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袁绍是什么人好大喜功,如果自己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了,轻飘飘一句:“青州让张锋给占了,我就回了。”难免一颗头就这么窝囊的掉了。
那样新投降正准备表现给新的老板看看的黄巾余将,杨风、左髭丈八,准备捋起袖子干架了
连在自己锋哥面前表现的温柔无比的吕大小姐也操起家伙,杏眼圆瞪,看得臧洪一阵头皮发麻。
温柔是留给锋哥的,别人只能领教吕大小姐的脾气
张牛角不愿意投降,带着几百亲兵跑路到冀州了。于毐想投降,没机会,被曹仁“不小心”给做了。因为张锋跟曹仁说这家伙长得太丑
臧洪一脸悲愤,仗着人多势众要来硬的是不好,总比空着手回去要好,反正死在这里袁绍至少不会迁罪自己家属。
没想到张锋笑眯眯阻止跃跃欲砍的部下,反而象老朋友一样拉过臧洪两个人单独说悄悄话。
只看张锋不停的奸笑,比着奇怪的手势,然后就见臧洪不停的翻白眼,摇头。
一干人远远的好奇的盯着这个有着层出不穷怪主意的张锋,不知打什么坏主意。
孔融知道,可以肯定的就是,张锋只要决定不打,那就是有问题,而臧洪,恐怕就是张锋的目的。
连吕绮玲也诧异的问一脸平静,见怪不怪的黄忠,锋哥是搞什么鬼
黄忠只知道臧洪是肯定跑不掉的,具体是什么办法,他哪会知道
赵云甚至在怀疑张锋是不是准备用钱买下整个青州
最后两个男人看似谈妥了,手拉手的一边往回走一边象多年老友那样眉飞色舞。
韩浩、枣祗等衮州派来的官员互相比一个“v”字手势,搞定杜畿很高兴张锋没机会注意到自己,心自暗自为那位名声很大却一样已经被张锋算计且不自知的臧洪悲叹一把。
这张锋就是有办法。
众人一头雾水,眼睁睁的看着兴高采烈的臧洪领着八百人踩上临淄的土地。
杨风眼睁的大大的死死的盯着张锋,生怕他有一个小动作或是手势或是眼神的暗示动手,自己眨了眼没看清楚,结果放任对方安然进了城,那会不会给新老板一个不好的印象,自己很迟钝
可是杨大渠帅眼珠子都瞪出酸泪来了,还是不见张锋有任何动作,只是一脸笑呵呵的。
“老板,搞不搞他”杨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是听黄忠说,张锋喜欢别人这样叫他。
张锋还是一脸停不下来的笑:“搞当然搞”
停了停又说道:“不过是搞阴的”
已经走出两步开外,刀都拔出来的杨风一个趄趔,差点摔倒。
哪有这么说话大喘气的
杜畿一看,完事了,连忙拔脚就跟着冀州人身后走去,没想到张锋根本就没忘记他,当着吕绮玲的面大声喊:“哎,小jj,你去哪待会来我书房,大家都来。”
吕绮玲的脸红了,一丝媚眼瞟过毫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张锋,这么多人,怎么这么说话原来他还是真有点疯的
刚站直的杨风真的摔倒了,手上紧紧抓住的刀平拍到地上,反弹回来,正砸中自己脸。
新老板说话太对自己胃口了。
这个暂时的新家实在不怎么样,除了地方还算宽敞,跟濮阳的家比起来就是个狗窝。没有檀香什么的也就算了,连窗户纸都没有。风一吹,刮过镂空的窗棂的时候发出呜呜吱吱的怪叫。
吕大小姐一是因为害羞,二是因为也没女子出现在这种会议上的习惯,回房去了。
这让坐在右手第三排的杜畿心里稍微好过了点。
“诸位一定是奇怪,我跟子源说过了些什么。”张锋喝了一口青州的茶,呸的一口吐了出来,太糙了,象是用糠泡的。
满座之人都猛点头,也许就郭嘉和戏志才等几个有限的人可以猜出一点什么,但是谁能知道疯子想什么只有疯子才知道。
“我提议和臧洪共治青州,子源已经答应了。”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有些常识的都知道一山不容二虎,虽然曹操和袁绍现在的关系算是同盟,但是这种事怎么能分享有道是“好马不配两鞍,好女不侍两夫”。何况是地盘这东西
“我知道诸位都在惊疑什么自古以来,国无二君,民无二主,所以我就折中了一个方法。我管武,子源管文,也就是说,青州军政分治,军由我衮州官员担任官职并训练士兵,如有敌犯,则由我方负责。而民生,日常粮草的供应,则由冀州官员管制。”
众人面面相觑,没想以张锋的脑子连这种东西都想得出来。
“属下有一事不明,请教老将军,”左髭丈八好不容易憋得文绉绉的一番话,却还是加了个老板的意思进去。
“请言”众人笑呵呵看着这两个新归降的黄巾降将。
“为什么要给姓臧的分治自己的地方为什么要让别人横插一杠子”
“因为我们的主公,曹公与袁公是盟友关系,眼下不合适撕破脸皮开战,且袁公粮丰兵多,虽然不及我军骁勇善战,但蚁多咬死象,于此时公然决裂,恐为不智之举。而且现有徐州虎视眈眈,实不应为主公再树一敌。”张锋的表情象是一个大学教授淳淳诱导莘莘学子。
文官这边是齐齐一声轻“嗤”,表示这种浅显的道理还用问倒搞得杨风红了一张脸,显得脸上那紫色刀印更是明显。
“可军权在我方手上,以臧洪和袁公之智,断不会为此为他人作嫁衣之事。士兵皆在我掌中,供给粮草的却是冀州,这换作是谁也不可能傻到用自己的米养别人的兵。”杜畿站起来一脸忿忿的说道,终于有机会逮到机会羞一下张锋了。
可是面对张锋自信的微笑,杜畿骨子里又开始莫名的担心起来,一个“我不是故意的”眼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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