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怎么了?”容枝扭了扭脖子,抓住了君祀的手,晃了晃,娇俏的问道。
“枝儿,我……”君祀的声音有些颤,仔细一看,他的手也是颤的,眼眶还有些猩红。
他一把将人拥入怀中,手还是忍不住的颤。
容枝自知这是吓着他了,声音软软的:“好啦好啦,没事了,乖喔。”
他一把将人拉开,上下打量:“怎么会没事,吐了那么大一口血。”
又伸手将人抱住,安安稳稳的,放在了床上。
让她半躺着,低着头,周身萦绕了一种悲伤的情绪。
“夫君?人家没事,人家现在活蹦乱跳的,能打三个滚滚。”
容枝逗他,歪着头,笑盈盈的,怕他不信,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你没发现人家现在精气神比前两日更好了吗?”
君祀憋红了眼,抬头看了她一眼
似乎是好了一点,也就一点点。
前两日,容枝的小脸都是惨白惨白的,唇瓣也是。
容枝不愿请太医,是因为任何毒在她身上都不会有作用,就算有副作用,也是几天时间罢了。
这会被君祀看见了,怕是如何躲都躲不过了。
君祀沉默不语,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小桃速度很快,拖着一个太医就匆匆赶来了,速度太快,太医直接摔了一跤。
“哎哟,我这老骨头,可经不起你这丫头这般折磨。”
太医从地上爬起来,痛的脸都扭曲了。
抬眼一看,见到那尊冷面佛,当即神色一收,一脸严肃。
君祀冷眼看向太医,太医心惊胆战。
太医讪笑:“这是……皇后娘娘身体不适?”
君祀高贵冷艳的回了个:“嗯。”
太医抹了一把汗,上前,往容枝的手上垫了一块丝巾,这才替她把脉。
君祀面无表情的盯着,只是微微握紧了拳头。
“这脉搏,啧……”
“多说一句废话,朕将你拉下去大卸八块。”
眼见太医要口若悬河,装神弄鬼,君祀索性丢了一句话。
太医立即老实。
屏住呼吸开始认真诊脉。
越诊神色越是深,眉头皱的几乎能夹死蚊子。
半响,太医问:“娘娘是从什么时候觉得不舒服的?”
“半个月前。”容枝回想了一下,她似乎是半个月前开始,隐隐觉得不大舒服的。
君祀一听,心一紧,握住了她的手。
太医皱眉深思,又把脉了她另一只手,又是久久的皱眉。
“娘娘,您是否有用过麝香?”
容枝摇头:“未曾。”
太医嗅了嗅,总觉得屋子里有股若有若无的麝香味。
他站起身来,绕着床沿这里闻闻,那里嗅嗅。
容枝半躺着,继续逗着君祀。
君祀神色不变,紧张不安。
太医趴在地上,又往床头嗅了嗅。
思虑再三,将视线放到了君祀身上,讪笑道:“皇上,微臣能闻闻您吗?”
君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嗯。”
太医喜笑颜开,当即在君祀身旁,嗅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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