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筑英闻言,俊脸一红,叹倒:“东风,你可是很有名啊,两年内连降数级,又失手啥了管泽,想不到今日为你所救”
“正是,大人想擒拿我么”雷东风故意问。
“笑话,我江筑英虽不是读书人,但也知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雷队长刚刚救了我和手下兄弟的性命,如果我抓了你,将来如何面对自己的良心更何况管泽那小子平日就借军团长的名义做尽坏事,你不杀他,我也要收拾他我可不相信他们说的,你是为和他争风吃醋而杀人,以你这么这么帅气,武艺又这么好,他算什么”江筑英说道这,脸色微红,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雷东风,仿佛对眼前这个满身鲜血,面目英挺的男子很感兴趣。
“多谢江团长”其实雷东风的记忆里早就浮现出此人是军团中有仗义豪爽之名的江筑英,刚才那话也是故意相激。
“你怎么还叫我江团长,你救了我等性命,这私下里就不要以军衔相称,看你年纪应比该比我大几岁,就以兄弟相称吧。”江筑英不负豪爽之名,对雷东风道。
“好吧,如此我就不多礼了,江兄弟”雷东风也是个自来熟的性格,听江筑英如此说,也不客气,热情的揽住了江筑英的肩膀,江筑英俏脸微红,雷东风也没在意,还当他是刚刚战斗后,劳累所至。
“甚好,雷兄,你们这是从监狱里跑出来的吧”江筑英甩了几甩,竟然没挣开雷东风的熊抱,暗自吃惊雷东风力气之大。
要知道,江筑英一身家传武艺,在军团少有敌手。
“不瞒江兄弟,我们是刚逃出来,如今监狱里边已无人看管,乱成一片,我等本是准备出城的。”雷东风拍了拍江筑英的肩膀,坦言道,心里还想,这个江老弟,身材忒嬴弱了些,不过功夫听说却好的很,真是不可貌相。
“难道真的守不住了么”江筑英索性不在挣扎,但本来高昂的情绪瞬间低落下去,那张清秀的脸上浮现出哀伤之色
“你以为呢”雷东风看江筑英他如此,有些不忍道。
顺手松开了揽着他的手,挠了挠脑袋。
“我知道,可我真的想不到几万大军,就这样”江筑英声带哽咽。
“好了,兄弟不要多想,对了,你怎么会被那些西方联军围在这里”雷东风问道。
“我本是奉陈军团之命,和林凯兵旅团,分头在城内驱逐敌军,将军甚至把军团的警卫团也给可我们可哪想到,敌人越杀越多,我军死伤惨重,后被敌军冲散,我带着百来名本部杀到了南门。汇合了这里的几百名守军,现在”江筑英回首一看,能站立的部下已然不足百人
“那江兄弟现在有什么想法”雷东风问。
“我想,至少把陈军团抢出来,掩护他出城”江筑英毫不犹豫道。
“兄弟,你看城中你难道真的想让弟兄们都死在龙城么”雷东风一指城中,那里早已经火光滔天,还隐约有爆炸声传来,不用说,处于城中的军团指挥部肯定是凶多吉少。
而那高立城市正中,高达二十多米的帝国英雄纪念碑,也已笼罩在了不断升腾的烟雾中。
“可大家都为国赴难,我等怎可独自偷生”遥看那被帝国军人视做精神象征的纪念碑,江筑英吼道,声音都有些尖锐起来。
“不是偷生,是留得血种,今日之血债,来日必定用血来还”雷东风喝道。
“可前提是我们必须活下去,才有希望亲手为兄弟们报仇难道你想这样屈辱毫无价值的死去”雷东风的话字字如雷,让江筑英本来有些低落的情绪又慢慢高昂起来。
第一卷,狼烟起第二十四章,身死殉国汉家郎
龙城破天军团指挥部,墙外已经围满了西方联军的士兵。
正门外的一条街外,联军统帅,“西陆之狐”福尔斯王国的大将军何塞满脸凝色,前一刻,他派出的劝降使者的头颅已经被扔在了破天军团的指挥部门前,而这已经是他派出的第三个使者了。
那使者满脸不相信的神情,估计他临死都没弄明白,为什么在如此劣势的情况下,那院落里伤痕累累的汉军还要坚持
“看来汉人们要决心死战了,不论信仰如何,我觉得他们都是真正的骑士”何塞的万夫长,有着“明月骑士”称号的阿尔斯由衷的赞叹着,眼中却显露出滔天的战意。
“愚蠢的汉人,始终不肯放下他们老大帝国的骄傲,这些异教徒始终是不可救赎的,他们会为自己的无礼和傲慢付出代价的”随军的西方神圣教廷红衣大主教伦伯朗骂道。
“是啊,大人您说的对,对于这些异教徒就不能有仁慈之心,应该把他们全部杀光,把他们的女人和财产全部抢来,把他们的孩子全部卖做奴隶,即使这样,都不能洗清他们罪恶的万分之一”西方联军副统帅撒克逊王国的公爵西斯顿媚笑附和着伦伯朗。
西斯顿年纪不过三十出头,是联军统帅中最年轻的。他本是撒克逊王国的一个破落伯爵,但不知通过什么手段攀附上了国内的红衣大主教,又和皇帝陛下的女儿结了婚。
所以,几乎是一夜之间,这个西大陆的破落户,摇身一变成为了撒克逊王国的统帅及联军的副统帅。
这西斯顿一倒军中,也不闻军政,直接和神圣教廷派来的红衣大主教伦伯朗打得火热。虽为人所不耻,但自己却逍遥自得。
“嗯,西斯顿公爵说的好,其实他们如果能付出这些的话,那么主会考虑宽恕他们的罪过的”伦伯朗在胸前划了个十字,一副悲天悯人地模样。
“大人,我去督战了”阿尔斯实在看不下去,找个借口转身离开。
“何塞,您的明月还是有些稚嫩啊”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联军副统帅条顿公国的将军伯格曼轻声道。
“雏鹰总会自己飞翔的,但在这之前他必须学会忍耐麻雀的鼓噪呢”何塞仿佛漫不经心的自语着。
“王上让我向您致意。”伯格曼笑了笑,不在说话。
“好了,告诉士兵们,再过五分钟,如果汉人还不投降,就放火围攻。”何塞也不回答,下令道。
指挥所内,陈揭手拿长刀,刀上还有鲜血滴落,他的身下,三具西方联军派来的劝降使者的无头尸体摆放在地。
此刻,陈揭那张坚若磐石的脸上,浮现着一种哀伤的表情。
片刻,他开口问道:“还有多少人能战”
一旁的几个参谋也几乎个个带伤,上次抵挡西方联军的进攻时,这些文职人员也都上了阵。
其中一个参谋立刻答道:“军团,能动的兄弟怎么也还有千来人,不过负伤的有二千多,都安置在了后边。”
“为什么不先安排他们撤退”陈揭眉头一皱。
“军团长,兄弟们听说您不走,都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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