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曉月沒有理會小翠的神情,她聞言趕緊盤膝坐下,心裡默默的推算,果然,片刻後她的心頭浮現那個雖然有些陌生但是依稀熟悉的身影,圖像中的他一身戎裝,英氣與威武並存,豐神更甚以往。
南宮曉月看到這一幕,心頭不禁一陣激動,然而在她的激動之下,那幅本來很清晰的畫面也在一陣抖動後消散。
南宮曉月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的心境波動所致,雖然有些遺憾,但是對她來說,知道劉樹生還活著就已經是天大的喜訊了,她能夠看一眼劉樹生今日的模樣,心裡就很開心了,因此她睜開眼後臉上還是不自禁的泛出一縷微笑。
「啊」小翠見了這個微笑,驚訝的叫了出來。
「小翠,妳怎麼了」心情愉快的南宮曉月奇怪的問道。
「小姐,妳笑了妳笑了」這些年小翠已經習慣了南宮曉月憂傷的樣子,現在突然看到這久違的微笑,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還以為再也不可能看到南宮曉月的笑容了。
南宮曉月聽了小翠的話,也察覺到自己的變化,兩眼失神的看著窗外喃喃的自問道:「是啊我笑了嗎」
窗外一片碧綠,此時正值初春,大地一片欣欣向榮,呈現在南宮曉月眼前的景象似乎正預示著她的命運。
「玉兒,他回來了」劉樹生登上王位的第二天,同在四海城的秦家,秦玉的母親陳秀娟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來到秦玉練功的地方,好把這個消息告訴日漸消瘦的女兒。
這幾年秦玉因為夜以繼日的練功,早就失去了往日身為第一美女的風姿,不過這並不是說現在的她就不美了,只是如今的秦玉雖然不像六年前那樣英氣逼人,然而她的美貌絕對更勝往昔,有所轉變的是她的氣質,雖然沒有像歐陽萍那樣的冰冷,但是她絕美的容貌、不苟言笑的樣子可會讓所有男人望而卻步,甚至是自慚形穢的。
「誰回來了」秦玉淡淡的問道,她面對親生母親,雖然臉上的表情有所緩和,但是說話已經習慣簡練的她早就失去了年輕女孩應有的朝氣。
知女莫若母,六年來秦玉的心思,做母親的陳秀娟早就洞悉,急忙說道:「是劉樹生啊他回來了」
「鏘」秦玉聽到「劉樹生」這個一直縈繞在心頭的名字,她猛然一震,手中的劍也因為瞬間的失神而掉落在地。
「誰媽,妳說誰妳說誰回來了」秦玉患得患失的問道,雖然她已經聽清楚了,可是突然的喜訊還是讓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神情充滿期待。
「玉兒,看妳高興的,現在妳總算可以放心了吧他沒有死,他回來了,昨天才剛剛登上王位呢」陳秀娟微笑著說道,畢竟秦玉這幾年的模樣她都看在眼裡,如今她能看見秦玉重新找到希望,並煥發出生機,做母親的當然會為高興不已。
秦玉激動的叫道:「真的是他他真的回來了他還活著」本來她對劉樹生的感情也沒有這麼深,但是六年來日夜不停的想著一個人,就算一開始沒有感情也會生出感情,更何況她早就已經喜歡著劉樹生,所已經過六年的思念,她不自覺的將劉樹生當成了自己的愛人,現在聽說他不僅沒有死還回來了,其激動之處可想而知,堅強了六年的她終於流出喜悅的淚水。
「玉兒,妳要去看他嗎」陳秀娟柔聲問道,她也是女人,當然知道秦玉現在最迫切的願望。
「嗯我這就去」秦玉堅定的回答道,雖然她的想法被陳秀娟道出,但是她沒有不好意思,一來她原本就不是扭捏作態之人,二來她知道陳秀娟早就明白她的心思,所以她根本沒有隱瞞的必要,她說完就準備要動身。
「玉兒」陳秀娟看見秦玉恢復了活力,心裡很欣慰,但是還是叫住了她。
秦玉不解的看著陳秀娟問道:「媽,還有什麼事嗎」畢竟是陳秀娟叫她去見劉樹生的,因此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時候陳秀娟要出言阻止。
「玉兒,妳就這樣去見他啊」陳秀娟微笑著用目光示意的看著秦玉的身上。
秦玉見狀就困惑的仔細查看衣服,可是並沒有發現什麼異狀,不禁問道:「媽,怎麼了我這樣不能去見他嗎」
陳秀娟聞言就笑著搖搖頭,暗嘆道:「玉兒一向精明,此時卻因為他
而變得連一個普通女孩都不如。」
「玉兒,妳就穿這身衣服去見他啊」陳秀娟只好挑明說道。
「啊」秦玉一經提醒,才恍然大悟的發現自己現在正穿著一身練功服,怎麼可以這樣去見劉樹生呢她醒悟過來後,趕緊向自己的房間跑去,一邊喊道:「媽,那我就先去換衣服了。」
就在秦玉去換衣服的時候,劉王府正發生著一件影響深遠的大事。
「劉兄,我們在鬼僕前輩那裡得知你要爭霸天下,我和秋寒已經商量過了,因為我們兩個都是心高氣傲的人,能讓我們佩服的人,到目前為止只有你而已,由於我們也想一展所長,所以我們決定追隨你,希望劉兄不要拒絕。」在劉樹生的房間裡,粗豪的鐵漢一臉真摯的對劉樹生表態,他的旁邊站著冷冷的秋寒,在他說這番話的時候,秋寒也反常的關注著劉樹生的表情,流露出期待的神色。
鐵漢說完,劉樹生依然像先前一樣靜靜的看著他,然後又默默的看著秋寒,就在鐵漢忍不住要開口的時候,劉樹生才平靜的問道:「你們願意做我的屬下嗎」
劉樹生話音一落,鐵漢就大聲的回答道:「當然願意我們來此就是為了這個啊」
只有秋寒在聽到「屬下」這個詞的時候神色微微一動,冷漠的問道:「劉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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