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荆山把草换成花很快理解她的意思,伸手捏着她的脸道:“胡说八道什么啊!”
“我才没有胡说。今年过年我大堂姐回来,我和她说起你。她就这么告诉我的。她们一群一起玩耍、干活的小姑娘都揣测你会不会像戏里面一样中状元当驸马呢。”
“中状元还行,当驸马就算了吧。”凌荆山说着,看明净在炕上坐着找不到背靠的地方便挪到她身后坐下给她靠。
“为什么啊?本朝驸马不能掌实权么?”明净把玩着他的大手道。
“能啊,不过伺候天家公主我可不乐意。除非,我能打金枝!”这话自然不是说他要打媳妇儿,就是纯粹不想伺候个刁蛮公主,要能够震慑住她不敢胡搅蛮缠。所以,凌荆山也不怕明净误会。
“那你可得功高震主才行啊!或者,皇家有温柔贤惠的公主。”
“那也不成,我只要我们家明净,公主什么的一边玩儿去吧。哎,真想这孝期赶紧过啊!”
“我可不想!我这两年还要大展拳脚呢。”
凌荆山呕得不行,忍不住捏了她脸颊一把,“嫁给了我,我也不会拦着你做事的。不是早就说好了么?”
明净还没满十五,结婚什么的真心不太着急。只要能时常见面就好。不然,他现在说得再好听,婚前跟婚后能一样么?
“你还小,可我不小啦。如果孝期满了,我还不成亲生子,就要被人笑话了。成了亲你一样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我才不信你会不想把我绑定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