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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起起来,张锋这一手撩衣摔袍实在是漂亮,他的一只手还有两个膝盖全都被摔碎了。

早知道就不要提那个要求了,早知道就直接说出自己是诈降了,早知道

哪来那么多早知道一个选择,就决定了自己的人生。

白饶被几个跟自己先前在门口看到的一样全身盔甲的士兵拖了出去,不久之后一个沉闷的“噗”声,这世上再也没有白饶这号人了。

屏风后的丽儿,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她从没想到,自己在张锋心里居然有如此地位,虽然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

她更没想到,张锋早就把她和莲儿当作自己的女人,只不过她们体会不到罢了。

“他亲口说,自己是他的女人这坏人,平时不要,这时候却说这样的话叫人家心里暖洋洋的。真是坏死了。”

小嘴里不时嘀咕一些“呆头鹅”、“木头”之类的话,手里不停的绞动那方已快被绞乱的手帕,心里有一股叫做感情的东西在慢慢流淌,正向四肢五腑伸延开来

哎,幸福怎么来得如此叫人意想不到

小丫头蹦蹦跳跳朝里间走去,哼着快乐的小曲,象一只幸福的小鸟儿

第二十九节打草惊蛇

更新时间200812715:02:00字数:2243

白饶的头颅,用石灰腌制过后,放一个木匣里,当作是对这次诈降计的回礼。

张锋对那个探子仔细叮嘱道:“记住,一发现黄巾军,丢下这个匣子就跑,千万别被围住了,杀到他们渠帅的脑袋,他们不疯了才怪。”

探子拱了拱手:“诺”把那匣子系在背上,然后左脚一踩蹬,轻盈的一纵身上了马背,马儿先是低头轻嘶,然后踏着碎步逐渐加速,片刻后成为一个黑点消失在众人眼帘里。

“主公,为什么送白饶的首级送回去呢这样不是让他们有所警觉吗”文聘出言问道。

“嗯,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是继续让他们以为白饶在我们这里潜伏得很好,还是干脆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但是由于我沉不住气,杀了白饶这颗棋子,本来打算将计就计的计策也用不上了,索性吓他们一吓。除了告诉他们,对我用计没什么效果以外,更重要的是,因为黄巾三方,却只有两个渠帅这总会引起一些不大不小的混乱吧”

还就不相信了,一个方的黄巾军指挥权放在那里,其余那两人就不动心了古往今来,把手里兵权往外送的没几个人吧何况是这百姓出身的黄巾

“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办了。”黄忠虽然是同意张锋的意见,但听他的深一层含义,还是对杀了白饶觉得可惜。

的确,如果白饶在,无论他是真降或假降,我都一样可以做出一个假象,让守在黄巾大营的另两个渠帅以为白饶已经能控制一个城门了,那样的话我可以设计出一个完美的埋伏计划,只要他们敢来,我就把他们一窝端了。

可惜我一听那个家伙说的话就来气张锋有一些懊恼的想。自己还是不够稳重和成熟啊。

“平时我们训练士兵,都是纸上谈兵,这样的士兵上了真正的战场至少我是不会期待他们有太好的表现。不如趁着这次机会,我们把士兵们拉出去真刀真枪的练练,把离狐的那帮黄军给抄了。这样他们才会从新兵蛋子变成真正的士兵那种深身围绕着杀气的,经过战场血与火洗礼的士兵”

“某也觉得可行,现在张村的民兵装备、武器,还有平时的训练成绩都是一流的,就是实战经验太少。”黄忠颔首道。

“主公,叙请求担任先锋。”

“主公,聘也请求”

黄叙和文聘双双跪地请求道。

“仲业,我有一计,人选非你不可,所以先锋我打算用永成,这样,我们看着沙盘来分派任务。”

两个士兵抬着沙盘放在正中的几上,头顶上还有一个火盆,不时会有一两粒油星子烧得嗞的一声跳出来。

三个人头碰头,张锋不时这里点点,那里指指,舌灿莲花,上下翻飞不止,黄叙和文聘只是在那里不住的点头。

离狐,黄巾大帐内。

今天已经是约定的最后一天了,如果白饶的消息再不传来,就只能说明他已经失败了。

眭固右手抓住一大块羊肉大嚼,油腻腻的左手不时伸进兽皮衣襟里,上下一翻搓揉,揉成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黑色污垢,然后“啪”的一声,弹在地上,居然还会形成一个浅浅的小坑

旁边那个侍候他的女人脸都白了,只知道这些土匪不会讲什么卫生的,谁知道会是这么恶心

突然这时门帘被人掀开,一阵冷风随之吹入,让那个女人深身一抖。眭固正准备破口大骂,等大眼睛适应门外的光线后,就哑然闭上嘴。

“于帅,可是有事”进来的人正是于毐。他一进来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弹丸组成的“地雷阵”,吓了一跳,根本就没地方落脚。只好在门边站着。

“你先出来,老白出事了。”

眭固随着于毐走出帐外,发现已经有几百人围成一个圈,指指点点的正在说着什么。

“都他妈给老子滚开看个球啊”脾气爆躁的眭大眼喊道。

黄巾士兵们多畏眭固,闻言如苍蝇一般嗡的一声跑了个干净,眭固这才看见地上放了一个木匣,里面放着一个人头,面目苍白,应该是被石灰腌过了吧那双眼睛不甘心的睁着,看得眭固心惊肉跳。

“这是老白的人头”眭固几乎不敢想象三个人中最聪明的老白居然会被人枭首,这么好的计,是怎么被看破的官军里不全都是一些胆小无能的傻子吗

gu903();“这濮阳城里一定有高人,不然不可能会看破这么妙的妙计。”于毐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拍着眭大眼的肩膀说:“兄弟,节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