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温听了这话才放下了弓箭,站在右边的帐门口道:“既然是合撒少爷的朋友,那多有得罪了!快请进帐来,外面冷。”
阿比契力尔这才催马向前。到了帐篷前面阿比契力尔吩咐部下们在外面等候,自己跳下马来。格尔温忙撩开帐帘,阿比契力尔低头走进了帐子。
眼前的景象的确证实了合撒之前对自己的描述,他母亲的帐篷里东西少到只能用可怜来形容。一位中年妇女原本正在整理几张狐狸皮,听有客人到,这才放下手中的活计站立起来相迎。
“夫人您好,我是您儿子合撒的朋友,他托我给您带了个口信??????”阿比契力尔的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昏暗的帐篷里那位妇人正颤颤巍巍的朝自己走了过来。
“是你吗?野狼儿?”
阿比契力尔浑身一震:“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你是谁?”
“真的是你,你认不出我了吗,野狼儿?”
此时那妇人走得越发近了,阿比契力尔将她上上下下仔细看了看,才迟疑的问道:“你是米尔忽蒙台?”
这句话就像个开关一样打开了妇人的泪腺,米尔忽蒙台的泪水夺眶而出,阿比契力尔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这么多年了,你躲到哪里去了?”
米尔忽蒙台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哭,门外的格尔温听到声音忙掀开帘子进来,见了这景象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的说道:“夫??????人,这??????难道这就是??????老爷吗?”
这句话点醒了阿比契力尔,他猛的退后一步,盯着米尔忽蒙台的眼睛,道:“难道,难道合撒是,我们的?”
米尔忽一边流泪一边点头,却说不出话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