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锄下去,都会翻上来一些阴尸蝼蛄的尸体,最后听得“咚”的一声响,他们知道,刨到棺材了
两人将土扒拉到了旁边,坑里露出来一只木头柜子,看来下葬的时候用柜子盛的尸体他俩面面相觑,心脏都在“砰砰”的直跳,里面的女人究竟会美到什么样子呢?
“你猜她穿了衣裳没有?”一人叼上了根烟卷,yin笑着问道
“最好没有,哈哈”另一人嘿嘿笑道
“听说沈菜花的**很大,又白”先头那人越发笑起来了
“我喜欢女人的屁股,越肥越好”另一人也yin笑起来了
“别说了,我都有点等不及啦”那人扔掉了烟头,跳入土坑里,伸出双手抠住了柜门,用力抬起木柜门应声而起,原来木柜上面并没有钉上钉子
月光下,柜子里躺着一个女人,身上穿着有衣裳,隆起,钮扣都已撑开,乌黑的头发,面目十分的清秀,白森森的皮肤,紧闭着双眼,小巧玲珑的鼻子,嘴巴张开得大大的
抽烟那人怔怔的望着那女人,竟然情不自禁的伸出一只手来,朝女人的前胸裂开的衣缝里摸去
女尸睁开了眼睛……猛然间,女尸脑袋扬起,一口咬住了那人的手指!
“妈呀!”那**叫一声,倒扑在了柜子里,随即听到“噗”的一声响,热血四溅,他的颈动脉已经被女尸咬断
上面的那个民兵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呆立在那儿动弹不得,女尸满口的鲜血,狰狞的笑着轻轻上前,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然后一口咬断……惨淡的月色下,荫尸沈菜花披头散发,张开双臂,胸部一起一伏,对着月亮呼吸吐纳着……一爿乌云飘了过来,慢慢的遮住了月亮,天地间一片黯淡
沈菜花移动脚步,发现了地上的那枚黄色的土卵,弯腰上前拾起抓在了手里突然,她的鼻子嗅了嗅,闪身进了草屋,须臾,她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一件鬼婴的小衣服
沈菜花将小衣服贴在脸上不停的嗅着,然后四下里望了望,身子一纵便不见了踪影
次日清晨,韩老伯那儿始终没有信儿来,吃完早饭,吴楚山人便朝韩老伯家走去
村中停着吉普车还有卡车,村里的老表们稀稀落落的往村北头而去,山人也顺意跟了过去
朱彪家门口的水塘外,围拢着一群老人妇女和儿童,大家都在那儿议论纷纷
山人挤到前面,朱彪家草屋西侧有处地面上被掘开了,门口处床单子下面盖着两具尸首,大门的一侧还戳着那两支半自动步枪
孟祝祺主任老远便看见了吴楚山人,便招招手喊他过去,山人于是分开众人,来到了草房西侧
“吴楚山人,你来看看,这两个人是怎么死的?”孟祝祺知道吴楚山人知识广博,便要他帮忙瞅瞅
掀开了床单,围观的妇女和孩子们发出了一声惊呼
两个身强力壮的民兵浑身鲜血,面部肌肉已经完全扭曲,全部都瞪着惊恐的眼睛,其中一人的一只手上的四根手指被齐刷刷的截断了,露出白森森的骨茬
“两人都是伤在颈部,一侧的颈动脉都断掉了,你看着脖子上的齿痕,像是被活生生给咬断的”吴楚山人指着尸体的颈部说道
“咬的?我们婺源境内已经好多年没有什么猛兽出现了呀?”孟祝祺疑惑道
“是人咬的”吴楚山人淡淡的说道
“人?这怎么可能?”孟祝祺叫道
“这只齿痕分明就是人类的第一恒磨牙,也称‘六龄齿’,人类自六岁长出来,终生不变,野兽是没有的,况且从伤口来看,也没有野兽犬齿的痕迹”吴楚山人解释道
孟祝祺沉吟不语,若吴楚山人讲的是真的,再结合沈菜花的墓里已空空,尸体不翼而飞的情况,莫非真的发生了民间传说中的尸变?如果是真的……那可麻烦了
孟祝祺挥挥手,吩咐属下将看热闹的老表们全部赶得远远的
“嘿嘿,”孟祝祺奸笑了两声,又接着说道,“人咬的?什么样的人能够如此稳准狠的一下子咬死两个强壮的青年人?山人啊,可不要造谣惑众哦”
“是死人,只有荫尸下手才这般狠毒”山人道
“荫尸?什么是荫尸?”孟祝祺忐忑不安的问道
“荫尸就是生前怨气很大,心愿未了,不甘心就这么死去,因此怨气护体,尸身不腐,在一定的外因影响下,最后诈尸而出”山人解释着
“出来干嘛?”孟祝祺隐约感到有问题了
“了却未了的心愿”山人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