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靖没吭声,我接过话茬:“只要不进警局,去哪都行。”
副市长刚要问为什么,结果接触到苏靖的眼神,立刻把话咽了回去:“这好说。”
随后副市长把刘队拉到一边,也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片刻之后,刘队终于答应了这个要求。我们被刘队带上车,风驰电掣的离开了现场,七拐八拐之后,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城中村。
村子里有一个不起眼的二层小楼,独门独院,看似荒废有阵子了,不过推门进入以后,里面却显得很干净,而且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刘队命人把我和苏靖铐在椅子上,为了避免‘私设公堂’的嫌疑,刘队把这个房子的用处告诉了我。
原来,这个房子是刘队的临时据点,由于我们市周围的农村很多,再加上有一定的经济规模,因此外来人口流动量大。而这个城中村,就属于外来人口的聚集地,案件频发,因此刘队专门在这设了一个点,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这里坚守,一旦发现案情,可以第一时间有所动作。
屋子里所有的警察,连带着一起来的特警,几乎全都在看守苏靖,只有刘队单独审问我。
说实话,经过刚才的事,我对刘队的印象呈直线上升,如果这世间多几个像刘队这样的警察,对于老百姓来说,可是福气。
不过刘队对我的态度可就没那么好了,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严厉口吻:“说吧,苏瑾年到底在哪。”
发现刘队一直抓着苏瑾年的事儿不放,我多少都有点放心了,至少知道刚才在酒店发生的事,没有传扬出来。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理智:“刘队,实话跟你说,我真不知道苏靖在哪。”
“装?你不知都谁知道?你跟苏瑾年的关系走得那么近,随便调查一下就掌握了,而且有人举报,苏瑾年失踪那天,有人看见他往天隆庄园方向走,后面跟了个车。我调出监控,查了一下车牌号,属于霁雪梅,你跟霁雪梅的关系,也不用我多说吧?”
我没想到刘队的工作做得这么娴熟,多少有些意外。
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实话实说显然不现实,撒谎,我又没理由撒谎,我还没先告苏瑾年企图伤害我,又何必为他隐瞒呢。没辙,我只能咬紧牙关,一口咬定我不知道。僵持了十几分钟后,刘队轻叹了口气。
我本以为刘队放弃了,结果却出乎我的预料。
刘队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既然苏瑾年的事儿,你不肯说,那咱们也泵浪费时间了,先谈谈另外一件事吧。”
“什么事?”
“天隆庄园的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