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呆的时日渐久,对于宫里的一些规矩,丫丫也学了个七八,现在除了吃饭时她的举动有些太过夸张不易纠正外,其他几个方面,几已是与一般的小皇子公主无异。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抬手宠腻地轻捏了捏儿女娇嫩水灵的小脸蛋儿,李世民脸上挂着笑意,开声向还珠公主询问。“儿臣有事想要求得父皇恩准”
“哦是什么事,快跟父皇讲讲”低头看着煜昱郑重其事的小脸儿,李世民不由来了些兴趣,遂温声再次向这个乖女儿问道。
“儿臣想要出宫”丫丫巴眨着她地两只水汪汪大眼睛,开声向李世民说道:“儿臣想去姐夫姐姐家,看一下姐姐还有小宝
“呃”神情一愣,李世民地眉头不由皱起,把手从还珠公主的小脸上放下,低头看着她道:“怎么今日之事,煜昱也有听闻了吗告诉父皇,是谁乱嚼舌头,告知你这些事情地”
“是,是豫章姐姐与母后闲聊的时候,儿臣无意听到的。”被父皇这般看着,小丫头的眼中闪现在出一些慌色,忙着开声向李世民解释:“父皇,五哥欺负煜昱的姐姐姐夫,还有小宝儿,煜昱不喜欢他煜昱想去出去探望姐夫他们”
十二岁的小姑娘,多少地已经明了一些是非,也有了一些自己的喜恶,还珠公主会这样说这样想,把思绪都偏向在了柳一条一家的身上,倒是也不足为怪,毕竟比起那个她从没有见过面容的五哥李佑来,在心里丫丫还是会觉得她的姐姐姐夫更亲近一些。
“好,知恩图报,我们煜昱是个好孩子,呵呵,这件事情,朕允了”李世民允然应诺,头一点便答应了下来:“不过,你一个人出去,父皇不甚放心,嗯,明日一早,便让你茹儿姐姐陪你一同过去看看好了,正好茹儿那丫头,与柳先生他们,也是甚为娴熟。”
“多谢父皇多谢父皇”小丫头欢喜地抱着李世民的脖子,亲腻地在父皇的脸上亲印了一口,惹得李世民,又是一阵地欢笑。
“十年不许踏足长安”望着近在咫尺母妃的脸旁,李佑脸上一阵地错谔,茫然,心灰意冷,之前还想着要做出一番抱负的心思,也随之淡了下来。
“嗯,十年,”阴妃微点了点头,有些怜悯地看了自己唯一的儿子一眼,接着说道:“除此之外,你父皇还给你新找了一位老师,是为现任吴王府长史的权万纪,明日里也会随着你一同赶往齐地。”
“权万纪那个老”被阴妃的双眼一瞪,李佑后面的话不由得便给憋了回去,神情喏喏,显是对权万纪这位先生,甚是不喜。
“权大人,母妃之前也略有听闻,”打断李佑的言语,阴妃开口说道:“有才谋,有胆色,是一干吏,能够在他的门下学习,你当多用些心思才是,莫要对先生不敬。”
“是,母后”心中虽有不喜,不过在母妃的当面,李佑还是乖乖地应了一声,不敢有什么违背。
“嗯,好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毕竟,”微顿了下,阴妃的神色一黯,轻声说道:“毕竟,明日一早,你便要离了长安了。”
第二卷唐朝小地主第588章权万纪
更新时间:20107218:34:52本章字数:3912
“先生莫不成真的要随着老五去了齐地就老五他的那般性子,先生去了岂不是”吴王府坻,书房之内,皇四子李恪轻声向其先生权万纪问道,言语之中,不甘,不舍之意甚浓。
权万纪不止只是他的老师,更是他吴王府中的谋士干吏,除了岑文本外,李恪最是依赖信赖之人,现在皇上一句话,便要将其从自己的身边抽走,李恪的心中,很抑郁。就像是自己最心爱的玩具,忽然之间便被老爹给要去,分给了自己的弟弟,李恪,从来都不是那种很有爱心的哥哥。
“殿下”老权微躬着身子,开声向李恪言道:“所谓食君之俸,忠君之事,皇上既是圣意已下,微臣便是心有不甘不愿,却也是不能抗旨不遵,违了圣命。”
“不过,有一点还请殿下放心,”抬头轻看了座下的李恪一眼,知道其心中所思所想,权万纪接声说道:“不管日后的事态如何,不管微臣的地位怎样,微臣决计不会做出任何一件对殿下不利之事”
“先生之言,本王自是相信得过”挥手示意权万权入座,李恪轻声说道:“只是先生与本王朝夕相处数载,如今先生乍然离去,恪心中万分不舍。且,之前先生与老五多有一些间隙,恪怕先生此去齐地,定会遭受老五闲气,那小子的性情先生也是知晓,在齐地之内,他有何事不敢为”
虽然事无更改,多说也是无益,但是有些话,有些心意,却还是要送到,要表出。拉拢人心之道,李恪向来都不生疏。
“多谢殿下挂怀”老权的面上多了一分感激,再次拱手开言,向李恪表起了忠心:“微臣还是那句话,无论如何,无论何时何地,微臣都是吴王府中的长史。至于微臣此去齐地之事。殿下且放宽心。既为人师,必行其事,微臣有皇上的旨意在身,齐王殿下便是再为大胆。应也是不敢对微臣如何。”
权万纪从来都不是那种胆小怕事之辈,行得直。站得稳。犯颜直谏,不留余地,若非如此,之前他也不会在看到李佑的行事之后,便直言出口,教训李佑那厮了。
“先生所言甚是,”微点了点头,低头轻看了权万纪一眼。李恪接着忧心言道:“不过凡事皆无绝对。先生还是当心一些为好。”
稍作停顿,李恪接言:“昨日老五所为。先生当也是有所耳闻,长安之中,天子脚下,他竟敢目无法纪地直抢人妻,而且入得还是罗将军府,这,成什么体统若非是父皇有意偏颇,仅是这一条罪责,就足以让他得十余载的牢狱之刑。”
“这且不论,”抬头看着老权,李恪担心道:“在长安城内,他且敢如此行事,那么在齐地呢他岂不是就无法无天了所以,得闻先生此去,恪心甚忧。”
权万纪是头老倔驴,行事严厉,且不知缓转,属那种便是撞了南墙也不知回头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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