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时间一晃就是一个多月过去了,他们一行四人终于来到了一处奇妙的地方,在这个地方,体内真气无法使用。
这是一处森林深处,在穿过两层迷雾之后,就到达了这里。
“这里有些古怪。多加小心。”清虚道君出言说道。刚才还能听到鸟鸣声,现在却一点儿声音也听不到了,天黑压压的,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而徐子荣已经看到了心中所熟知的那处的断崖,心里正盘算着要怎么才能甩开他们。芊芊专注着杨涵儿,想要知道她怎么触发了九级妖兽,才遭到了围攻。
“无法出去。”清虚道君做着判断,“这应该是一个阵法,生门应该在东北方向。”所谓的东北方向正是断崖的方向。
四周静悄悄的,漆黑的树林像是妖魔一般幻化出不同的影子。他们一行四人一路小心谨慎地走着,没有遇到什么,但还不是放松的时候,毕竟他们现在还没有脱困。
“我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在缓慢流动。”清虚道君压低了声音。
其他人也是如此,而芊芊更加谨慎了,她全身心地在关注着杨涵儿的情况。
果然,意外发生了。杨涵儿不知被哪里冒出来的树根绊了一下,要不是清虚道君正好将她保住,她就跌到地上了。
两人身体紧密接触,杨涵儿甚至能闻到清虚道君身上清冷仿佛山泉水般清新的味道,不由羞红了脸。清虚道君也从未接触过一个女子,清虚道君感觉到怀中温香软玉般的人,有些不自在地推开了她。随即眼睛猛地一睁,发现了身后的异样,又开始扯着杨涵儿狂跑。芊芊和徐子荣也开始奔跑。
后面是紧追而来的大树,是一棵非常大的大树,这片树林其实是一个树妖,现在这棵大树被惊醒,正甩着枝条疯狂地追赶他们。
芊芊心知只要跑到断崖就能没事,那可真是所谓地用了吃奶的力气在奔跑,身体中的真气在慢慢恢复,为自身以及子荣添加了轻身术,但也不敢掉以轻心。
“师妹,你快上去”清虚道君的修为高,要比芊芊要好一些,在用了轻身术之后,还可以发动飞行器。而此时,杨涵儿已经坐在了上面,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家师傅。
“子荣你先上去”芊芊用法术打断了树妖的一根枝条。
“不师傅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正在思索该以什么样的姿势摔下悬崖的徐子荣想也不想地就拒绝道。
“也好”芊芊笑了,清虚道君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很快,他的预感就变成了现实。
芊芊竟然一掌将他打到了飞行器上,并用掌风将他们推开了几百米。只是退出了一米多远,那悬崖就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蔚蓝天空下的那片茂密的树林。
清虚道君身体中的真气已经能够运转自如,驾驶着飞行器再重新回到原先悬崖的地方,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第二次。”清虚道君有些失神,嘴里喃喃着。
“师傅”
清虚道君没有回答,反而驾着飞行器离开了。这让杨涵儿的心也荡到了谷底。如果说清虚道君发泄出来还好,现在一言不发,才说明他已经将那个人记在了心里。对于救命恩人,一次也许是感激,那两次呢,两次恐怕就要将她记到心坎上了。
与此同时,在山崖下
好痛。芊芊躺在岩石地面上,不由自主地轻咳了咳,她感觉到喉咙间火辣辣得通,一股腥甜味儿从喉咙里弥散开来。为什么书中所写主角掉在悬崖下面丝毫无损,而她却觉得自己整个身体的骨头好像都碎裂了,一动也不能动。这差别待遇也真是太大了吧。她现在是在哪里呢,据她所能看到的来说,这应该是一个岩洞,旁边应该是一个温泉,因为她感觉到了有不少热气迎面而来。
“师傅,喝水。”话音刚落,芊芊的面前就出现了一张英俊而又担忧的面孔。徐子荣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走掉,而是照顾起自己的师傅。他落下山崖之后只受了轻伤,完全可以撇开自己的师傅,单独面对传承。只是,如果他就这样走掉的话,那师傅肯定就活不下来了吧。不知怎的,想到芊芊可能会死去,他就有些不舒服。
芊芊现在根本就动不了,更不要说喝水了。
见芊芊不喝水,徐子荣补充道:“这水好像有治愈的作用,我的伤口就是这么治好的。”徐子荣伸出了手臂,手臂上有数条刚刚愈合好的伤口。
芊芊干枯的嘴唇动了动,但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徐子荣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师傅现在没有力气喝水。
徐子荣的心里有些奇妙,有人全身心都依赖着自己的感觉很舒服,上一世杨涵儿也是对自己相当地依赖,自己也喜欢她如同小动物般对自己撒娇的模样。只是没想到就连他疼爱的师妹都背叛了自己,还狠心刺了自己一剑。
很快,徐子荣就从回忆中离开,像是抱着易碎品一般抱着芊芊,用树叶做个漏斗,给她喂水。她的嘴唇干枯而没有光泽,离他的手很近,近得他能感觉得到她那炙热的呼吸。好烫,烫得他的心里都不由得一颤。
真是个好徒弟啊。芊芊满怀欣慰,她一定不要他那么早就死掉,最好是能看到他得到飞升。
徐子荣喂给她的水,还真的有奇效,没几天她就能自己坐起来了。期间,也发现了一件尴尬事,那就是辟谷丹完全没有效果,他们必须像凡人一样吃喝拉撒。好在她的储物袋中还有些食物,如果时间短的话,那倒是不用发愁。
gu903();“这四周有没有异状”芊芊和徐子荣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岩洞,岩洞里有一个温泉,而芊芊平日里所喝的水就来自这温泉。岩洞外面的世界和悬崖上面的世界仿佛是两个世界,悬崖上面树木郁葱,而悬崖下面却是冰天雪地,刚走到门口,就感觉到了一阵刺骨的旋风,险些将骨头都吹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