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弱弱的,像是刚出生的幼猫一般柔弱的哀求,轻轻地飘进了付元的耳畔,付元的眸光一沉,坚硬灼烫的硕大逼近了潮口,然后随着他俯身亲吻柳朝阳的姿势狠狠地冲了进去。
湿热的紧致一下子包裹住了硕大,付元一声闷哼,浑身一颤,陌生的快感像是一串电流般,从尾椎的地方沿着脊背上窜,在脑海里轰然绽放出绚烂的烟花。
付元捏着柳朝阳细腰的手掌紧了一紧,因为快感来袭而闭着的眼睛缓慢的睁开,眸色比刚刚更加的幽深。他缓慢而坚定的,将自己的坚硬硕大,通过了层层叠叠的阻碍,向紧致温热的花茎深处推去。
柳朝阳的呼吸一窒,这样难言的疼痛,和令人羞耻的亲密她的身子越来越烫,搭在付元肩头的手也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攀住。
柳朝阳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提线的木偶,只能随着付元的动作而动作。
炽热的唇吻了上来,胸腔里的空气更是被这样的深吻扫荡一空,她想说搁浅的海鱼,无力的瘫倒在了细软的沙滩上,只能牢牢地攀着付元健硕的胸膛,深深地与他纠缠,才能从他的空中获得稀少的可怜的氧气。
看到身下的人,脸颊上的青白之色渐渐地退去,转而像是被最善丹青的妙手染上了比三月娇桃更艳的嫣红,简直诱人之极
付元的瞳孔微微一缩,猛的俯身抽动,狠狠地整根进入,浅浅退出,再凶狠的进入。
柳朝阳仰着头,像是濒死的海鱼,细细的,破碎的呻吟从她的唇中溢出。轻悠悠的飘荡进付元的耳里,点燃起了他胸臆中,最炽烈的爱火
柳朝阳朦朦胧胧之中看见付元的眼中闪过一抹决色,然后用令她灵魂都要飘荡出身体的节奏开始猛力的快速撞击。
“朝阳朝阳别怪我,以后别怪我”付元断续低喃的同时,冲刺撞击的速度骤然提高到了另一个层次,更加的疯狂,更加的炽热,像是临到末路的狂欢一般,要在每一分每一秒里尽情的享受和挥洒欢乐
身体最深处,那奇妙敏感的一点,在付元不停的狠戳中,激起了她不可忍受的快感,渐渐涣散的神智,已经不能让她听见耳边付元喃喃的话语,她只觉得蓝天离自己越来越近,白光一闪,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肉里飘到了那个奇妙的境界
正文080春潮承雨露
身体最深处,那奇妙敏感的一点,在付元不停的狠戳中,掀起了她不可忍受的快感,渐渐涣散的神智,已经不能让她听清耳边付元喃喃的话语,她只觉得蓝天离自己越来越近,白光一闪,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飘到了那个奇妙的境界
付元闷哼一声,灼热的体液源源不断的喷涌而出,缓缓的流进了花茎深处。他闭眼静静的享受着余韵,等到余韵完全消失后,才缓缓的睁开了幽深的黑眸,定定的望着不敢睁眼的柳朝阳。
付元叹了一声气,俯下身轻轻的吻了吻柳朝阳的眉角,见她紧闭着眼,眼角不停的沁出些许湿润的晶莹,气息微微一顿,便伸手抚摸上柳朝阳的眼睛,顺道擦去了眼泪,带着一点点的哽哑,缓慢而艰涩的道:“早在我清醒的时候,朝华就跟我说过,这些年,你为了我吃了不少的苦。我只当你心中难受,如今”
温热的指尖流连在柳朝阳身上数也数不清的伤痕上:“如今,才知道,你真的吃了许多的苦。”
付元幽深的眸子凝在了柳朝阳心头的那个五爪印的伤疤上,这样的伤口,显然是被某种妖兽当胸抓心未能得逞而留下的。
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是每一条,每一道,都告诉他,当日的她,到底有多疼,情况有多危险。
付元细数着她身上的伤疤,每一道,都是几乎致命,或者是重伤的。
他真的想不来,这些年,她是怎么在生生死死间,如狂风中的残烛般的徘徊着。
按照他以往的经验,是不可能分辨不出来这些伤口的各种信息,比如危险程度,还差几分,几寸,就将要致命
就是因为看的太懂,所以才不敢想,因为她的伤口每险一分,都像是拿把尖刀在他的心尖子上狠狠的戳一样,而且戳后,涌出来的,不是炽热而鲜红的血液,而是咸涩,冰寒入骨的液体。
只要想想其中的某一次,如果不是柳朝阳躲的好,时机巧,那他可能就会永远的失去她
从来没有那一天,觉得永远这个词是这么的可怕
可怕到连他都在这个词下,隐隐的,微微地颤抖。
柳朝阳的眼角渐渐的湿润了,眼泪越来越多,凝结在一起,从腮旁滚落到枕边。
付元突然猛力抱住了她,死死的抱住了她,埋首在她温热的肩窝,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点颤:“朝阳,朝阳以后别为我做这样的事了,我受不住,真的受不住。”
相爱的爱人往往不明白,受伤的那方每疼一分,那她,他的相爱之人,更是比她,他疼几分。
那种恨不得把对方一切的不幸,一切的疼痛,一切的伤害都转移到自己身上的急切,更是让人牵肠挂肚,好像身处烈火中愈焚的痛楚,辗转反侧,不得安宁。
当然,这样的感觉,如果不是,爱的深,爱的真,那是很难感受到的。
湿热的气息扑了过来,感觉到脖颈上像是被蝴蝶的翅膀轻轻的扇了一下。留下了些湿意。
柳朝阳愣然,抬手摸了摸被扇到的地方一下,指尖确实接触到了一点湿湿的液体,晶莹清澈,舔了一下,丝微的咸意中隐含着一点艰涩。
是眼泪
柳朝阳在心中惊了一惊,犹豫再三后,还是伸出了双是后捧起了付元的脸,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眸,微微卷翘的浓密睫毛还带着璀璨细碎的小小泪珠。
柳朝阳张张嘴,还没有开口,酸涩的意绪如潮水般,一波波的漫上了心尖。
柳朝阳听见了自己的声音,慢慢的,艰难的,缓缓道:“假如,我现在样貌若三十老妇,你,你可嫌我”
付元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从眼底漫上了些欢喜,他俯下身子,重新压在柳朝阳柔软的身子上,低下头,寻了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偶尔溢出的一两个字符,断断续续的成了一句话:“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从来不嫌的。”
柳朝阳的身子一僵,然后在付元的吻下渐渐的软了下来,一丝笑意在原本紧抿的唇角上慢慢的,如涟漪般的漾开。
你若真的不在意,那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假若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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