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县长,大事不好。”刘大兵看着高副县长说。
“什么事情,一惊一乍的老刘?”高副县长笑眯眯地看着刘大兵问道。
“您给我们协调的那笔市局的款子恐怕出了问题。”
刘大兵的额头上出来了冷汗,紧张兮兮地说,毕竟这关乎乌纱帽的事情。
虽然他觉得就算出事了一定有人会保自己,但是尿袍打人骚气难闻,何况他听林金涛和白彪说甄宝玉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这样以来,刘大兵就开始紧张兮兮,也有些后怕,毕竟,很多人盯着县林业局局长的位子。
刘大兵也想安安稳稳地退下来,再者,他在云溪市和省城都有房子,退休后,就给儿子带孩子,住在省城安享晚年。
刘大兵越想越害怕,觉得云燃派下来个小杂碎就是来整治自己的,他也想起第一次云燃来县里检查工作,他竟然有眼无珠地错把云溪市林业局第一副局长白彪当做了正局长,使得云燃有几分尴尬。
要不是白彪幽默解释,冷场那是必须的事情,至此以后,刘大兵就对白彪很感激,而且很多在县里的生意都与白彪捆绑。
这次原本刘大兵想拜托白彪摆平此事,然而,白彪也无可奈何,因为甄宝玉被提拔他都是一无所知的,再加上这次突击检查,导致白彪和林金涛都是茫然无措,也是紧张兮兮,总以为甄宝玉下去是为了报复他们。
这样神经过敏的人恐怕不止他们,此时此刻的高副县长,也被刘大兵的心情感染,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件事情来,那就是一次老同学聚会,他酒后吐真言,说自己曾经如何的暗恋云燃,而且说云燃自从当上云溪市林业局局长后,对他很照顾。
当时,云燃就有些生气,觉得这样的人不可深交,借口有事走了。
最后他听说就是自己酒后吐真言,使得云燃被老公常青远暴揍了一顿,鼻青脸肿的在家养了一个礼拜。
高副县长在揣测着云燃的心思,心里问自己,难道老同学云燃是来整治自己的吗?不至于连个玩笑话都开不起吧?
原本这是甄宝玉个人想清静清静,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让白彪、林金涛、刘大兵、高副县长等人心事重重,还捎带了美少妇站长,以及点燃最基层那个站长的火焰。
甄宝玉同样在遐思万缕之际,美少妇站长秦雯走了进来,特意打扮了一番,这也是刘大兵给她下的死命令,必须陪好甄宝玉,不能把问题带回市局,假如带回,秦雯也不要想着有好日子过。
秦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因为假如没有刘大兵,她也不可能从政府办里面一个无人问津的副科级,摇身一变成为了林业局旗下二级局的林业站站长,而且是软正科级。
充分说明,秦雯和刘大兵有一腿,要不然,她也不可能从政府办过来的。那么,刘大兵和秦雯从他们在政府办的时候就有染了,直到今天还在偷偷摸摸那啥!
秦雯试探性地问道:“甄科长,您这次下来有什么重要指示精神吗?”
秦雯走近了甄宝玉,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使得甄宝玉也是紧张兮兮,他也是瞬间嗅到了一股香水味,觉得这样的香水味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