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张锋:“不可以啊,屏风后有”
就听见屏风后两声短促、尖锐的女声:“啊”
张锋:“人唉,说得太迟了。”
两女惊恐的望着三人,身体往里面爬了几步,两手都护在胸前,象是遇到午夜流氓。
三人何尝不是同样的惊讶,刘备看见两个美貌的女子,耳朵不自觉的上下扇了起来:“在下刘备,在此与二位小姐相遇,幸会幸会”
关二的脸还是没什么动静,只不过象烧着的煎锅一样,还滋滋的响着声
张飞倒是眼中只望着一个人,“你不就是”
夏候兰惊恐的摇了摇头,两手把胸前护得更紧了:“不是我”至于这句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也不知道。
“哦,那就是搞错了。”
其他三人狐疑的打量这两人,一定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
“妾身蔡琰,曹丞相之妾。众位噤声,待徐州来人走后再与众位致无礼之歉。”蔡琰终究是比较成熟一些,先把眼前这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好。
众人短暂的慌乱后,最终暂时的平静了下来。最好偷窥的位置分配,还是由两女占着最下面的座位,站位只能由三位长相异于常人的男士分享了。
张飞硕大的身躯正在就站在夏候兰身后,小山似的块头,就算夏候兰不回头,仍然可以觉得那压迫性的男性气息,一股又一股,扑天盖地的朝自己涌来,只觉得腰也酥,脚也麻,心也慌慌。
特别是那两道如实质一般的鼻息,隔着轻薄的衣衫,喷在自己背上麻麻痒痒的感觉,更是让人觉得呼吸都有些难受,小脸儿通红,悄悄的回头一看,呀那双瞪得象铁胆一般的“大眼睛”也在看着自己。
两个人同时脸上一红,然后各自移开视线。
“八年了”张飞口中小声嘀咕,虽然是小声,但是刘备一样听见了,很不满的低声说道:“小声来人了。”
一片寂静。
“魏续拜见姑爷”一身便装的魏续笑嘻嘻的朝张锋拱了拱手,这个人虽然没什么本事,但脾气为人还行,除了有点媚上欺下以外,所以张锋跟他还是比较熟络的。
“哎,不敢当,子延为什么这些人都查不到字远道而来,莫非陶老儿已经拿下了么”
“不瞒姑爷说,这老小子临死不远了。今日续前来,却是替主公求一事。”魏续当然知道陶谦和曹操之间的恩怨,所以当着张锋的面根本不怕就这事对方心有芥蒂。
“但说无妨”
“不日徐州全境但入主公之手,只是这名不正言不顺这里全是主公的一点小小心意嘿嘿”魏续一脸媚笑着,指着身后两口大箱子说道。
“徐州牧”张锋闻弦歌而知雅意。然后上前一把掀开第一口箱子。
屏风后五人只觉得眼前一亮,整个屋内亮堂堂一片。
“嘿嘿,姑爷是聪明人,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方便丞相处还劳烦姑爷去说说。”看着张锋看着一箱子珠宝金银眼睛也亮了起来,魏续忙顺着他的眼光看去。
“这只玉马可不一般,虽然不出名,但也是上好的蓝田玉一整个雕成的,就算比那和氏璧,也是不逞多让啊”张锋顺手拿起一匹全身泛着青的玉马,果然是好东西,只不过魏续吹得也太过了,跟和氏璧比
一个普通人用过的马桶和历年皇帝所用的马桶,那价值能一样吗
“嗯嗯,岳父大人的心意我领了。”张锋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反正吃进嘴里的不会再吐出去。
养这么多老婆也是要用钱的不是么再说还有一个是吕布的女儿呢。
“主公还说了,能不能把东莞和广陵两郡还给我们,毕竟现在名不正言不顺”魏续嘿嘿笑着,趁着张锋眼里还有贪婪的光的时候再说道。
张锋暗笑,这怎么可能。面上却不动声色,“却待我与丞相去说去。”
“那便有劳姑爷了。”
“子延远来辛苦,我叫人给你准备住处吧。你只管静候佳音便是。”张锋装成恋恋不舍的样子,把箱子合上。
“不必,得到姑爷的回复即可。徐州那里战事正酣,续这便回去。”
魏续告辞。屏风后五人也鱼贯而出,那两人却是低着头,红着脸,怎么也不敢看对方一眼。
刘备脸色不佳,“贤弟贵人事忙,愚兄便不打扰了,告辞”
张锋也不挽留,大概这大耳朵不喜欢吕布,又不好说什么。
三人走到门口,张飞一拍大脑袋:“哎呀,大哥,二哥,你们先行,我忘记我那画了,去去便来。”
不待二人说话,张飞转身便跑。
“这黑子,搞什么鬼,风风火火的。”刘备待喊,张飞一阵风的跑远了。
“三弟一向如此,大哥不必介怀。”
张飞象小偷一样轻手轻脚的又回到书房门口,探头探脑往里看,三人还在里面。
“哎”张飞象个害羞的小丫头一般,巨大的身体倚着门框,两只粗如大象鼻子一般的大手一只扳着墙,一只朝张锋招了招。
“益德去而复返不知有何事”
飞仔羞羞嗒嗒的露出这半个头,一张黑脸上满是臊色:“小白知机且出来,我有话想与你叙叙。”
搞什么飞机哦。说话都变成文绉绉的。
张锋一脸莫名其妙的出门去,被张飞一把揽住,象只小鸡一般的被张大黑子拥在怀里,至一僻静处,方才放开。
“知机,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帮个忙”张飞此时的样子,饶是谁看了都会吃惊的掉了下巴,两只大手不安的搓着衣角,身体不停的左右轻摇,一条脚还在不停的蹭地。
装鹌鹑张锋一看心里有了些数。
“何事,益德但言无妨”
张飞突然间从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变成一个豪爽的蛮汉,又一次把张锋揽在怀里,勒得张锋轻轻一哼。“我们是不是兄弟”
“是”
“兄弟有事,你是不是要帮忙”
“是”
“那你帮我给这位夏候姑娘提亲”
“啊”
“啊什么啊你这小白脸不愿意帮忙是不”张飞一听,以为张锋有意推辞,言下双眉一紧,面色一黑,那样子似乎张锋说了半个不字就准备打人。
“不是我不愿意啊,益德是我兄弟,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张锋摇头晃脑的说道,张飞一听,脸色便放缓不少。
“只是益德可知这夏候小姐何许人之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