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茹氏正在犹豫着。
而苏锦修却突然发现紫鸢不见了。
她的眼中瞬间起了伤心,她在怀疑紫鸢。
只不过她的心底却不愿意相信。
苏锦修冲着厨房的位置大喊到。“紫鸢紫鸢”
“小姐。紫鸢在这里。紫鸢的腿被箭射中。”紫鸢同样大声的说着,爬到了厨房的门口。“小姐,紫鸢没有离开您。”
苏锦修在看到紫鸢的那一霎那,她再也忍不住的大哭起来。
茹氏猜想到了女儿的心思,她解释到。“沐妃派人偷偷的跟在紫鸢的身后,所以我们才知道这里的。”
茹氏说着慢慢走到苏锦修的身边。“今天所有的错都是为娘造成的,为娘只是担心你被岑被你师哥带走后会有危险,所以是娘没有考虑周全。”
“修儿没有怪你。”苏锦修抬起头来:“你只是在保护自己的女儿,如果今天重伤的人是你或者是锦德,修儿会同样的痛心,无论是娘,还是锦德包括师哥,你们在修儿的心中是一样的重要。”
茹氏的泪滑过脸颊,看着女儿如此痛苦的夹杂其中,此时她真的能体会到,岑佑霖为什么要打算让修儿忘记他还有他的师父。那样至少修儿不会为难,那怕她心中有恨。
苏锦修站起来,她直接走向紫鸢。“我刚才竟然怀疑你”
紫鸢抬起头,很是肯定的看着苏锦修。“紫鸢这辈子都不会背叛小姐,就算是死也不会。”
总算还有一丝的温暖。
苏锦修对紫鸢笑了笑。“走,我带你去看伤。”
说着她扶起来紫鸢来,让紫鸢把整个身体的重量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在走过苏尤和茹氏身边的时候,没有看她们一眼,带着紫鸢离开。
一直暗中观察的左远,这时候已经在门外备了马车。
苏锦修意外的看着宇王府的马车。
左远恭敬的站在马车旁。“属下见过锦修小姐。”
然后为苏锦修打开了车门,帮着紫鸢上了马车中。
一路上苏锦修一直在为紫鸢的伤口而担心着。直到左远把他们带到楚老大夫那里后,苏锦修心的才松了一口气,这个人她没有见过,但是她听欧阳寂宇提起过,他的医术很了得。
紫鸢在房间内诊治着。
苏锦修和左远一直等在院内。“你是什么时候到的。”
左远立刻跪下。“今早。”
“今早。”苏锦修一脸平淡,她想了想说到:“也就是说,今天所有的事情你都看在眼中。”
左远一脸惭愧的看着苏锦修。“是。”
苏锦修仰头看了看天空。“如果我还在我的世界该有多好。”
左远低着头,犹豫着说到:“锦修小姐,是属下失误,王爷让属下保护好您。可是”
“是我不让那个你跟着的。”苏锦修这才看着左远说到:“很感谢你今天的没有露面。”
左远看了看苏锦修,他再次低下头。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一个信笺。“这是王爷给您的书信,今早属下收到的。本是到丞相府找小女且的,但是却无意中听到您的母亲说,是无忧公子带走了您,所以属下就猜想您在这里。”
“哦。”苏锦修一个简单的回答。
她看着信笺,却一直没有打开。
反而是面容呆滞的看着不远处的墙角下对左远说到:“活着从来非易事,身入红尘百般纠缠。我本不属于这里却在这里纠缠不清。什么愁啊恨的,我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却要把自己搞的如此疲惫,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我是我,苏锦修只是苏锦修。纵然知晓前世今生又能如何终究不是自己。”
“锦修小姐。”左远说到:“属下虽然没听明白您的意思,但是王爷说过,他说您所做的一切仿佛只是了保护自己,您看起来狂傲,无法无天,其实您在害怕,您缺乏安全感,心没有归属。”
“是啊。”苏锦修转身看着左远。“我在害怕,我害怕被人利用,害怕被人抛弃。”
她说着想起前世的苏锦婳给自己所有的痛苦,想起太子对自己的狠,还有很多的痛。
她今生一定不要重蹈覆辙。所以她才会处处提防,处处早人一步下手。只是她从来都没有想到,前世所有的不堪都是夜无忧早就布好的局。
“不过说到底。”苏锦修突然一笑:“或许真的是我走错了位置,就如那墙角的一支蔷薇花,那本是玫瑰的位置,而它非要挤身于此,势必要被玫瑰扎伤的。”
左远看去,墙角的一片花都是玫瑰,然而在那最不起眼的一个边上却开着一只紫色的蔷薇。
“你若不在乎,它就伤不到你。”房间的门被打开,楚老先生看着苏锦修。“天地恒古如是,心中万虑一空。姑娘你换一种心情,就会换一种想法。”
苏锦修看着楚老大夫。心中想着他的说的话,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换一种想法。“算了,管它婊子配狗天长地久,畜生陪驴至死不渝的。是死是活关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