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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老曹上心一个随手一计便可力挽狂澜的谋士,帮着张绣在刘表、曹操之间夹缝中求生存,并且为自己和自己效力的主公争取到了最大利益,偏偏两边还都很感谢他,这么个人,是一定要收罗到自己帐下的。

贾诩刚刚坐上椅子的屁股又一次离开,拿着扇子一揖,“不敢当丞相挂念,不才正是贾诩。”

“呵呵,这次张将军能归我大汉正统,贾先生当属头功”

“丞相谬赞了,想贾某只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而丞相手下人才济济,贾某汗颜,实在不值丞相一提不论是曹子孝,或是张知机,夏候妙才,放眼天下不做第二人想;而郭奉孝,程仲德,荀氏叔侄,更是宇内知名。想丞相一统大汉指日可待,贾某也只是锦上添花耳”

“好一个锦上添花”虽然贾诩说的话也是事实,可是一个自己很看得起的人拍的马屁,听在曹操耳朵里就是舒服,不由得哈哈大笑。

“今日绣得遇丞相,天之幸也,备得陋席一桌,还请丞相趋贵步。”

“子贤本人杜撰的张绣字,正史中查不到相请,如何不至”

曹操本人领着三千亲卫入驻宛城,其余八万人马则分驻在宛城周围,一连数里的大营,连绵不绝,甚是壮观。

一连数天,张绣和贾诩天天都宴请曹操,吃饱喝足,又没什么饭后娱乐,比如脱口秀或者钢管舞什么的,当时是很无聊,怎么贾诩也会想不到这档子事如果正史的话本人也会很怀疑。

于是曹操一日饱暖思。

曹昂早早回房睡去了,房中只留下了三国第一倒霉的皮条客曹安民。这小子拉了估计是一生中唯一一次皮条就挂了。曹安民是曹操弟弟的儿子,安民是他的字

曹操只觉得浑身上下似有一团火在烧,烧心骚肺的难受,又加上酒精作祟,醉眼朦胧的问:“安民,可知此处有妓民否”

曹安民答:“此馆侧有一妇,美貌之极,向问之,乃张绣之叔张济妻也。”

曹操精虫上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手一挥:“与你五十人,将此妇取来。”

片刻后,曹安民引一妇到,站在曹操身侧说道::“这位是当今曹丞相这位便是邹氏。”

想来邹氏孀居已久,加上是张济的老婆,应该正是虎狼之年。所谓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老公死了后就一直守空房,正愁往后没人焐炕,正好曹操送上门了。

两下一拍即合,曹安民拉皮条成功,很知趣的掩门而出,只有许、典二人听活春宫。

典韦:“老许你说这女人叫声咋这么大我家婆娘象死人一样,怎么弄都不吱声,还是主公有手段”

许褚:“”

典韦:“老许你家婆娘呢叫不叫”

许褚:“”

典韦有些不耐烦了:“老许问你话呢怎么跟我家婆娘上了床一样不吱声”

许褚终于开口了:“你烦不烦啊,闭嘴好不好没见我正听着吗”

典韦:“是我打扰你了继续,继续”

一番云雨初收,久旷的怨妇遇到曹操这绝世悍男,自是火柴烈火,一烧而不可收拾。

邹氏轻整衣衫,虽然在曹操眼里这是个暗示那衣服已经被性急的曹操撕得如破布条一般,当丐帮装还嫌露了。行房后的邹氏脸上一面霞红,久久未退,闪耀着一片兴奋过后的光芒,使得徐娘半老而又风韵犹存的邹氏看上去更是有一种青涩少女难于企及的成熟媚态。

“丞相果然勇猛,小妇人甘拜下风。”眼波流转,春情四溢,哪里有半点甘拜下风的样子

曹操又岂是个初哥一生沙场、欢场征伐无数,当然知道邹氏只是在刻意讨好他,男人谁不希望女人在完事后说自己好棒

“夫人,不若与我同回许昌,安享富贵有本相在,保得夫人一生无忧。”曹操说着,手已经又滑入邹氏几乎不设防的衣衫内,握住一只硕大无朋的,技巧性极强的揉捏了几下,加上邹氏刻意的曲意奉承,又是气喘吁吁,娇羞不胜的样子倒在曹操怀里,媚眼如丝,瞟得曹操下腹火又熊熊烧起来。

“丞相欲观贱妾出丑耶”邹氏轻咬着下唇,眼睛半张半合,长长的睫毛不停的轻轻抖动,鼻翼也微微翕合不止,两条保养得如少女般光滑细腻的长腿也难受的交缠在一起,不时的扭动一下,看着曹操更是鼻息粗重。

“贱妾得侍丞相,自是欢喜无限,自是人言可畏,四周张绣耳目众多,不如寻一僻静之处,安得侍奉丞相。”邹氏早过了无知少女的年纪,为了自己的下半身和下半生着想,自然不会装什么纯,说些“人家不要的啦”之类言不由衷的话。

“也是,夫人果然虑事周全。明日夫人便随本相自营中居住,以便与夫人双栖双飞。”曹操说着,又一次撕开邹氏本已不能蔽体的衣衫,露出白花花的胴体。

“丞相如此神勇贱妾唔嗯不堪丞相久伐”虽然心里极度渴望,但邹氏很明白要怎么样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典韦:“老许,怎么又叫起来了”

许褚:“”

典韦:“噢,我忘记了,你一定是在听,是不是”

许褚:“”

典韦:“老许,你到底是不是在听啊是在听你就说一声啊,我就不打扰你了”

许褚:“你这人有完没完明知我在听你就闭嘴不要再做声”

典韦:“看来你婆娘平时也肯定是不叫的”

许褚:“a8226”

第一百三十一节强弩之末

更新时间20085312:59:08字数:3569

第二天一早,曹操便带着邹氏径直去了城外的中军大营,夜夜云雨不休,加上邹氏也是高手,老曹乐不思兖。

这种事当然瞒不过张绣,邹氏的家人自然有人告诉他的。

“老贼欺人太甚,辱我婶婶是可忍,孰不可忍文和,可有妙计除此老贼”张绣一张晒得发黄的脸涨得通红,自己家的女人出了这种事,都会觉得丢人,更何况是北地枪王。

虽然张绣也知道邹氏久旷。

贾诩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双目浑浊得象是黄河里的水,眯得小小一条缝,每当这个时候,就表示他在脑筋,出点子了。

“计可速发此时曹操必因邹氏而觉得愧对将军,只要将军将中军也移至曹营之中,则可趁夜间曹贼行苟且之时”

贾诩作为一代名军师不是没道理的,他能深刻的揣摩人的心理,曹操作了对不起张绣的事,自然现在心里有些愧疚,对于张绣的警惕也会比平时要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