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台下上官雪妍她们的担心,台上的丹全却一直在不断的移动,他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刺激到了对方。面对对方现在毫无章法的打法,他竟然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再能想对方是故意的、还是真的被他给气“疯”了。但是面对一个举剑胡乱刺的人了,他又该怎么应对。
丹全在想自己应该怎么应对的时候,脚下的步伐也露出了些许的破绽,等他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肩膀上已经传来了疼痛。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左肩,蓝色的服饰上有一个窄小的伤口,流出的血已经染湿了衣服,他来不及多想迅速的退了一步,并且快速的在自己的嘴中塞了一粒止血丹。
“我说了我不是那个蠢货。怎么样这一剑的滋味还不错吧我可以刺你一剑就可以刺你第二剑。”对方依旧举着剑,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疯狂。
“是吗这只是个意外。你刺我一剑又能怎么样,只要我不下台,我仍旧有机会带着伤送你下台,赢得比赛。现在我可要认真了。”丹全他已经吃下了止血丹,血已经不流了,就在和对方交谈的间隙,他又吞了一粒疗伤丹,他感觉伤口已经愈合了像是没受伤的时候一样。
丹全抬眼望了一下丹宗所在的地方,少掌门给的丹药果然不一样,效果就是好。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怕了你一个半残疾的人,有本事出招。”对方明显的没把丹全的话放在心上。
他觉得丹全在虚张声势,他那一剑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他自己清楚,要不然他也不会装疯卖傻。起初他也没觉得自己可以骗过对方,也没想到可以伤到对方。现在对方伤了一只手臂,他的优势更大了。
丹全这次也像他刚才一样,没有说一句的废话,伸出那只没受伤的右手,一把剑突然出现在他的手里。武器出现,看来他是真的准备好好打一场。
看着丹全手里突然出现的剑,对方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那是因为他看到丹全连续吃下两颗丹药,他突然想起来他对面这人不是其他门派的,而是丹宗的人,一个以炼丹存在的门派。虽然丹宗现在是不如以前了,但是炼丹治伤任何门派都比不上丹宗,他们总会有自己门派用的丹药,而且也应该是最好的丹药。
对面之人的血好像不流了至于伤势怎么样他就不知道了,万一那颗丹药治好了他的伤,那他先前的一切不就白费了,所以他不能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这个”半残“之人的厉害之处。”丹全单手握剑挽着剑,另一只手臂笔直地垂,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
看见丹全现在的样子,对方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喜悦,事情好像更有利于他,那他就只好速战速决。
“这丹宗的弟子该不是也疯了,为了赢得比赛,难道要废了自己的一只手不成他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应该疗伤吗”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他不就是只是被刺了一剑吗你看现在血都不流了,也许只是一点小伤。”
“那一剑要是没记错应该就是练气门火掌门的成名剑招,是他自创的,说是威力极大,但是他很少用。没想到他居然会交给了门下弟子,看来这场比赛他也是势在必得了。”
那些人的对话上官雪妍也是听到了,她抬头就看见火哲易也正在得意的看着他,像是这场比赛他们赢定了一样。上官雪妍看着他的的神情,只是对他淡淡的一笑,胜负他们现在都不知道,但是上官雪妍也不认为丹全会输的。她不认为儿子教出来的“徒弟”会不留后手。
既然留有后手那么胜负都未可知,她只要静静的等待结果就行了。
台上的两人你来我往打的难解难分,台下的很多人他们看到的都是两道火红的光影在不断的闪现。一道是深红色、另一道红中带着淡淡的金黄色,他们也分不清这是谁和谁的但是并不代表所有的人都分不清那两道红色是谁的
丹宗和练气门都是擅长控火,也擅长玩火,所以他们的法术也都以火系为主。那道红色有金色光圈的是丹全的,那是因为丹宗炼药是治病救人做的是善事,在加上他们丹宗独有的功法,所以丹宗的人他们修炼的火系法术都带有金色的光圈,很像是修成大道的接引之光,都说这是上天给丹宗的恩赐。
台上的丹全使用那神秘莫测的步法配合着那最新学到的招式,已经把对方逼得慢慢无力招架。
“这是什么功法为什么从来没见过丹宗到底对我们隐瞒了多少事情”
“是没见过,丹宗这次比赛用的都是新的功法和招式,这不会就是他们的底牌吧”
“这些都是哪里来的,真的会是丹宗的吗”
“是不是问一下丹宗的掌门就知道了。”突然有人插话说了这么一句。
“问,你问得出来你去,你难道有新的修炼功法和秘籍会告诉别人。”
“练气门这次遇到对手了,看,台上的那个弟子已经支持不久了。”
“丹宗今年看来是打算提升排位了。”
上面的那些掌门像市井妇人一样,在不断的讨论着丹全用的功法,还有丹宗这次如此的锋芒毕露是什么意思。
上官雪妍她完全不在乎那些人的议论,那些都是丹宗的事情她没必要告诉他们她只在乎台上的人是不是可以平安。他不是怕和丹全比赛的人伤了丹全,而是怕火哲易在私下动手,她要防的也就是他了。她相信其他人的人品,但是她唯独不相信火哲易的人品。
上官雪妍她抬眼看了一下坐在他对面的火哲易,那人正在凶狠的看着台上比赛的两人,眼珠转动不知在想什么。
台上的丹全一只手挥舞着剑和对方比拼,但是却丝毫没有不敌之感。反观他对面的人越打越吃力,身上也已经添有伤口了。
身上伤口传来的灼痛之感,让火流星手中的动作也在慢慢的延缓。他看着对方在他身上刺了几个伤口却无能为去力阻止,明明对方下手并不重,他伤口流的血也很少,但是就是疼痛难忍。他不知道丹全是怎么办到的,只让伤口痛,但不怎么流血。
他看着一只手就能与他对打的丹全,他似乎已经看到自己是如何输掉比赛的。他不明白丹全为什么在受了那么重的伤,只用一只手也能和他打怎么久,而且还能伤了他。他想到刚上台时,自己放的话还有之前说的话,现在在对方看来他一定就是个笑话。
不要说别人就是他现在看自己都是一个笑话,他信心满满的比赛,现在竟然沦落到连一个半残之人都打不过,这让他情何以堪他有如何在比赛之后面对师兄弟、师父和掌门。
台上和台下的人谁也不知道台上的火流星是怎么想的,就连丹全也不知道,他一心在出着自己的下一招要是什么样的招式。他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唯一想的就是可以赢得比赛,这是他上台来的意义所在。: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