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走出屋子,浅墨和项家人都围了上去,但是项家人很有自觉的落后一步,和上官雪妍拉开了一点距离。他们虽然着急知道项旭之的情况,但是还是知道分寸的。还有刚才上官雪妍的处理公主的那个眼神让他们记忆深刻,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大夫该有的。那个眼神不像是大夫,像是一个嗜血杀人的妖女。
项夫人甚至想起那个眼神,就觉得血液倒流,身子冰冷。在刚才公主说那话的时候,她竟然听进去了,想进去阻止上官雪妍治疗儿子。但是被洞察她心思的夫君给拦着了,小声的告诉她,他们就是不信任大夫,总要信任儿子吧。
项夫人一直着急的等着上官雪妍她们出来,但是现在大夫出来了,儿子却还在里面,她能不急吗
“墨儿,等急了吧还想不想去外面玩,娘亲马上就可以陪你去了,在等一会。”上官雪妍弯下腰看着儿子微笑着说,这孩子很听话懂事,根本不像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娘亲,先忙,墨儿不急。”浅墨也笑着说。
“真乖。”上官雪妍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
被吻的浅墨害羞的低着头,娘亲以前在他小的时候也吻过他,但是那时候他还小。现在他虽然还是小孩子身,但是确实一个成年人的心,当然觉得不好意思。
上官雪妍没发现儿子的脸红,即使发现了也当是一个孩子的不好意思。她吩咐丹瞳拿来纸笔,坐在石凳上写下了药方。
项夫人看着那提笔写药方的人,人还是一个,但是又像不是一个。现在的她看着是个母亲,是个疼爱孩子的母亲。身上的散发的母性光辉骗不了同为母亲的她,怪不得女儿很喜欢这个姐姐,但是好像就是不怎么好相处,从他们来,就和让他们说了一句话,性子倒是真的奇怪的很。在她看开方子的样子又十足是个大夫的样子。
“这是给他的药方,药第一次我让丹瞳给他抓,是半年的量。但是如果以后要在吃,就要你们自己想办法了。他的身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是调理的药还是要按时的吃,这样才能恢复的和以前一样,甚至更胜从前。”上官雪妍起身把药方给了项秉之并叮嘱道,至于其它的事情她没说。那些就让项秉之去说。
“上官姑娘的意思是说我大哥没事了,他被伤的丹田治好了,以后可以继续修炼了”项秉之激动的抓住上官雪妍问,一时之间也忘记了什么男女大防了。
大哥的病是他们一家人的心病,也看了很多的大夫,都说治愈无望了。这突然有人说能治好,对他们一家来说是多大的喜事。
“上官姐姐,真的吗我大哥真的好了。谢谢你。”项芯之开心之下竟然伸手抱着了上官雪妍。
那边的项氏夫妇也同样激动,项夫人低声抽泣,项父眼睛也微红。他的大儿子终于好了,知道这个消息他在开心之余,更多的事如释重负。
“既然不信我,为什么还要让你大哥过来。”上官雪妍推开趴在她身上的人了,她不习惯别人的碰触。
“不是、不是不信上官姐姐,只是我太高兴了。”项芯之直接用手在眼睛上抹一下,样子狼狈极了。
“好了,这是那颗丹药,留在你们手里也没用,要不然给我吧,我可以给你们用的着的丹药。不会让你们吃亏的。”上官雪妍抬手拿给项芯之一个小小瓷瓶,那里面装的就是复原丹。
丹药在他们手里已经没什么用了,但是回到她手里还可以用。她是要拿回来,但是这丹药是他们用一株很珍贵的药材换来的,她就这样要回来有点说不过去。既然这样,她不如给他们别的丹药换一下,这样双方都能满足了。
“丹药,难道我大哥没用上官姐姐”看见丹药项芯之有点紧张的问,大哥不是好了吗,怎么会没有用到丹药。
“上官大夫,你告诉我,我儿子到底怎么样是不是已经”项夫人突然冲上来问,还好她还有理智,看见上官雪妍手里的丹药没有冲动的骂她是个庸医。
项父也往上官雪妍的身边走了一步,希望可以听她的解释。
“他的丹田没破损,是完好的。他之所以不能修炼,是因为丹田被一股妖气给封印了,逍遥微尘正在里面给他驱逐那股妖气,只要没了妖气,他就和一前一样。我开药方那是因为他的丹田这些年多少都被那妖气侵蚀了,不比寻常人的,一定是要调理的。其实他的救命之人应该是逍遥微尘,而不是我。至于丹药你们回去想一想换什么,然后来和我换就是了。”上官雪妍看着那些他们一家人只好慢慢解释,要不然她真的就成了欺世盗名的假大夫了。
恐怕不只是假大夫,还是一个骗取丹药的骗子。那样的名头她可不想要。
上官雪妍说完话,也不理会他们一家人听到她的话有什么反应,她转身吩咐丹瞳去准备药材。
丹瞳听到吩咐就回来他自己的卧室里,那些药在丹宗里也不是什么很珍贵的灵植,他空间里就有。
上官雪妍做好一切事情之后,等把丹瞳准备的药给项家的时候,项旭之和逍遥微尘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逍遥微生走在前面,还是如旧的潇洒不羁的样子,摇着手中的折扇跳下台阶。看见站在下面的上官雪妍还瞪了她一眼,然后伸出手。
“等着。”上官雪妍冷冷的说,这人真没眼色,难道还希望她现在当着众人的面拿给他吗
逍遥微尘看明白了上官雪妍眼中的意思,所以收回手,闷闷的坐在石凳上,拿起一个果子狠狠的咬了一口,像是发泄一样。
逍遥微生看了师弟一下,觉得他没骨气,但是他又狠羡慕他的洒脱。他感觉师弟和上官姑娘的关系可比他近多了,明明刚才师弟可以做的事情,他也可以为他做。但是上官姑娘竟然叫的是师弟,看都没看他一样。他觉得胸口有点闷,但是有找不到发泄口,只能一直看着那吃着果子的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