赶来的警察将酒店大楼围了起来,几名队员快速爬上楼顶,站在距离叶芯蕊七八米远的地方,试图劝说她从栏杆上下来。
迎面吹来一阵凉风,叶芯蕊浑身冒出鸡皮疙瘩,也正是在这一瞬间,她迷迷糊糊的脑子,突然清醒了,她打了个寒战,目光所及的是高楼大厦,万丈深渊,鼻端闻到的是浓浓的血腥味,她突然惊恐地尖叫,慌乱地扔掉手中的匕首,而另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栏杆。
她不想死,她不能死!
警察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声音温和地劝说道,“你还很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能重新来过,想想你的亲人,他们都很担心你……”
是啊,她还年轻,她还有很多路要走,她不想因为两个人渣毁了自己的人生。她的表舅舅即将是应城的高官,就算杀了人渣,他也会救她的!
寒冷的风,继续刮着,她冻得浑身发抖,突然,她放声大哭,哭声歇斯底里,绝望地让人动容。警队队长连忙使了个眼色,一名女警悄然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从栏杆上扛了下来。
紧接着,一名队员拿来毛毯,将叶芯蕊全身裹住,再之后,一副手铐铐在了她的手腕上,那名救她的女警,架着她的胳膊,说道,“小姐,你涉嫌杀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在这起杀人案中,受害者一死一伤,死者金铭耀,他的父亲金亚辉是应城的二把手。重伤者江俊彦,他曾经是凶手的前夫,而凶手是纪氏集团的二小姐,她还有一位在韩城担任高官的表舅。光从这三人的身份来看,这起案件就非常的引人注目,在社会上引起了极大的反响。
金亚辉老来得子,只有这么一个独苗,所以才将他*得无法无天,往日,他也不曾管过儿子的私生活,认为男人*,不是什么大事,没想到,儿子有一天会死在女人手里,那是早知道有那么一天,他一定会约束好儿子。
可现在后悔,已经玩了,金亚辉*间似乎老了十多岁,在面对媒体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话,“杀人偿命,我希望凶手受到法律的制裁。”
这句话,既表明了他严惩叶芯蕊的态度,也表明了他要跟陆建峰杠上,一个是应城的二把手,一个是应城未来的一把手,他们两人龙虎相争,到底谁胜谁败?
应城媒体收到上面的指示,隐瞒了凶杀案部分真相,对外宣称,金铭耀和叶芯蕊是情侣关系,不料,叶芯蕊背叛金铭耀,跟前夫偷/情,金铭耀气急败坏,到酒店捉歼,叶芯蕊恼羞成怒拿起水果刀将金铭耀杀害,并且误伤了江俊彦。
按照他们的说法,叶芯蕊就是故意杀人罪。
“简直是一派胡言!”陈敏茹看到这条不实新闻,用力将报纸拍在桌面上,抬头望着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愤怒地说道,“表哥,那些媒体都在乱说,我昨天去看守所探望过芯蕊,她跟我说,是金铭耀和江俊彦合伙,想要迷/歼她,她是出于自卫,才拿起了水果刀……表哥,我求你,帮帮芯蕊吧,要不然,她会被判死刑的!”
说着,陈敏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想起昨天见到女儿的时候,女儿哭着求她原谅,说自己知道错了,女儿甚至跪下来,给她磕头……就算以前,她们母女间发生过很多不好的事情,但是,女儿毕竟是她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她怎么可能不心疼?
陈敏茹伤心地抹着眼泪,为女儿的事情黯然伤神。
陆建峰叹了口气,“芯蕊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怎么可能忍心看她受苦,可是敏茹,你也知道,我现在还没有拿到调令,如果出一点点岔子,这次升迁就泡汤了,别说救芯蕊,就连我自己都保不住。所以,我现在不能明着跟金亚辉对干,必须找到金铭耀强/歼的证据!”
陈敏茹心里又急又疼,脑海里突然闪过什么,她大声叫起来,“江俊彦,对,只要江俊彦苏醒过来,就可以证明芯蕊是防卫过度!”
防卫过度导致死亡和故意杀人导致死亡,在量刑的时候,是有很大区别的!首先,就是要保住叶芯蕊的性命。
陆建峰皱了皱眉,“你说得没错,江俊彦是一个有力的证人,问题就在于,江俊彦是金铭耀的同伙,他跟叶芯蕊又结了仇怨,他很有可能站到金亚辉那边,指证芯蕊故意杀人。”
陈敏茹说道,“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首先要把江俊彦救活,如果他醒不过来,咱们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江俊彦被叶芯蕊刺了三刀,一刀正中肺部,另外两刀刺中了腰部,导致他肺部严重萎缩,至今仍昏迷不醒,现在已经被警方转移到人民医院的重症加护病房。病房外,还有两名警察看守,担心发生什么意外。
陆建峰想了想,说道,“我在警队有几个熟人,我先联系他们,让他们到酒店仔细盘查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是被我们忽略了的。”
“表哥,警方那边就拜托你了,表哥,我想去医院看看江俊彦的情况。”就算江俊彦还没有苏醒,先跟他的妈妈打好关系也好。
“嗯,去吧,路上小心一点,如果有什么事,立刻联系我。”
陈敏茹出门之后,陆建峰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小王,你好啊,我是老陆。”
“原来是陆哥,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小王啊,我今天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说这件事,我有个侄女儿,她惹了一点麻烦……”
陆建峰将情况简单说明,又提出请求,希望能拿到金铭耀的尸检报告,还希望小王能派几名队员,询问一下酒店的员工,看能不能找出一些新的线索。
电话那边的刑警王队长沉默了片刻,说道,“陆哥,这件事不好办啊,上面严防死守,不许警队的人透露半点有关这件案子的消息,就连我,也因为权限不足,得不到全部的案情资料。”
陆建峰脸色一沉,看来,金亚辉已经向警局施加压力了,如果对方销毁了金铭耀强迫芯蕊的证据,并且制造伪证,证明芯蕊曾经与江俊彦发生过关系,那么,事情就麻烦了,芯蕊极有可能被判处死刑。
小王歉意道,“陆哥,不好意思,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我能力有限。”
陆建峰勉强笑了笑,“没关系,小王,如果你掌握到什么消息,还请你通知我。”
“好,没问题,如果我知道,一定转告陆哥。”
陆建峰又联系了几位熟人,大家都表示无能为力,他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不相信自己竟然斗不过一个金亚辉,那以后自己被调任到应城,岂不是也要被他压一头?
一方面是芯蕊的性命,一方面是自己的尊严,他实在是不甘心认输,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皱着眉头思索,最后,阴沉沉的视线突然转向某个点,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主意,决定兵行险招,出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