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呆,“是谁”
康鹏冷笑道:“就是你”
文2大怒,大骂道:“老贼,胡说八道,血口啧人,我怎么害的她”
“美人儿,因为你太美了,本相为你茶不思饭不想,可你对本相行同路人,不,就象本相是你的杀人仇人一样,不仅对本相从不假以颜色,还常常辱骂殴打本相,把本相憋得难受,只好拿这个小美人来代替你。”康鹏又在张春华的小嘴上重重一吻,羞得张春华又是一阵尖叫,康鹏才淫笑道:“要本相放过这小美人儿,也很简单,只要你以身相代,做本相的妾室,本相就放过她。”
“无耻狗贼”墙那边的文鹭己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这边张春华乘康鹏和文鹭说话分神的工夫,偷偷取出贴身收藏的毒丹,飞快往口中少,谁知丹药还没碰到张春华的嘴唇,康鹏的大手己经抓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丹药也被康鹏夺去。
“想死没那么容易”康鹏将毒丹重重扔在地上,肥脚碾成碎末,康鹏狞笑道:“本相再问你一句,你答不答应给本相做妾”
“不。”张春华大哭着摇头,希望能让眼前这个禽兽大发慈悲,“太师,民女相貌丑陋,不配”
康鹏不等她说话,大喊道:“来人”
康鹏恶狠狠的瞪着张春华的泪脸,咬牙切齿的说道:“去把张鲁的独生儿子,也就是张大小姐的弟弟带来。”
张春华紧张得连哭泣都忘记了,颤声道:“你要将我弟弟怎样”康鹏捏捏她的嫩脸,这回张春华没有躲闪,康鹏冷冷道:“带他来,只要你再敢说一个不字,我就让人割他身上一块肉你说两个不字,就割你弟弟两块肉”
“不”张春华这回彻底崩溃了,瘫跪在地上,抱着康鹏的大腿哀求,康鹏乘机弯腰捧起她的俏脸,“小美人儿,如果你答应了,本相就封你弟弟一个大官,让他终身平安。否则,哼”
“姑娘,你不能答应这狗贼”沉默了一会的文鹭忽然又拍打着墙壁大叫道:“老贼只会得寸进尺,你答应了,将来你肯定后患无穷。我们宁可死,也不受这老贼的凌辱”
张春华也知道文鹭说得有理,可她心爱的弟弟性命捏在康鹏手里,一边是无尽的火坑,一边是亲弟弟的性命,张春华可真是无法选择了。这时康鹏己经不耐烦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外面的,快去把她弟弟抓来。再把张鲁,还有张鲁的老婆一起抓来。”
“是。”康鹏的亲兵答道。
“不i”张春华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太师,请放过民女家人,民女愿意服侍太师一辈子。”话说到这里,张春华己经泣不成声了。
“对了,这才乖嘛。”康鹏淫笑着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暂时放过张鲁全家。”喝退亲兵之后,康鹏抱起己经是一具行尸走肉的张春华,在她脸上狂吻一通,“小美人儿,今晚我们先圆房吧,以后再补办亲事。”
张春华泪如泉涌,墙那边的素来坚强的文鹭也哭得不成人形,含糊不清的哭骂道:“老贼,禽兽,姑娘,你太傻了”
康鹏冷笑道:“美人儿,你哭也没用,张大小姐都是因为你才要被本相凌辱的,本相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要救张大小姐,你就以身相代,本相立即放了她。否则,你就听着本相与张大小姐圆房吧。”
文鹭己经没有力气骂康鹏了,只是跪坐在地上大哭,听着康鹏得意的狂笑声,文鹭脑中一片混乱,不禁想起她在荆州的日子,那时候,她的父亲文聘是荆州仅次于黄祖的大将,即使在荆州呼风唤雨的蔡氏一家都不敢轻易招惹她家,父亲威严,母亲慈祥,而文鹭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一家人生活得幸福美满;可是今年年初,父亲去了雍州公干,就再也没有回来,唯一送来的是文聘死在董卓军手中的噩耗,文鹭和母亲都伤痛欲绝,哭昏过去无数次,但更大的噩耗还在后面,早垂涎她美色的蔡中与蔡和见她失去了靠山,马上上门逼亲,要她嫁给蔡中为妾,蔡和更是无耻,竟然提出要娶她的母亲,想买鸡连笼一起带,文鹭的母亲素来知道蔡家兄弟的德行,那里肯把女儿往火坑里亏,但蔡家兄弟的无耻比董老大都厉害,文母不从,他们竟然乘文鹭外出之时,闯进家中意图将文母强暴,想生米煮成熟饭,胁迫文母答应,文母为保贞节,投井自杀而死,从此文鹭就成了孤儿,还成了蔡家兄弟通缉捉拿的要犯。文鹭为了不落入蔡家兄弟魔爪,只得背井离乡逃入益州,在江陵一带遇到了正在作山地穿梭训练的贾龙亲兵无当飞军,为了逃脱追兵,文鹭凭着家传的武艺和一点易容术,隐姓埋名投入荆州军不敢招惹的无当飞军,文鹭本想暂时躲藏,可被无当飞军中那种官兵一体、刚直不阿的作风吸引,一直呆到董卓军入侵益州,文鹭为了给父母报仇,毅然与须眉男儿一起共上战场,想亲手杀掉杀父仇人,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文鹭正陷入沉思间,隔壁房间传来衣衫撕裂声将她唤回,她的杀父仇人正在对那个可怜的少女淫笑道:“小美人儿,不要怪本相,要怪就怪隔壁你那个美人姐姐,是她把你害成这样的,是她不愿意和你交换。”
听到这无赖加无耻的声音,再听到那无辜少女的压抑的抽泣声,性格刚烈的文鹭突然热血上涌,大喊道:“老贼,放开她,我还她交换。”
文鹭话音刚落,隔壁房间顿时没有了声音,文鹭正担心那无辜少女己遭仇人凌辱时,她的房间门突然被人撞开,她的杀父仇人冲进来,二话不说抱起她就奔向床头。
当仇人三百多斤的体重压在身上的时候,文鹭泪流满面,心道:“父亲,母亲,女儿一定会给你们报仇的。现在,女儿对不起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