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马良又特意的提醒了我一句,说向南啊,不过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这幻灵虽然不能够像阴灵那样伤人,但是他却能够利用幻觉搅乱人的脑电波,我不排除他会利用一些特殊的幻觉,引导着善信本身,去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比如说自杀。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就感觉背脊骨一阵冰凉,我对着电话那边的马良大骂一通,说你这个家伙给我绕了这么一大堆,怎么现在才说到正题上啊,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人的。
于是我二话不说就朝着医院里面跑,我是真害怕郝兵会像马良所说的那样,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果然,当我来到郝兵病房的时候,刚好遇上了最惊悚的一幕。
那郝兵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枚镊子,此时居然拿着镊子在自己的手臂上用力的划,就好像他拿着圆珠笔在那课本上划一样。
他的手臂上出现了好多血淋淋的口子,鲜血早已经把床单都染透了,他一边划,口中依旧不停的念念叨叨:”这道方程式,到底该怎么解呢。”
突然,郝兵就大叫一声,声音听起来非常的兴奋:“我知道了。”
说完之后他就用镊子对准了自己脖子的大动脉,想要插上去,我吓了一跳,第一时间就冲进了病房阻止了郝兵,与此同时医生和郝兵的母亲在听到这边动静的时候都是冲了进来,把郝兵按在了床上。
当天在医院,我就以郝兵朋友的身份对他的母亲说,这郝兵可能是中邪了,要不你就找个和尚或者道士来给他看一下吧,万一管用呢。
这郝兵家里虽然有钱,但他父母早些年也是在农村长大的,在经过我的提点之后,他的母亲当时便表示可以试试这个方法,于是在第二天,他母亲便通过关系在农村联系上了一个比较有名的神婆,帮郝兵做了一场法事。
至于郝兵接下来做法事到底有没有管用,我就不是太清楚了,因为后来我从阿玲他们的口中听说郝兵的家里人给郝兵办了一年的修学,而在这一年里,我也没有再见过郝兵。
不过在一年之后,我又见到了郝兵,他又回学校上课了,事实上,当时的那一场法事的确是成功了的,那个神婆成功的驱散了郝兵身上的阴气,治好了他的疯病,在回学校之后,郝兵又来到了我的纹身店,而在那之前,在这四公里好几间大学里面啊,已经发生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
而在与郝兵再次见面的时候,我们聊到了关于阿玲的事情,在那个时候,阿玲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好长时间了,而且这个时候的阿玲,坟头的草已经涨了三尺高了。
提到这个阿玲,我是直摇头的,她这个女人最后落得一个很惨的下场,全都是自作自受,而这时候的郝兵,也肯定是知道阿玲的事情的,当时郝兵就给我说:“南哥,其实早在我和阿玲谈朋友的时候,我就能够猜到,她这种女人,就算没到你这里做法力刺符,到最后也不会有好下场,她的心肠,太黑了。”
我便问郝兵,说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她么,怎么又这么说她呢?
郝兵笑了笑,笑的有些苦涩,回答道:“南哥,实话告诉你吧,你当时给我刺的象神阴符,其实不应该出事的,我是后来从阿玲一个闺蜜口中得知的这件事情,虽然那时候阿玲已经死了,但是我听到这件事之后还是要咒她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我说你小子真毒,她那闺蜜到底给你说了什么啊。
郝兵哼了一声,说:“当时其实我就一直很奇怪,你说我和阿玲干那事情吧,再怎么乱扔衣服,也都是扔到了地上,那带了经血的底裤,怎么可能那么巧的就搭在我的肩膀上呢?后来我才知道,那他妈是阿玲故意给我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