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我生气,那就告诉我理由啊,乔五为何该死?”傅鸿哲耐着性子试探的问。
“他欺负我,差点毁了我的清白,你说他该不该死?”叶子迷迷糊糊的回答着。
?这句话像是一道雷劈在傅鸿哲的头顶。
“叶子,叶子,你说清楚,这是时候的事?”傅鸿哲有些惊慌的问。
“不要吵,我头好晕,我好困。”叶子不满的嘟囔着。
“叶子,等下再睡,你先告诉我啊。”傅鸿哲跪坐在炕上,摇动着叶子的肩膀迫不及待的问。
“好几年了,好像是三年前,又好像是四年前。”叶子小声的回答着。
“叶子,你先不要睡,告诉我你没有认人么?”傅鸿哲防止她睡着,又推了推她的身子追问。
“他那恶人化成灰,我都记得他的样子。”叶子迷迷糊糊的说完,翻了一个身子脸朝里面去了。
“叶子,叶子,那是在地方啊?”傅鸿哲急的连靴子都没脱,上了炕到里面,俯下身子在叶子耳边问。
“你好吵啊,走开。”叶子闭着眼睛不耐烦的说。
“你告诉我在哪里,我就不吵你了。”傅鸿哲翼翼的跟她商量。
“江边。”叶子声音很小的说了俩字,可是傅鸿哲却听得很清楚,他还想再问。
会这样?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她现在绝对不是在开玩笑、绝对不是在说气话、更加不是醉话、难怪她会那样恨乔五。
傅鸿哲想起第一次见她拿着匕首要杀乔五时的情景,那眼里的恨意,不在媚娘身上。难怪她好几次都说乔五该死,她听到乔五的死讯会高兴成那样。
她恨乔五,这跟蒋钰敏没关系,她不是因为希望找不到蒋钰敏,才希望乔五死的可是,不对啊,几年前?江边?
乔五原活的地方就在那江边,就是跟蒋钰敏跳进的那条江的下游。在莫言那里,对她说了那玉佩的的事,记得当时她没有吃醋发飙,而是很温柔的对说玉佩是她的,她就是蒋钰敏,可是当时认为她是因为醉酒,瞎胡说的,根本就没有当真。
记得当时她骂是榆木疙瘩,说有后悔的一天。后悔的一天、这句话她可是对说了好几次了。
那次从宫里后,她也说过一次,而且她那天说有话对说,说她跟三年前?可惜话还没说,云浩就来说了乔五的死讯,然后和她就弄成现在的样子了。
傅鸿哲现在使劲的回想当时的情景,回想叶子说的每句话。她那天说过,就算天塌下来,都要听完她说的话,可是没觉她的话会有多重要,就固执的没听
最后一次吵架,她说永远找不到蒋钰敏,那是意思?难道她蒋钰敏的下落?难道她,她?
不会的,不会的,会这样?傅鸿哲心里,脑子里都乱了,他下了炕,烦躁不安的在屋里来回的转。
巧儿敲门把醒酒汤送进来,就赶紧退了出去。
傅鸿哲看看炕上熟睡中的人,在看看醒酒汤,鬼使神差的他端起来,一口气喝了下去。醒酒汤?能不能叫也清醒起来呢?
冷静,冷静,炕上的人是薛宰相家的掌上明珠,能跟蒋齐海的女儿联系到一起?一个忠臣的心头肉,一个是奸臣弃之不顾的庶出?一个是脸上溃烂,一个是花容月貌。
想都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啊?傅鸿哲使劲的想也想不通。
等等,傅鸿哲感觉似乎漏掉了些。他闭上眼睛,调整着的情绪,等感觉到静下一些以后,又慢慢的把一切都重新捋一遍。
薛小叶很蒋钰敏唯一有相似的地方就是,一个是薛宰相四年前才找回流落在外的女儿。而另一个则是四年前,因为的缘故才离开蒋府,她没遇到意外的话,那就是说,是四年前开始流落他乡。
脸上的溃烂是可以医治的,傅鸿哲忽然想起那于御医不外露的医术,还有他跟叶子她们一家的关系。
不对啊,这不是薛小叶和蒋钰敏唯一相似的地方。不是,不管是四年前的蒋钰敏,还是眼前这个薛小叶,她们都曾经对说过一样的话,那就是她们不想跟别的分享一个男人。
不是还想不通,为会遇到两个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可是她们却不能都同时留在身边么?
还有她们两个人的性格,的语气,真的很像啊。傅鸿哲越想,就越紧张,他紧握的拳头里都是汗了。
想到这里,他急着走到院子外面,吹了一声哨子,马上,暗哨燕子就进了院子。
“爷,事?”燕子警觉的问。因为不是非常紧急的事发生,这王爷是不会叫的。
“你连夜出城找到刘铮和铁鱼,然后分别到薛启铭的老家,去帮我查查关于他女儿的事,越详细越好,但是这件事要办。”傅鸿哲低声对燕子说。
“是,属下马上就去,但是乔五那件事呢?”燕子领命问。
“那件事先放放。”傅鸿哲告诉他。
燕子转身,就消失在夜色里。
假如一切都有可能是真的,那么这件事的人是越少越好,傅鸿哲这件事的严重性。
“你究竟是谁呢?”傅鸿哲回到卧室,侧身躺在炕沿边,看着里面那较小的后背,小声的问。
第二天,叶子睡醒之后,伸伸懒腰,睁开大眼睛,一下子就看见了身边多出的一个人来。他和衣侧躺在身边,还在睡。
这是情况?他会在这里?叶子想不起来了。
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叶子心疼的想去触摸他的脸颊,可是想到他头天对那样,就赶紧收回了手。
哼,你也没有用,叶子赌气的掀开被子,使劲的踩着他的腿就下了炕。
“丝,叶子你醒了?”被踩醒的傅鸿哲赶紧坐起身,温柔的问。
“废话,当然睡醒了,难道你以为我在梦游啊。”叶子没好气的说着,往身上忙活着穿衣。
“钰敏?”傅鸿哲试探的叫了一声……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