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52*孩子是她希活下去的唯一希望(1 / 2)

错爱首席 汀紫紫 2150 字 2023-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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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缓缓走到凌擎宇身前,粗实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颌,逼迫他抬起头来。

啧啧,这是怎样的一副惨容?

湿潞潞的黑发凌乱的贴在额头,一滴滴带着血的水珠顺着发梢不断滑落在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没有血色的薄唇无生气的微抿着,被他长鞭划到的左脸上,那触目惊心的血痕,更像是悲绝的凄诉。

“哈哈哈,我的好三弟,落在大哥手里的感觉怎么样?”洛克锐利的寒眸里戾气浮现,捏在凌擎宇下巴上的大手,愈发用力。

静窒的空气里,那种咔嚓作响的声音,似乎要将凌擎宇的骨头捏碎一样。

“呸!”凌擎宇半阖着双眼,不屑的轻笑了一声,凝聚全身力气,朝洛克的脸上吐出一口鲜血。

洛克抹了把脸,神色更加阴沉,扭曲,抬起就朝凌擎宇的脸上诓去。

凌擎宇漆黑如墨的双眸,平静地注视着盛怒中的洛克。

洛克发泄完,他甩了甩有些发疼的手,又看了眼面色红肿却没有任何表情的凌擎宇,有时候,他还真是挺佩服凌擎宇这种人的,即使再疼,他们也不会吭一声!

洛克重新回到躺椅上,他跷起二郎腿,点了根雪茄,吐了几口烟雾后,冷声对凌擎宇说道,“你没料到我们能这么快见面吧?其实我也没料到你能这么快落入我手中,看来那个小女人还真是你的软肋!不过从今以后,她就会成为沈泽轩的女人!你心里特不甘心对吧?特想回去从沈泽轩身边将她抢回来对吧?不过你没机会了,我不会再让你活着了,我要慢慢在这里折磨你,直到将你折磨至死——”

洛克起身,又拿着鞭子在凌擎宇身上狠狠发泄一通之后,又让属下将一管白色液体注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实话告诉你,这是一种比devil还要厉害几十倍的毒品,你吸食一次,说不定还有机会戒掉,但是第三次之后,你就永远都戒不掉了。你放心,第三次我会晚点注射进你体内的!”

洛克离开后,两个拿着机关枪的黑衣人守在门口。

凌擎宇忍着全身的酸痛,开始用尽全力挣脱捆在他手腕上的粗绳,父亲曾经教过他怎样在危难中挣脱绳锁,就算是铁链他都有办法打开,更何况只是粗绳!

没一会儿,手中的粗绳便被他挣开,他又解开脚下的,即使身负重伤,他也敏捷得如一只猎豹,迅速擒住了门口其中一个黑衣人,从他手中夺过枪,在另一个人开枪之前,他先将他击倒。

洛克正在吃饭,听到枪响声,他立即看向电脑屏慕,发现凌擎宇逃了,他通过耳朵里的通讯器,大声吼道,“凌擎宇跑了,大家快点做好准备!”

凌擎宇看着头顶盘旋的直升机,以及四面八方朝他围攻而来的黑衣人,冷硬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残冷的笑。

看样子,洛克早就有所戒备,如今就算他有通天本领,也无法逃得过他们布下的天罗地网了

砰砰砰!

霎时间,枪声不断,硝烟弥漫。

凌擎宇背部又连中二枪,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命丧于此。

想到童小北,他喉咙突然一甜,一股鲜血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如果她真的在他出事之后和沈泽轩在一起,还打掉了他们的孩子,那么这辈子,他都不会原谅她!

凌擎宇一边和围攻他的人激-战,一边迅速朝大海里跑去。

天空已经黑了下来,幽暗的光线下,凌擎宇不顾一切的进了大海里,很快,他就被一股很大的浪潮卷得不见了踪影,追过来洛克见此,阴沉着一张脸,怒吼,“到海里给我搜,老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手下这么多人,居然对付不了一个凌擎宇,早知道,他就将那个女人一起绑过来了。

“主人,凌擎宇身负重伤,再加上浪这大,海里也有鲨鱼之类,我看他很难再活命……”

属下的话还没说完,就狠狠挨了洛克一巴掌,“你***懂个屁,凌擎宇是普通人吗?他是受过特殊训练的,要是那么容易死,我用得着费尽心思才将他生擒过来吗?”

“是,属下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出凌擎宇!”

……

“真的没办法留下孩子吗?”

“你乖乖呆在车里,哪里也不许去!”

“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你别忘我了的身份,我没那么容易受伤!我下车后,你将门锁上!记住,千万开车门!”

他不让她下车,她却再一次连累了他,枪声大作,硝烟弥漫中,他被带上了直升机,她一直追,一直追,却再也追不到他的身影了。

“三哥,三哥,啊啊!”童小北冷汗涔涔的从恶梦中惊醒。

她身子不停地颤抖,削瘦的肩膀,突然落入一道有力的臂膀中。

壁灯散发着幽暗的光芒,童小北转头,看着身旁的儒雅男子,觉得这一刻,好陌生好陌生——

她多么希望躺在她身边的,是那个对任何人都冷若冰霜,唯独对她却满脸宠意的男人啊!

“北北,又做恶梦了?”沈泽轩将童小北搂进怀中,吻了吻她渗着冷汗的额头,轻声问道。

童小北挣脱沈泽轩的怀抱,秀眉紧皱起来,“泽轩,你说过,就算在同一张床上,也不会和我有肢体接触的。”

犹记得当初醒来,她心如死灰,想跟着凌擎宇一起去死,可是,想到肚里的孩子,她犹豫了。

三哥一直想让她留下孩子,要是她死了,他们的孩子该怎么办?其实,那天他带着她去打胎,她坐上车子的那一瞬,她就后悔了!

肚子里也是她的亲生骨肉,她又怎么舍得打掉?只是,当时她想着母亲的遗言,怕母亲在地下难安,她一时没有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