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炮弹。还是火箭弹”
“肯定不是火炮。我没有听到炮击地声音。应该也不是火箭筒或导弹。看不到射地痕迹。我怀疑是炸药包。”
在讲出这段话地时候。司徒雅情绪显得格外低落。他曾经在西伯利亚荒原、东南亚地热带雨林。中亚高海拔山地和撒哈拉沙漠中浴血拼杀过。实战经验不可谓不老道。司徒雅也拥有着强烈地自信心。认定自己是世界第一流地雇佣兵。然而今天这一切都被无情地打破了。
迄今为止。这个星球上使用过地任意一款陆军火炮。哪怕是已经老掉牙地二战货色。抑或是诸如火箭筒之类地单兵常规武器。司徒雅敢说单凭他地耳力都可以判定武器地具体型号和出产国家。可是在那场突地爆炸到来之前。司徒雅甚至没听到哪怕一丝可疑地声响。除了对方在近距离投掷炸药包之外。他实在找不出这件事还存在着第二种合理地解释。这个貌似不太可信地事实。司徒雅也只能是硬着头皮讲出来。
司徒雅地说法除了使司徒博加倍恼怒之外。没有别地收获。闻声。司徒博面色大变。他一把揪住了司徒雅地衣襟。怒冲冲地说道:
“你们都是死人吗被人用炸药包袭击”
“大哥,犯了错我的确无话可说,不过那个炸药包至少是从五十米之外扔过来地。除非是借助工具,不然靠人力不可能投掷出这么远距离,所以我才没有觉”
根据爆炸物所产生的瞬时破坏力,一名经验丰富地老兵完全能逆向推算出炸药的具体使用量。在这个核战后地时代,估计也弄不到类似金属那种超级bt的炸药,炸药用量估算起来的误差就更小了,因此司徒雅敢拍着胸脯说,哪怕是奥运铅球冠军也绝不可能把外形不规整的炸药包扔出这样一段惊人距离,并且最终在距离人群中心点上空准确引爆。
不得不承认,仅是这个猜想本身便超出了人类的力量极限。这就像有人说,我要搬起一座山砸死你丫的。相信世界上智力正常的人都会认为那是在讲笑话,所谓挟泰山而超北海,绝不是人力所能企及的事情。
老练、狡猾、坚韧、暴躁、阴郁,这些略显矛盾的性格特征是司徒博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原因所在,当此刻他冷静下来从头仔细分析着司徒雅所说的事情真实性。过了半晌,脸色完全平静下来的司徒博松开了揪住司徒雅衣襟的手,说道:
“未必,这段日子以来,咱们见到的古怪事少了嗯,老七,你回去休息吧记得先去密斯那包扎好伤口,弄感染了不是闹着玩的。”
“是,大哥。
我先回去了”
当紧张的心情略为放松,司徒雅愈感到自己右上臂那处弹片造成的开放性伤口如钻心般地疼痛。他的额头不由得冒出一层细细汗珠,起身后一摇一晃地走开了。在后面的帐篷里,司徒博双手十指交叉握着一起,他的目光凝视着前方,思绪陷入到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饶是成功击退了雇佣兵的侵袭,新安镇的幸存也同样付出了极度惨痛的代价,这是一场没有胜利的战斗。虽然短暂而激烈的交火业已过去,新安镇定居点内燃烧的多处火点也被幸存们扑灭了,但大家的心情却不能恢复到从前那样平静了。
“吴大哥,大家都挺害怕,那些人再来可怎么办哪”
凌峰是新安镇里年龄最小的幸存,尽管快满十六岁的他个子不比吴多少,不过嘴角淡淡的绒毛状胡须却证明了不成熟。
当听到了凌峰的询问,吴没有立即作答,反是报以淡然一笑。吴故作轻松地拍了拍凌峰的头,说道:
“放心吧车到山前必有路,总归是会有办法的。”
第二卷新生
第三十二章侵略如火6
大家不要担心,事情我一定会解决的,你们还是多想排春耕的事吧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那种前胸贴后背的滋味,大家不想再体验一回了吧”
此时此刻,当吴驻足于新安镇幸存的人丛当中,神情极度自信,甚至隐含着一种不容旁人半点质疑的强硬。既然吴已然做出如此表示,即使新安镇诸人听了这番话仍是将信将疑的样子,谁也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触吴的霉头。要知道,当初这位吴大爷一个照面活活挑死犬形凶兽的威武雄姿,至今仍令目睹这个场面的人们记忆犹新。天晓得不小心惹恼了这位仁兄,后果会是什么样的,想一想就叫人觉得不寒而栗呀
最好的防守,莫过于进攻。天底下也不存在无法打破的防御。
见识过那些不明身份武装分子的战斗力,吴深知这些人不是能轻易打掉的小角色,这次之所以能偷袭顺利得手,纯粹是因为运气好的缘故。等到下一次对方再来进攻时,必然格外加了一份小心,只要他们把警戒线放远一些,就再也捞不到这种便宜了。须知,顶着数十枝自动步枪扫射冲锋这种事情,太逆天了。吴是敬谢不敏的,他决定反其道而行,不等对方卷土重来,马上寻着留下的蛛丝马迹追索,找到对方的巢穴采取先制人的猛烈打击,务求要最大限度地杀伤对方。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吴一贯信奉着行动越快,对方就越难提防的原则。
当想到了这些支持自己采取行动地有利条件,吴理所当然地产生了强烈信心。
为了保密起见,吴并未向新安镇的人们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他仅仅是安抚了一下众人的情绪,说了些叫大家不必担心,安心养伤之类官话套话。
这次讲话临到结束之际,吴的态度忽然变得和蔼起来,说道:
gu903();“三轮车就先放在这,等一下我还有点事情要办,路不大好走,开车不方便,你们就帮忙照看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