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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蓝的天上白云朵朵,海鸥不时飞过,宽广的海洋浪花朵朵,鱼儿不断游过,逐波的海船桅帆朵朵,人影不时晃过,迷人的俏脸桃花朵朵,秋波不断闪过。
蓝天白云,骄阳送暖,海浪滚滚,凉风喜人,游船破浪,海阔天空,美人体香,馋眼勾魂,这样的逍遥日子,富二代们乐此不彼,穷屌丝们去只能向往无限,要是有一天,突然有人给了只能无限向往的你这样的条件,让你妄想成真,你,会怎么样?
是高兴的睡不着觉,是哭着喊着抱大腿,还是谢天谢地烧高香?
别人会出现怎么样的状况徐良不知道,他也哭着喊着,不过,是因为晕船吐得太嗨了想求人放他下船。睡不着觉,只因某个女汉子的呼噜声太大。谢天谢地想要烧高香拜谢诸天神佛列祖列宗,只因为,她现在还活着。
神马游艇聚会高档气魄,神马美女如云乐不思蜀,要是现在再有人来给徐良说游艇出海神马的,徐良绝对毫不犹豫的,让那家伙华丽的变成晶晶亮,为啥现实和想象总是差别那么大呢?
趴,一天半米长的红色鱼儿直挺挺的掉在了船板上,将面色苦逼徐良从怨天怨地怨肚皮的遐想状态中拉了回来。
“八分熟哦,小鬼。”
一身只有三块不到巴掌大布片的红色比基尼,侃侃遮住三点,至少是d杯的白皙圆润双峰露出了大半,拴着绳结丁字裤毫不犹豫的将两瓣白花花的翘臀卖了出来,隐隐的六块腹肌,结实却又没有那种肌肉感十足的手臂和大长腿,柔软而纤细的腰肢,无处不透露出性感,秀色绝对诱人,长可及腰的一头暗红色的长发就这样湿漉漉的披散在脑后,比起扎着蓬松马尾时,少了几分硬气,却多了几分妩媚,要不是半张脸上表情冷冷,一只眼中满是不爽,半张恶鬼面具有种强烈的违和感,不得不说,疾风阿卡丽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等等,这人居然是疾风阿卡丽?
丝毫不理会徐良的反应,阿卡丽转身再次走到了一边的躺椅边,舒舒服服的继续起了她的日光浴,虽然美色当前,但另外两个穿着马甲头上戴着音忍村护额的男人却丝毫不敢将眼神对着阿卡丽,依然目不斜视的做着自己的本分工作,一个操帆一个掌舵,不是他们不想看,而是,不敢,要是被阿卡丽知道他们用色色的眼光窥视她的身体,绝对是二话不说,一刀两断的下场。
长出了一口气,徐良认命的将红色的大鱼提了起来,估计早就被阿卡丽那蛮婆娘给弄晕了,被他提在手中丝毫没有挣扎的迹象,去鳞、开堂、去杂物、上腌料,架好烤架,再将酱白色已经面目全非丝毫看不出以前颜色的红鱼用木条撑平,穿好后放在烤架上,点燃材火,当然,是在火盆里,腾腾的火苗伴随着烤肉的辛辣香味,来势汹汹的刺激着徐良的眼鼻,而他,只是吸了吸鼻头,便熟练转动起了转干的把手,缓缓地,均匀的翻转着鱼身。
为啥徐良能熟练烤鱼?因为他以前就经常在家里开烧烤晚会,只有他一个人参加的晚会。至于使用烤架看起来很顺手,纯手工制作完全按照他的要求,自己设计的要使用起来都不顺手,干脆找块豆腐让他一头碰死的了……
至于为啥疾风阿卡丽会出现在徐良面前…好吧,这条船本来就是御姐大人的,徐良只不过是搭个顺风船而已,至于为啥御姐老是一副看他不爽的样子,这就更不用问了,要是有人让你的屁股千疮百孔,好几天都不能坐不能碰,你会爽吗?当然,千疮百孔有点夸大其词,不过不能坐不能躺,只能趴着睡觉,走几步路都要扭扭捏捏的,换成是你,那个始作俑者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怎么做,恐怕砍了那家伙的心都有吧,只是眼神凶了一点,不过,眼神是杀不死人滴,不然的话,徐良早就死了千八百次了。
事情,还得从那个晚上说起,就在疾风阿卡丽那招霸气十足的拔刀灭施展之时,眼见得身后青芒瞬息而至,徐良只恨不得爹妈给他少生了八条腿,要是有十条腿的话…好吧,这是他爹妈不可能实现的事。
在离开山洞时徐良的查克拉就只剩下一小半,再使用了水分身,地走,魔镜冰晶之后,能坚持着对疾风阿卡丽射那么多白色东东就已经让他几近油尽灯枯了,以他当时的状况,想要靠自己躲过去,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他惊恐万分的发出了一声临死惨叫,那凄惨婉转的声音,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简直让人,让人有种帮他,帮他免费安排后事的冲动。
不过,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没死,而且还毫发无伤,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救了他,却又让他恶心的三天吃不下饭,我了过去,你救人就救人好了,为啥非要让那么一条大蛇一口把我给吞下去,那时间,腥臭无比、黏黏哒哒、黑暗一片,束手束脚之感接连袭来,最重要的,他还是第一次被生吞,于是,不可抗拒的恐惧让徐良只来得及白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艘长二十来米宽五米的帆船上的其中一个船舱里了……这,就是所谓的,上贼船了吧!
