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片刻之后,秦北冥客观且严谨地回答道:
“她的成绩向来稳定,平时考试基本不得分。要是按自低向高的次序排名,她始终稳居第一顺位。”
“啊这...孙媳妇的美貌难道是用智商换的?”
秦老夫人怎么也没想到,秦北冥口中的“稳定”是这么个稳定法。
她一边感慨着孙媳妇的独特之处,一边毫不含糊地将秦北冥推出了秦宅大门。
“去!快去给孙媳妇辅导功课。女孩子脸皮薄,常年稳居倒数第一,心里肯定不好受。”
“这么晚了,不如改天再说?”
“再拖下去,孙媳妇都要给你弄丢了。去,现在必须去!”秦老夫人坚决不松口,深怕即将到手的孙媳妇长翅膀飞了。
话落,她“砰”地一声紧掩上了门扉,再不肯放他进屋。
秦北冥见秦老夫人态度这般强硬,索性调了个头,叫上一群黑衣壮汉,浩浩荡荡地往季家大宅的方向进发。
翌日
凌墨慵懒地挎着单肩包,刚走进F班教室,就听黎弯弯神叨叨地道:
“同桌,你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季衍家里突然闯入了一群打手,将他没受伤的那只手也给折断了。”
“竟有这事?”
凌墨眉梢微挑,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闪过了一抹疑虑。
难不成,除她之外,还有人看不爽季衍?
黎弯弯重重地点了点头,架在鼻子上的圆眼镜也跟着上下晃了晃:
“我还听说,昨天将我们围堵在巷道口的那群小混混,也被人收拾了。警方将他们擒拿归案的时候,他们好似得了失心疯,满嘴胡言乱语,还扬言蹲牢里最为安全。”
“奇怪...究竟是谁出的手”
凌墨正打算让魅狐盘根究底地查下去,恰巧在同一时刻收到了他传来的简讯:
gu903();老大,我这边已经查到了给境外绑匪账户上打款的账户人信息。那人名叫林鲍,43岁,是寒山观里的一位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