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除非他们使用了某种手段和埋伏,而老村长未曾防备就中了招。
什么样的埋伏可以用在老村长的身上?附身宣哲润的这家伙与老村长有很深的渊源,按白先生的说法,就是他不想让老村长离开。
“我的‘恩德’?”岳是非恢复了以往的平和中夹枪带棒的风趣:“明明是白先生亲自送你进来的,你怎么不感受白先生的‘恩德’?”
说这话时,岳是非一直在注意易老板的脸色。从张员外的反应推测,他是不知道白先生重新出现于世的,心里抱着对他的恐惧,连提及这个名字都让他惶恐不安。
那么对易老板呢?他知道吗?
有点失望,因为易老板的脸色没有明显变化。要不他就是完全不信,要不就是附身宣哲润的家伙已经说服了他,未曾隐瞒。
“别抬出白先生来压我,他不是也把你送进来了?”
“我是自己要进来,就是因为我进来心切才会被你蒙骗。你是自己想进来的?”岳是非故意嘲讽:“怎么?你现在是被白先生下了制约,出不去了?”
“胡扯!”
三言两语,激怒了这个装着平静的家伙:“没进来也就算了,既然进来,我就要这家伙永远留在这,才不枉我进来走一遭。”
“倒是岳道长,你真听我话啊。我说让你进来劝他出去,你就真的劝他出去?”语言中极尽嘲讽之能事:“是不是我让你去死,你也去死一死看看?”
耸耸肩,两手一摊,岳是非道:“你想做的,就是我反对的。但我一向论心不论迹,听白先生说,你其实很怕他出去,所以我一定要说服他出去。至于说让我死?嘿嘿,你心里想让我死,那我肯定不会去死,还要活得很好看。”
“等收拾了这个老东西,我就送你去见白先生。”
宣哲润瞳孔一缩,满腔怒火都盯着地上的老村长。举起手掌,掌间有真气环绕,看架势是要往老村长天灵拍下,直接取他性命。
想动,心有余而力不足,岳是非的脸上没有表示出来。但他确实有些绝望,也有些怨恨这书生,怎么如此废物?要不他有读书人的浩然正气,要不他有张扬或易束风的强健身体,浑厚气血。
二者有其一,都不至于让岳是非现在这么狼狈。哪里料到,这书生既没有好好锻炼身体,又是个烂赌鬼,纯纯的废物。白先生怎么偏偏选了让他附在这么个身体上?
按说白先生一定有自己的用意,书生应该也有自己的优势所在,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不是现在才想,这几日思索计划,推动布局时,岳是非就一直在想。只是他实在没有找到答案,这书生确实太废柴。唯一的特点,怕是就他足够废。
“少卿……”
掌心快落在老村长额上之时,老村长居然睁开了双眼,回望着岳是非的脸。颤颤巍巍的吐出一个名字来。
闻听此名,宣哲润的手猝然而止,不得寸进一丝。
“你这般恨我吗?几百年不见,你仍希望我永远的留在这里?”老村长浑浊的双眼,全神注目着宣哲润,更有几分清澈的目光,穿透宣哲润的身体,直抵其背后,附身的灵魂本体。
“是恨我?还是你太觊觎权力?唯恐我回去夺了你的权力?”老村长说了第三句话,每句话都是如此锥心。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