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女士,很荣幸能见到您。”那年轻男人似乎有些激动,微微弯腰,行了一礼,说,“我叫向西来,这是我妹妹向思睿和堂妹向梦凡。”
原来那个穿了一身灰扑扑的衣服,留着齐刘海,天生艳骨的少女就叫向梦凡。
我冷淡地说:“三位到我元家来,有什么事吗?我记得向家已经将东阳赶出家门,据说连族谱里的名字都抹去了,按道理说,你们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向西来连忙说:“是这样的。之前之所以将东阳赶出门,是有人陷害东阳和二叔,诬陷二叔在管理家族的产业时,中饱私囊,贪污受贿。家主一气之下,才将东阳赶走。后来家主气消了,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又吩咐人重新严查,这一查,查出了事情真相,二叔并没有做这些事情,都是七堂叔,为了代替二叔管理家族产业,不仅对二叔下了杀手,还诬陷他。”
说到这里,他义愤填膺地说:“家主知道之后,气得差点晕倒,将七堂叔给抓起来了,还让我们来将东阳请回去,至于七堂叔如何处置,家主说,看东阳的意思。”
向东阳听到父亲死亡的真相,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我看向他,道:“东阳,你愿意跟他们回去吗?”
向东阳缓缓来到向西来的面前,冷声道:“回去告诉他们,不要认为找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卒子出来顶罪,就能骗得了我。当初那些事情是谁做的,大家心里都清楚,所有陷害我父亲、害死我母亲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向西来一脸的真诚,说:“东阳,你一定是对家主有什么误会,肯定是有人在你面前挑拨离间。家主对当初赶你离开的事情很后悔,也很自责,你跟我回去,让家主跟你解释清楚,好不好?”
向东阳脸色阴沉,道:“不必了,真相如何,我自然会去查证,三位,请回吧。”
向思睿上前道:“东阳,你就算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那梦凡呢?全家就数梦凡对你最好,你被赶出家门的时候,还是梦凡拿了自己存了十几年的私房钱给你,你才没有被饿死、冻死,你就不能看在她的面子上,回去一趟吗?”
向东阳看向那个天生艳骨的女孩子,那女孩子有些紧张地绞着衣角,向思睿用手肘打了她一下,说:“梦凡,你说句话呀。”
向梦凡犹豫了一下,说:“东阳,你,你回去一趟吧……”
向东阳眼底闪过一抹犹豫,见他为难,我开口了:“我不允许。”
几人都露出惊讶的神情,我冷冷道:“我才刚刚把他的身体给养好,他正是修炼的最好时机,这种时候,怎么能让俗务来打扰他?”
向西来连忙说:“元女士……”
我举手制止他说下去,淡淡道:“我是他师父,现在他父母双亡,爷爷也过世了,他的事情,我可以做主。”
李木子上前一步,道:“三位,天色不早了,师父和师弟还要修炼,请回吧。”
向西来和向思睿都露出不甘心的神情,朝着我弯腰行了一礼,道:“既然元女士还有事情,那我们以后再来。”
离开之时,向梦凡忽然转过身来,抓住向东阳的手,说:“东阳,你,你一定要好好保重。”
说罢,跟在向西来二人身后,离开了我家。
他们一走,我便道:“东阳,那女孩给了你什么东西?”
向东阳张开手,手中夹着一张小纸条,他打开纸条,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那纸条上写着:千万不要回向家!!
她特意打了两个感叹号,可见她有多么紧张和着急。
我勾了勾嘴角,道:“怎么,他向家难道是龙潭虎穴不成?你一回去,就要吃了你?”
李木子上前道:“师父,向家会不会和撒旦教有勾结?”
我微微点头道:“有这个可能,不然他们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想尽了办法让你回去呢。”
我转过头,对向东阳道:“先不要管他们,你好好修炼,突破一品之后再说。”
“是,师父。”他点了点头,便回了房间修炼。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他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出房门一步,每天的饭食都是李木子送去,放在门口。
而这一个星期里,上官允和唐明黎在首都市里大肆搜查撒旦教的暗桩,整个首都风起云涌,波云诡谲,不时地便有哪位有头有脸的重要人物突然出事的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