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基本已经放弃挣扎了的沈长青,也忍不住抬眼看了秦夜寒一下。
补上什么请罪折子?
是弄错了银两数额的,还是贪墨的?
若是贪墨,大可不必写什么请罪折子,皇帝这边直接定罪,加上苏漓之前所说的那些,沈长青连解释的权利都没有。
“是。”整个御书房内,只有黄培山是以不变应万变的,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之下,还能够从从容容地听秦夜寒旨令。
秦夜寒看着那沈长青,眼中幽沉一片,让人看不清楚他心中真实的情绪:
“沈卿日后可要注意,这银两数额弄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
砰!
沈长青听到了这一句话,直接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
这、这意思就是,不定他贪墨之罪,还是只是以弄错银两数额来论处?
沈长青不敢相信地看着皇帝,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同样对这个事情感觉到不可思议的人,还有御书房内其他的人。
苏漓皱眉,看了秦夜寒一眼,可秦夜寒此人深不可测,哪里是她轻易就能够看懂的。
人人都道是君威难测,事实也是如此。
这秦夜寒心中个究竟想一些什么,她现在竟然半分都猜不到。
对这个沈长青,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放过了?
难道说是沈长青立下的这个功劳,真的就那么大了吗?
不、不至于。
尤其贪墨这种事情,可不是什么好事。
还是说,对于拥立自己的人的厚待?
也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