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幼小的脸黄瘪瘪的,眼窝深深下陷,而那面黄肌瘦的妇女见康鹏不说话,已经给康鹏跪下,磕头不止,“军爷,求求你了,奴家不饿,只求你给我的孩子一些吃的。”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景,但康鹏心里仍然非常难受,这妇女或许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造成她如今的处境,自己要占大半的功劳。康鹏摆头道:“给她些吃的,给她小孩些米汤。”康鹏又补充一句,“再给她们一些衣服。”
康鹏的亲兵飞快取来食物与衣服,那妇女激动得磕头有如捣蒜,不等康鹏将她扶起,旁边却围上来无数难民,一双双或枯瘦或干瘪的手伸到康鹏面前,哀求号哭不绝于耳,都是乞求康鹏施舍食物,或老或少,最大的起码有七、八十岁,最小的才是身高仅及康鹏大腿的幼童,眨眼间,康鹏一行身旁便围了诺大的数层,而康鹏的亲兵拿来的食物和衣物顷刻间便分发干净。
“再去取,除了军做本相应得的,还有把本相大帐里的全拿来。”康鹏厉声道,康鹏的大帐里有许多两位公主、蔡文姬、伏玉、秀儿和几个小丫头、还有大乔和小乔,给他捎来的长安美食和替他做的衣物,这些是康鹏可以不经过军务就可以动用的。
康鹏仔细打量围在四周的灾民,见几乎都是老弱妇孺,又环顾周围旷野,心中怀疑,便问同行的鲁肃道:“子敬,这里的青壮男人呢还有,本相派子龙带大批军粮先行救济,为什么不见粥棚食所”
鲁肃也有些莫名其妙,答道:“回太师,这里的青壮男子大部被征集去抢修加宽栈道了,所以男子比较少见,只是这不见粥棚食所小人不知道,只知道子龙将军已经抢先到西充去征集青壮灾民了。”
“军爷,你们是问那位白马将军设立的粥棚吗”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听到康鹏与鲁肃的对答,插话道:“那位白马将军在巴西的时候,我们一天是能吃上两个太师头。”
康鹏苦笑,他抢在诸葛亮前面发明的馒头,现在都变成自己的头了。康鹏问道:“老人家,那现在呢,他们不发了吗”
那老者愤愤道:“五天前,那位白马将军到西充去后,这里的军爷就变了性,太师头一个都不发,只能用钱去卖,我们从火场里抢出来的最后一点钱财全部被他们搜刮干净,或者是年轻的姑娘去陪他们,才能换到一点粮食。”
“什么”康鹏火冒三丈,怒道:“老人家,他们在哪里带我去见他们。”
鲁肃见康鹏发怒,心知又一场腥风血雨又要降临,便对康鹏的亲兵队长使个眼色,康鹏的亲兵队长会意,先派人回去搬兵,又取一些食物予那老者,便与那老者同去寻董卓军的前锋队。
董卓军的前锋队在巴西城外一座土山下扎营,康鹏刚到外围,就发现营外围得有数千面黄肌瘦的灾民,营中还飘出粮食蒸熟后的香味,就是不见开营放粮。康鹏的亲兵们见状,抢上前提枪执刀分开道路,给康鹏让出道路。
刚到营门,康鹏就听到营中传出男人的淫笑声与少女娇嫩的惊叫声,营前哨兵见是康鹏,吓得魂飞魄散,飞快奔到康鹏面前跪倒,康鹏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厉声道:“打开寨门,本相倒要看看,谁有这样的艳福”
寨门飞快打开,康鹏信步进营,周围益州百姓见状,无不交头接耳,猜测康鹏身份,这时,鲁肃派去调集的士兵也已赶到,吕布与庞德二人亲领五千铁骑赶到,与康鹏一起进营。
大帐中,数十名年青的益州少女衣衫不整,号哭不止,十几名董卓军中级军官却在淫笑不止,怀里都搂有一两名少女,在他们面前,是堆积如山的酒肉粮食。康鹏铁青着脸走进大帐,在帐中灯火照耀下,康鹏的肥脸肌肉扭曲,铜铃眼睁如鹅蛋,蛤蟆嘴嘴唇咬嚼不停,寸长的胡须怒张,真是有若魔王降临、夜叉再世。
“妈呀”最先发出惊叫的不是那些娇弱的少女,而是帐中淫乐的董卓军军官中军衔最高将领赵云的副将之一,帐中董卓军其余将领抬头一看,吓得屁滚尿流,几乎是爬到康鹏面前跪下,而赵云那副将则一动不动,吕布冲上去提起他,却见他口吐青黄粘沫,竟然已经吓死了。
“拉出去鞭尸,剁碎了喂狗”康鹏气得七窍生烟,自己正处心积虑地设法收服益州人心,这些混帐却在背后拉后腿,鱼肉益州百姓。康鹏恶狠狠扫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那些犯事的董卓军军官,厉声道:“拉下去砍了,以正军法。”
“太师饶命啊太师饶命啊”那些军官吓得大小便失禁,大喊大叫道:“太师,小人们该死,可请你看在小人们平时为你出生入死的份上,饶我们一条狗命吧。”
“不饶”康鹏有心借这几个倒霉蛋的人头震慑全军,为自己争取益州民心并警告董卓军上下人等,咬牙道:“抗命渎职,致灾民饥寒而死,一当斩奸淫民女,二当斩克扣灾民救命粮,搜刮民财,三当斩有此三斩,就算是本相的心腹大将、手足义子,也定斩不饶”
不一刻,十几颗血淋淋的人头挂到董卓军大营寨前,营中扣压的救灾粮食衣服也发放下去,益州难民们欢呼雷动,高呼董太师万岁,董卓军上下却无不震撼,那颗骚动着想在益州灾民中大捞一笔的心也强压下去。康鹏又传令将赵云官降一级,惩戒他的渎职行为,以示效尤。
“太师,你对子龙将军太重了吧”鲁肃劝康鹏道:“事情已经查清楚,子龙将军并不知情,他在巴西的时候也很好地完成了救济难民与组织民工的任务,再处罚他,只恐伤了子龙将军的心。”
康鹏摇头道:“不,他用人不明,督下不严,这已经是轻罚了,岂可再放”康鹏又厉声道:“传令下去,今后还有人敢犯相同的事,不管是谁,从重治处”
鲁肃苦笑,本想再劝,可贾诩笑道:“子敬,你可敢与我一赌谁输了就把半年的俸禄拿出来救济难民,我赌子龙若得知太师只降他一级,定会上书请太师降他三级。”
gu903();鲁肃想想,翻白眼道:“我在淮南的家产已经都被袁术扣押了,全靠俸禄养家糊口,这种必输的赌博,不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