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你这么胖,我的你穿不了啊。再说我的棉衣就在身上穿着呢。我想做新的那不是正赶上今年年关难过么。要不你穿着,我试试替你缝吧。”王氏摸着她姐的新棉衣,越发坚定了要促成同周家的婚事,得一大笔聘金的打算。
晚上大郎做完市场调查回来看到大姨又来了,背了人问包氏,“她怎么又来了?”
“说是来看三郎的。我看都是带了东西来,不过娘都收起来了。”
大郎嘀咕道:”这老三还挺有面子啊。被人撵回来的,居然还有人上门来看。搞得他跟英雄一样了。“不过老三的确从小嘴就会哄人,尤其得女性长辈欢喜。
包氏笑着把下午的闹剧将给自家男人听了。
“你说好笑不好笑,胖得来把棉衣都撑坏了。”
“就身上那件啊,我瞅着像是新做不久的啊。”
“反正就是撑坏了,棉花都从好几个地方冒出来了。”
大郎想了想,“我看她现在穿着也不挤啊。不对,这事儿肯定有名堂。她之前干什么去过?”
包氏想了想,“我从外头过听到一点,好像明净穿了一件极好的衣裳,如今很多城里人都跟着做呢。她就想借回去照着给表妹做一件。不过叔叔没答应,明净更是脸都没露。”
大郎笑道:“她哪里舍得花那银子?又舍不得又要绷面子,八成是打明净衣服的主意了。那没说的了,肯定是让明净整了。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整的。”他一下子想起自家不翼而飞的五十两银票。当时小四分析多半是被鹰军的人顺走的。不想这个了,那银票想也想不回来的。估计今天也是鹰军的人暗中下手。
童小七!他就说明净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那么大一个表侄子。虽然是婶婶家的亲戚,但跟隔壁那么亲近,他不该一点没听说过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