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也是你最后一次见我”李炎暴喝一声,镔铁长枪直刺阿尔斯。
阿尔斯手中长枪一挡,将李炎这一枪拦在身外。
李炎只觉得手掌一震,手臂上的伤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心下知道自己此刻已然不能和阿尔斯比拼气力。
而阿尔斯也是心下更有把握战胜李炎。
但如今汉兵骑兵虽然气势仍在,可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他若不战,便等同于拱手投降一般。
李炎拼力提起一口气,长枪枪速不减,借着阿尔斯的一挡之力,由中庭方向斜向阿尔斯肋部刺去。
阿尔斯此刻神色终于一凝,他刚刚只所以纵马来到李炎身前,是笃定李炎有伤在身,而且又连续撕杀,已经力疲。
自己轻松拦下李炎的第一招仿佛也证实了这一点。但随后李炎突然借力变招,却让阿尔斯顿觉一股杀气扑面而来。
这是一种杀人无数,在血海中锤炼出来的气势,即便已经伤痕累累,却依然不容小觑。
阿尔斯忽然产生了一种降服李炎的想法,这样的绝世猛将,若能归自己所用,再给他一支强大的骑兵,那将是怎样无敌的存在。
至少,将不用再看某些人的脸色,将让自己的老师何塞更有把握实现理想。
不过阿尔斯也知道,李炎这样的人,除非你能收服他的心,否则他定然不会投降,而且现在李炎枪枪都带着杀机,阿尔斯即便有心想要开口招降,却没有机会。
忽然,阿尔斯听得后阵一阵喧嚣,在李炎的枪势威逼下却不敢分心,又交手几招,才用余光看到是段义臣带着鲜卑骑兵冲了上来。
“这个段,什么都好,就是功利心太重,今救我一命,还带队纠缠住了李炎,头功已经是你的了”阿尔斯心里并不生气,只是微微叹息,同时更觉得李炎这样没什么私心的手下才是最好用的。
李炎虽然在气势上压制住了阿尔斯,但却知道自己已经支撑不住多久,手臂上的伤口此刻已经麻木,但同时也让这个铁打的汉子第一次产生了无力的感觉。
“李炎,投降吧,你若愿意跟随我,我让你做万夫长,你若不想跟随我,我可以任你离开”趁李炎气力渐竭,招式渐缓,阿尔斯道。
“杀”李炎一言不发,硬提着一口气,只是猛攻。
“你自己不怕死,难道就不考虑你身后这些兄弟们你若跟降我,我保证他们的安全。”阿尔斯挡住李炎攻势,手上力道又加重几分。
他要摧毁李炎抵抗的决心,他要收服李炎。
李炎闻言,动作一滞,片刻声音略有些嘶哑道:“阿尔斯,我当你是个英雄,何必用这种手段来威胁我更何况,你保证他们的安全,那死在龙城的我十数万汉家儿郎,在楼兰中伏而死的飞骑军上下,还有那在潼关战死的壮士,你又如何给他们一个交待”
“所以,收起你的假慈悲,受死吧”李炎忽然身形暴起,双手前探,长枪入龙,完全不顾阿尔斯的枪势,竟然是同归于尽的招数。
“可恶”阿尔斯俊脸一红,被李炎说的心下恼怒,虽然很多事情并不是他所为,但客观的事实摆在那里,无可辩驳。
阿尔斯手中长枪用尽全力,使劲将李炎镔铁长枪挡了出去,接着又舞起长枪,连刺李炎要害。
“坚持啊”李炎在心里呐喊着,手中长枪却渐缓下来,连挡几枪后,气力越来越接续不上。
“李炎,受死吧”阿尔斯终于再无保留。
“杀”只听得百来米外的道路旁一声怒喝,接着一队骑兵呼喊着从道路一侧冲出,杀向西方联军中军,瞬间就将看似厚实的高卢骑兵团的肋部凿穿一个口子。
“大哥”李炎只觉得一股力量再次从身体内涌起,本来渐有不支的招数顿时又严密起来。
“雷东风”阿尔斯此刻已经看见了那面绣着红色死字的白旗,那旗帜已经在潼关之下让西方联军士兵胆破心惊,此刻那面旗帜正猎猎飘扬,上边的死字红得耀眼。
而它旁边却是一面红色大旗,上书狂澜军三个大字,最右边则是一面写着雷字的黑旗。
“这才半个小时难道里恩他们的步兵就全被消灭了”阿尔斯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且,这汉兵人数明显在数千人以上,最可怕的是,此刻中南大道的另一侧,同样从树林中涌出数千人马,杀声震天,而且其后的树林内烟尘滚滚,不知道还有多少人马。
两边汉兵左右夹击,将高卢轻骑兵生生斩做两截。
“里恩已死,尔等已无后路”雷东风一手提着冷锋双戟,将面前阻拦的高卢轻骑兵刺下马去,另一只手却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不是那后阵统帅西方联军条顿重装步兵和罗兰轻装步兵的里恩万夫长统领,还有哪个
“哗”所有看清楚那人头的西方联军士兵都是一震,一种叫做担心的病毒迅速在这些人心中蔓延着。
“难道一万多大军就这样被消灭了真的被汉兵断了后路么上当了,看来这汉兵只是用帝国杀神做诱饵啊”西方联军士兵心思各异,却都有了一丝恐慌。
“雷东风,我的学弟,你总算没叫我失望呢。”此刻,正指挥鲜卑骑兵冲杀而来的段义臣忽然笑了起来。
“快抢出阿尔斯阁下”段义臣高喝道,鲜卑轻骑并不停步,继续向阿尔斯的中军冲来,本就混乱不堪的中军顿时有如开锅的粥水一般,胡乱奔跑起来。
阿尔斯此刻再无心思与李炎对打,李炎此刻招数未乱,他心知不可能一时半刻解决战斗。
与杀掉李炎相比,眼前已经开始混乱的西方联军大军才是更需要他的存在。
想到这里,阿尔斯虚晃一枪,跑进本阵,开始指挥高卢骑兵团进行抵抗。
此刻见段义臣着急指挥人马来救援自己,反而冲乱了本阵,立刻喝道:“段,你不要乱,你速速组织本队反击”
但此刻,整个战场已如开锅的沸粥一般,阿尔斯的喊声很快被更巨大的喊杀声淹没。段义臣哪里能听得到他的指挥
西方联军的阵型此刻就如一条蜿蜒的巨虫,盘踞在嵩山余脉的这条道路之上,前后拥挤的都是人马,偏偏在战场最中央,被两侧夹击而来的汉兵狠狠的凿出一个大口子,就像被拦腰掐断的蜈蚣一般,首尾难顾,不断蠕动着想要包围汉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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