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四家b社都将齐集于数字核心名下这只是我的梦想。
关于岐路重工的多泽尔,十月底从阿富汗传来消息,美国人在六月将一个多泽尔机动团的指挥权交到最新的高等指挥机蜂后,在整个十月里,这支机动团消灭的叛乱份子是其它三个机动团与美军的两倍甚至更高。
科技界一片大哗,无数专家教授在电视与网络中对于人工智能口诛笔伐,却无法掩盖机动团在行动中没有任何一次误伤平民妇女与儿童的事实,对比起美国人时不时将炸弹丢到村落中,对机械义体抱有好感的团体纷纷反击。
世界的巨轮不是一个人就能够推动的,我做的只不过是将巨轮前的那块小石子踢开。人们总得明白,害死人类的永远都是人类自己。
到了二零零三年的十一月底,已经在财务危机中泥足深陷得tery在面对一亿六千万一揽子收购方案时终于松口,黑岛工作室成为数字核心的囊中之物。而在十月,许多之前已经离职的黑岛成员回到了工作室新家,他们将负责全新rg游戏的开发,拥有与暴雪一般的自由权限当然,做为一个新部门,黑岛目前属于数字核心北美部门名下。
至于bioware有一点小麻烦,原因也很是简单的偏见与傲慢,加拿大佬觉得自己在面对亚洲人有天然优越感,因此撒衮他们和其接触的并不怎么顺利,而且他们还开价三亿,似乎想用这个价码击退来自亚洲的不速之客。
而当杰海因出马之后事情发展就顺利了许多,要知道西院寺万安在北美那一块基本上人尽皆知,杰海因之前从美帝的华尔街里掏到了大把美金如今正愁怎么花,一听到这两位在言语之中似乎还嫌弃自家主人,于是直接写了一张四亿两千万的支票递到撒衮手上听说这其中包括让这两个家伙滚蛋的费用。
面对由杰海因主导的强硬收购行为,两个加拿大大夫是直接软了脚,最终在互相谅解的情况下,bioware接受了北美数字核心提出的全资收购方案加拿大佬也是明白人,知道数字核心那位年轻到一蹋糊涂的高层也是就我铁了心想收购的目标还没有哪个能够挣扎逃生。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跟着数字核心混的那些个工作室无不名声大震,就连公司名下的日本人工作室都在xbox和s2上大赚到手抽筋,而bioware上下知道我这每次收购必定大赚的恶棍将手伸向他们其实早就爽到不行了。
至于bethesda早就在99年的时候从了西院寺老爷,说来真是让人啼笑皆非,我两个月前和杰海因谈起收购bethesda的意向,这位我的首席仆人用尴尬口气告诉我可以让撒衮找他收购bethesda。
既然如此,我想要的目标已经有了结果。
到了零三年年底,白荷从日本传来了消息,她与橘结了婚,小夫妻生活很是幸福听说将来的孩子姓白,可算把白爷的心病给去了。
我没去婚礼现场,一是怕因为爽了约而被白爷当场挫骨扬灰,二是觉得也应该从彼此的人生路上搬开彼此,至于三我想我会永远记得那年冬天,那个用信纸做炉引的、那个和我说加油的女孩。
有些事情,记得就好。
我将数字核心的权限交给了杰海因,自己就这么在家照顾着家人抱着儿子,到了零四年年初,赵格格和何景国终于喜结良缘,据说是星守爷帮两位做的撮合想来真是辛苦了星守爷,同时让我对于他老人家的敬佩更上层楼。
到了我生日的那一天,悠久笑着跟我说会在下一年送我一个天大的惊喜我不知道是什么惊喜,但心中总有一些惦念。
九月,被遗忘的战争:朝鲜推出,游戏以超华丽的硬派物理游戏引擎与带有强烈反战情节的单机游戏战役而名扬全球,人们都记住了那史诗般的结局,记住了游戏中那仿佛有血有肉的人物,也记住了蒲公英与寒武纪唯一不满的,大概也就是即将将汉城改名为首尔的大韩民国了。
零四年末,我与悠久的孩子也出了舱槽,同时悠久也搬了一次家,换了一幢大房子也好容纳越来越多的家人。
同时,让我熟悉同时也有些陌生的世界也在一天又一天变老,我说的那些事情开始不断变成现实,张局长给我电话的时候口气越发尊敬,而我自然也越发夹起尾巴做人。
“孩子睡着了我要出去一趟。”
松开握着摇床木把的手,我站起身对着正坐在沙发上的榭恩与悠久说道。
“嗯,早去早回。”悠久微笑着回答道。
我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走出家门。
本月的安保是林负责,他带着唯与迪卡跟住了我俩,一行四人顺着春意愈浓的小区街道一路向北,走过集团的旧大厦、走过那座已经有了些年份的新桥、走过朔夜姐姐目前处于歇业状态的蓬莱夜语、一直走到沈明翔的那家点心茶馆,看着橱窗里坐着的何景国、抱着婴儿的赵格格还有那个丫头,看着一家四口我的脸上多了一份笑意。
何景国这个时候也注意到了我,两相对视,我笑着推开店门走了进去。
“沈明翔呢。”看着空旷的店内,考虑到刚刚在店门口见到的停业招牌,我有些好奇的问何景国这位和沈明翔是发小,我不问他还能问谁。
“在后面,听说他对像来了。”何景国走到我的身边小声的说道。
“对像啊,我说他什么时候谈上的。”我有些好奇,心想这位什么时候竟然能够焕发出第二春了。
“不是谈上的,是以前的。”何景国的脸上满是尴尬。
我看着了一眼坐在桌前继续消灭着蛋糕的那个小丫头,然后眯起眼:“那女人回来干吗。”
“听说是丈夫炒股血本无归,对着娘俩又打又骂,日子过不下去离了婚,她带着孩子只有回国”说到这儿,何景国叹了一声没了下文。
我笑了笑,这世上的人总是想着日子越过越好,却没想过在物质面前的爱情有多么脆弱,聂家姑娘是这样,这位也是这样,人间的男男女女总是在交够了学费之后,才突然发现原来这世上自己喜欢的人远没有喜欢自己的人来得可靠。
只是这人间的男男女女总是喜欢自己所喜欢的,他们和她们对于喜欢自己的却总是敬谢不敏,刚想到这儿,我就看到通往厨房的门被推开,一个女子哭哭啼啼着被面带霜寒得沈明翔推了出来,一个棕发孩子跟在两人的身后拼命锤打着沈明翔。
我就这么看着那个女子被一路搡着推出店门,看着那个孩子护在自己母亲身前,看着沈明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发了黄的照片慢慢撕成碎块,并丢到了垃圾筒里。
“翔哥,这是干吗,她们母子怪可怜的不是吗。”等到沈明翔回到店中,何景国一脸担忧的说道。
“她们可怜,她当年有没有想过我有多么可怜”沈明翔看着我们:“我他妈的比不过绿卡,比不过美金,比不过人家的腰圆膀大要不是看在九年同学份上,我连我的店门都不会让她进来”
“翔哥,你说这些有什么意思,人家如今落难”“别说落难她这是自找的她不是要做美国人吗,为什么不留在美国,还他妈的不是因为活不下去了活不下去才想到我这个废物,活不下去才带着拖油瓶回来找我,对不起我这儿不是慈善机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给她出的机票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沈明翔说完看着我:“今天不做生意了,请你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