是那个叉舌男救了他,不过,他一点也不感谢叉舌男,还恨不得将叉舌男剥皮抽筋,苦胆泡酒也只能稍稍减恨。
每次看到叉舌男,徐良都有种找个地洞躲进去的冲动感,到不是说叉舌男对他不好,就是因为对他太好太热情了,剧本简直超出了他的想象,叉舌男尽然紧紧地拥抱了他,让他激动的差点不顾一切给叉舌男一个断子绝孙脚,难道怪蜀黍乘着他现在是腰松腿软易推倒的萝莉要来个强x什么的?然后突然一阵火烧般的痛感袭来,再然后……
他就眼一黑晕了过去,只不过,就算是晕了过去,那种丢到火堆里焚烧的剧痛,依然暴躁的挑战着他全身的神经,那一刻,好像有另一个“他”,拼命地从肩膀上的小伤口挤了进来,蛮横的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也不知道有多少神经破裂细胞消亡,徐良只能被动的抵抗着一波波如潮水般的痛感,那时候,他真有一种放弃抵抗,放弃自己的打算,那种比手指被尖刺刺入的疼痛还要强烈十倍、百倍的痛苦,简直不像是身体所能承受的!
恍恍惚惚间,两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两个身影的样子异常怪异,简直就是他缩小无数倍之后的样貌,其中一个身影一脸慈悲身穿白袍,一对洁白的羽翼在背后伸展,头上还有个圣洁的光圈闪耀着阵阵柔光,他一脸虔诚的重复说到:“信我者,得永生,放弃抵抗,飞身天堂,不再受苦,幸福永享!”
那个一脸奸猾,额头长着一对尖角,背后有着蝙蝠般的漆黑翅膀,一条黑溜溜的尾巴甩来甩去裸奔的家伙,不断对他说:“千万别放弃,坚决要抵抗,只有无限的痛苦,才会让你享受地狱的关爱。”
于是,在圣洁无比的那家伙点头微笑的满意神色中,徐良颤颤巍巍的伸出了右手,无比坚定的伸向了头上有着光圈的那家伙,然后…一把把他抓在手心,再一使劲,砰地一声,一切都清净了,不,是清净了一半,他不得不再伸出左手,以同样的方式再来了一次,于是,世界终于清静了,当然,这些都是在他脑海中生成的画面。
而他,在心力交瘁死去活来的抵挡住最后一波痛苦之潮吼,保持的最后意思意识,已被黑暗吞噬了,徐良看不到,他的大半身体都浮现出了一种黑色的火焰般的诡异花纹,这种纹身般的花纹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到两秒钟就纷纷退却,就像两军交战,本来很色大军已经快要取得胜利,但不知是何原因,黑方的战士们退却了,兵力不断收缩,最后,在徐良的肩膀上脖根处,形成了三个拇指大小的黑色逗号样子的花纹,就像一朵只有三个花瓣的黑色花朵,盛开绽放!
还好,他醒了过来,虽然肩膀上多了几个逗号,而且,徐良也知道那些逗号所代表的含义,他很光荣的成为了叉舌男的备胎,一个叉舌男转身之术的容器,那一刻,比死亡还要令徐良害怕的浓浓恐惧,差点就让他的小心肝不堪重负,在急速的蹦达中就此歇菜。
经过了这几天,徐良也不像当初那么惶恐了,想想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无依无靠的他很可能会被活活饿死,那时候,遇到了那个人,桃地再不斩,拥有‘鬼人’称号的极恶凶徒,但是,再不斩给他的感觉却并不是那么穷凶极恶,反而,有点小小的温柔。
还记得第一次和再不斩一起吃饭的那一刻,居然被再不斩一口锋利的三角形利齿给吓到了,那时候,再不斩给他讲了一个故事,那个故事里,有一对堂兄弟,他们俩一起参加了村子里为小孩子们举办的成人礼活动,而活动的内容,就是在一个高五米,宽上百平米的封闭密室中活下去,在三天三夜的时间里想尽办法不让自己死掉,呵呵,黑狗屎的成人礼,只要不死便算过关,真是,好简单!
第一天,小伙伴们还相当的克制,毕竟他/她们都是相互认识,或多或少熟悉的‘同学’,只不过,这种平静在黑暗的夜色中被打破了,三具血淋淋的尸体,完全搅乱了一群小伙伴们的内心,从那时起,没人再敢相信别人,看向对方时,也全是充满浓浓的戒备,和深深的杀意的眼神,惨叫声和金属摩擦声不断响起,生命之花不断凋谢。
再不斩和他的堂弟并没有参加那场杀戮盛宴,他们两个只是很小心的躲在角落,两人手拿苦无背靠墙壁成犄角之势相互依靠着、防御者可能出现的敌人,不得不说,他们俩的想法非常好,一直到了第三天中午,都没有人主动来攻击他们,可能是觉得同时对付两个人非常不利吧?
两人都认为能够就这样安全的度过最后的时间,毕竟,经过连番厮杀,几十个小孩已经只剩下不到是个人还活着了,这其中还包括他们两兄弟,要是不出现什么意外,他们俩绝对能完成这个‘简单’的考核。
只可惜,天不从人愿,一个平时和他们两兄弟关系很好的女孩子走到了他们面前,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耷拉着满是鲜血的左臂,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乞求之色,于是,再不斩犯下了他一生不是最大,却让他后悔终身的错误,让那个女孩躲在了他和堂弟的背后,要用他们俩个男人的肩膀来保护那个女孩,男人保护女人是天经地义的,男孩保护女孩也就显得理所当然了。
只不过,再不斩既没有得到感激,也没能抱的美人归,得到的只有被背叛的怒火,以及,鸡犬不留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