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战参军,不是为名,更不为利,亦不论身份高低贵贱,而是要能让蒙战有机会为国尽力,日后大人根据蒙战能力,让蒙战能统领一营,亲自带着兄弟们上阵杀敌报国,纵然日后被军法惩处,蒙战也无怨也。”蒙战激动道。
“大人,也请带上我一个吧。”几个素来和蒙战交好的青年军官生也说道。
“呵呵,蒙兄请起,其实今日东风来之前,已经从刘督守哪里求得调令,你军籍既然不在成都府府军内,刘督守已经飞鸽传书军部,将你调入他的亲卫队,然后再将你转调入我的麾下,如此即便端木成有所不满,也是无可奈何了。”雷东风嘿嘿一笑。
“此话当真”峰回路转,蒙战惊喜道。
帝国设置川中陆军讲武堂,为防止军事首脑一家独大,讲武堂校长却是一直由督守兼任,虽然调动这些军官生需要督守和军团长两人的命令,但帝国军部却也有明文规定,作为讲武堂校长,每年有二十人的名额自由调度,而不需玄武军军团长许可。
雷东风正是从江筑英哪里了解到这个条例后,昨夜又去了刘仁则那里一趟,而刘仁则已然听说了端木秀的死讯,一听是雷东风所为,心下又惊又叹,更坚定了和雷东风合作的决心。
索性大笔一挥,完全满足了雷东风的要求,给了他这一纸可以在川中陆军讲武堂转调军官生的调令。
当然,身为督守的刘仁则,自然也有权利将已经调至自己麾下的蒙战,再转调给“下属”大散关关守雷东风。
接过雷东风手中调令,蒙战双手都激动的有些颤抖。
“兹调成都府川渝督守独立警备队,上尉中队长蒙战,为大散关独立旅团三团一营营长,暂领少校军衔。川渝督守刘仁则。”
“原来大人早有计较,蒙战拜服。”蒙战拱手。
“呵呵,恭喜蒙上尉,哦,不是蒙少校,蒙营长,加入我大散关独立旅团。今后只要你能奋勇杀敌,我雷东风自带你纵横天下”雷东风豪气干云道,并和蒙战来了个亲热的熊抱。
“大人,那我们呢”其他年轻军官着急道。
“蒙兄弟,这里的兄弟”雷东风问。
“都是平日结交,并无端木成的耳目,而且都是这届讲武堂前五十名的学生。”蒙战自然知道雷东风的意思,而雷东风直截了当的问出来,这些军官生也没有觉得不愉快,毕竟这是人之常情,尤其是成都府现在混乱的局面,任谁都要小心些。
“既如此,只要各位都真心抗敌,我雷东风就收他,只不过都是些营长、连长的小官,各位可莫嫌弃啊。”雷东风掏一把调令,原来早有准备。
“杀敌报国,岂在官职大小。”屋子里的十几个青年军官立刻接过调令,当场签下自己大名。
“此次我共从刘督守那里,共求来十八个名额,现在除了天裂你和这些兄弟,一共是一十五人,尚缺三人,你可还有合适的人推荐下。”雷东风问道。
“这个,这十五个兄弟基本都是军中世家或是从基层提拔上来的,与我相交多年,蒙战才敢作保举荐给大人,其他人,蒙战并无深交,就怕有端木成的耳目。”蒙战皱眉道。
“蒙大哥,你怎么忘了雪雨霖,还有总和他一起的那两个小子。”一个军官生忽然道。
“雪雨霖那小子性格孤僻,而且”蒙战有些犹豫。
“怎么,这雪雨霖却是什么人”雷东风到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第三卷,东风破第八十章,讲武堂前2
“大人有所不知,那雪雨霖乃是帝国附属安南佤邦人氏。要说他军法战略都是极好,更耍的一手好刀,且手下有两个同邦的兄弟,一名广秀,一名云飞,皆是百里挑一的好汉。可惜,此人性格太过孤僻,又非我同族,整日只和他两个同乡呆在一起,虽然不是端木成那边的人,但恐难以说服,触怒大人。”蒙战道。
“喔,无妨,这样的人才我到要见一见,你且带路,我去看看。”雷东风一天,大乐,这样的人他是见得多了,当年在那个时空,他参军时,多少自命不凡的新兵蛋子,在见过他这样的老兵的本事后,哪一个不服服帖帖,心甘情愿。
人才,不怕没脾气;有脾气,只要折服了他,到比一般人还要忠心;至于什么非是同族,只要不是敌人,帝国附属的人才自然可用。
“雪雨霖他们在哪里。”蒙战见雷东风执意要去,只好问。
“我刚来的时候,见他们在校场里练习军械,大哥可带雷大人去那里寻他们。”那个开始说话的军官生答道。
“好,去校场”雷东风道。
成都府川中陆军讲武堂,校场之上。
帝国军校,大都开辟有专门的校军场。
尤其是川中陆军讲武堂这样的帝国四大军校,专用的校场更是占据了成都府南城大片范围。
现在的时间刚是清晨,校场之上却已经有三个人影在操练不停。
“那就是雪雨霖三人了。”蒙战一指晨雾中的三个有些模糊的人影。
“好枪法”只见晨雾中,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正舞动两把奇形弯刀,于场地之中带起阵阵风声,晨光中,那两把弯刀如流水、似明月,不断撕裂着浓厚的晨雾。
另两人却站立一旁,静静观看。
“刀法就是身法,我如今身刀如一才略得大成。帝国千年流传下来的有很多精华,我等应多加修炼,切莫输了安南人的志气。”那雪雨霖一套枪法舞完,呼吸沉稳,气定神闲。
“雨霖说的极是。”另两人应道。
“好个身刀如一,口气到是不小啊。”雷东风忽然开口道,声音传出很远。
雪雨霖猛的抬起头,一双微凹的棕色眼睛,死死的盯住走来的众人。
“雨霖,是蒙战他们。”身旁两个男子中的一个双眼微眯道。
“广秀、云飞,蒙战旁边那几位却不是我们讲武堂的学生吧”雪雨霖道。
“看服装不是,但行走步伐却和蒙战那木头一般无二。”一旁的广秀撇撇嘴。
“雨霖,他嘲弄你的刀法,你就不想与他比试下么”云飞笑道。
“没兴趣。”雪雨霖冷哼一声,自顾掏出一快丝巾,插拭雪亮的刀锋,然后双刀回鞘,准备离开。
“我听说西南讲武堂中有一个来自安南的学生,是刀术高手,怎么如今却一声不吭,转头就走呢”雷东风战在哪里,不订不八,说不出的潇洒。
“汉人,我等是来帝国求学,你不必如此折辱我等,空坠了帝国名声。”广秀忽然开口道。
“到是牙尖嘴利,却不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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