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为了记住他们,我们无法阻止他们步入死亡,但我们可以让我们与后来者记住他们,记住这段同胞被屠杀的历史。”我将盒子丢到一旁:“别伤心,这不是你们的错,也不是我们先辈的错我相信,无论是谁都不希望自己的同胞被外族任意屠戮。”
“如果当初我的先祖没有堕落到那个地步,我们汉人也许就不会被外族奴役与统治。”
“如果历史如你所叙,那么今天不就是没有你的存在了吗。”
“是啊,如果不是当年的败走亡国,也就没有我们今天塞里斯人所信仰的诸多荣耀了。”赵榭恩伸手揉了揉眼角:“陆,谢谢你。”
“喂,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我伸手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对了,悠久呢。”
“她在走廊那边的独立厨房。”
既然问到悠久在厨房,我立即起身,然后一头摔在地板上。
“我说你还有什么事吗。”
捂着鼻子坐起身,我看着被赵萝莉抓住的衣角几乎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件事结束了之后,我还能来你房间过夜吗”赵萝莉一脸平静的说出本应该带着淡淡红晕的言语:“最近邻居都说我的房子彻夜开灯放音乐,打扰他们的休息了。”
“恩,你是女孩,怎么能够在我的房间过夜。”我心想您就别来了,之前那段时间我都不知道到时候怎么跟你家人解释呢:“你得知道你家的沐姐姐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没见过像你这样油盐不进的男人”小丫头脸色一寒,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脚:“既然是这样,你就快点滚去找你的悠久吧”
得,您让我滚我就滚。
穿过走廊,还没等我钻进了厨房,就跟从厨房里冲出来的悠久撞了个正着,悠久人小体轻很自然的坐倒在了地上,我是连忙伸手拉起了她。
“招待会开完了吗。”悠久问道。
“嗯,记者那边都已经谈完了,对了,在做什么呢,这么香。”我把脑袋探进厨房。
悠久打了我的小肚子一下:“先进来,有话跟你说。”
“喔”走进厨房,我大大咧咧的坐到一旁的小板凳上做聆听上级之意。
“你刚刚又让恩生气了,对吗。”悠久丫头站到我的面前叉着小柳细腰,小手玉指戳在我的鼻尖,活脱脱一个替人出气的主。
“是啊,你说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老想着”有些接不上词的我干笑了几声,然后把话题转了一下:“再说了,我这不是为你守身如玉吗”
这儿一贫嘴,悠久的小脸蛋儿立码变的通红,于是我乘势伸出魔爪将丫头抱入怀中:“您老要是有空的话,我们现在先回房间谈一谈人生与理想,怎么样。”我恬着脸看着怀里的小丫头坏笑。
“我还要做饭呢”以小丫头的情商,当然一瞬间就知道了我的坏思想,这一张小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
“饭可以一顿不吃,理想不能一日不谈啊。”我用经典怪叔叔口气咏叹。
“真的”
“真的。”
“好吧”悠久丫头点了点头。
既然郎情妾意到如此地步,我一声欢呼,先关好厨房所有的开关与阀门,然后一把抄起小丫头夺门而出。
就在跑到自己房间门口之时,我口袋里的手机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我帮你接。”悠久抢在我心生毁尸灭迹之前把手机从我口袋里抢了出来:“我是悠久,请问是谁找陆仁医。”一边接电话小丫头一边又顶了顶我的脑袋:“啊我知道了,我这就告诉医。”
放下手机,小丫头看着我:“楼下有一群日本人在酒店外面,现在正在跟保安们对峙呢。”
“那个我说打扰你们家制造后代是什么罪过。”我一脸死灰的问着怀里的悠久。
“没有罪过呢。”悠久笑着戳了戳我的脸皮。
啐,这么神圣的事业,就被这么无情的打断了啊
带着满腹的怨恨,我坐着专用电梯下到一楼,顺着安全通道走到大厅,只见数十名保安正在大厅外的花园中与一堆穿着和服的中年男子面对面的瞪着彼此。
我说现在可是三月初春时节,美国西海岸的海风可是刺骨,各位诸君如此穿着难道就不觉得冷吗。
“啊,您下来了,这些家伙是当地的一个日本人社区的社团。”杰海因说完捂住了额头:“看起来是我忘了这些家伙,早知道就让岳老伯手下的人好好打理一番了。”
“岳老伯”
“就是赵公子的管家,岳铮,一位很了不起的一位核心ai。”
“不是说他现在只是欧洲华人的大佬吗。”
“您那是三个月前的情况了。”杰海因一边带着我往外走一边解释道:“一个月前,他的下属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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