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可以拦得住我吗”蒙面人冷哼,双袖一抖,在幽暗的灯光之下,无数点寒星若花雨般洒落。
林渺吃了一惊,身形倒转而退,尽管这女子的暗器比不上沈家兄妹,但是这些暗器之中所挟之气劲却让他不敢硬接。
“小心”河东双雄的老大此时也赶了过来,见林渺遇险,不由得提醒道。
“噗噗”地面上如被一阵剧烈冰暴洒过,发出一阵阵闷响,方圆三丈内的花草尽折,但林渺的身形却脱出了危险的范围之外。
蒙面人一声轻啸,如破云之鹤冲霄而去。
“别得意太早”一声冷哼自一边传出,一道暗影横空直撞向蒙面人
“鬼见愁”蒙面人低哼了一声,显然是一眼便认出了来者的身分。
“轰”两道人影在虚空中一合即分,蒙面人如鸢鸟一般飞投向远方,而鬼见愁顾愁却如陨石般落下,“蹬蹬蹬”连退三步,失声道:“迟昭平”
“什么”河东双雄老大巩超失声惊呼,不仅不追蒙面人,反向童欢的居处掠去,呼道:“二弟”
“梁少侠没事吧”太行五虎的季苛来到林渺身边,问道。
林渺感到体内的那股热力迅速逼散了右臂的寒气,手臂也恢复了知觉,抽了口凉气道:“这蒙面人的武功好可怕”
“他便是河北最年轻的高手,也是黄河帮的帮主迟昭平”鬼见愁顾愁也抽了口凉气道,知道了对方的身分,他连追都不想追。
季苛也没有追的兴趣,尽管这是王郎的府上,但这个女人他却惹不起。
王郎府上顿时乱了起来,也有许多护卫家将赶到这后院之中,他们也都听到了动静,但赶来看到地上那一片狼藉时,他们也傻眼了。
“她很年轻吗”林渺听鬼见愁这么一说,不由得讶问道。
“我与她仅有一面之缘,她确实很年轻,看上去只有二十上下,不过具体多大我并不太清楚,但这个女人的武功之高,完全超出了她的年龄。在北方,能胜过她的人并不多,老朽虽然自负,却自知与之相比尚有一段距离。”鬼见愁无可奈何地道。
“听说迟昭平还是个一等一的美人,顾兄想必知道”季苛突然问道。
“也许她并不是很美,但却绝对很有女人味,可算是一代尤物,不过,我劝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否则你只怕连怎么死都不知道”顾愁坦然道,他似乎并不怕得罪季苛。
季苛尴尬地笑了笑道:“虽然季苛不才,但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黄河帮高手如云,随便一位长老便可以将我摆平,哪还用得着迟昭平动手”
“我倒想见识见识这样一个女人”林渺被顾愁和季苛的话挑起了对这个神秘女子的好奇。
“梁公子刚才与她交过手”顾愁淡淡地问道。
“不错,不过,她比我要强”林渺并不想忌讳什么。
“啊,河东双雄出事了”林渺突然道,他隐约听到巩超的怒吼。
这时几人才想起巩超何以回头便又回到了院子之中。
林渺想到迟昭平乃是自童欢的室内奔出,那么,出事的人肯定是童欢,否则怎这时候仍没见童欢露面
果然,林渺并没有猜错,童欢竟死在自己的床上,惟一的伤口便是眉心一点殷红。
巩超目光有些空洞,望着了无生机的童欢的尸体,浑身都散发出浓烈的杀机。
林渺和季苛诸人也都为之骇然,要知道,河东双雄都不是无能之辈,那个迟昭平居然能够潜入王郎的府中无声无息地杀掉童欢,这确实有些骇人听闻,那这个女人也确实太可怕了。
季苛打了个冷颤,想到顾愁刚才所说的话,如果得罪了这个女人,只怕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而眼前童欢便是最好的例子。
“迟昭平,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巩超沉默了半晌,咬牙切齿地迸出一句让人心寒的话。
林渺却有些奇怪,为什么迟昭平要来击杀童欢呢为什么不惜冒险潜入王郎的府中,而且,迟昭平又怎会知道童欢便是住在这间屋子里呢
“一定有奸细,老爷子又在哪里”林渺肯定地道。
林渺的话提醒了巩超,巩超的眼中射出一丝凶光,转身便向门外行去。
“诸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王郎大步行入院中,见巩超杀气逼人,不由问道。
“童欢死了”巩超沉声道。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王郎骇然惊问。
“迟昭平刚才来过,那蒙面人便是她”鬼见愁吸了口气道。
“立刻传我命令,今夜纳贤别院中所有当值的人全都聚合,任何人都不得离府”王郎沉声吩咐道。
“一定有内奸”一名亲卫也道。
“老爷子,手下无能,让那刺客逃了”王郎府中的护卫头领赶来,惭愧地道。
“饭桶,一群饭桶”王郎大怒,“砰”地一脚将那护卫头领踢得倒翻两个筋斗。
那护卫头领不敢有半点哼声。
“传我之令,立刻查清邯郸城中所有黄河帮的力量,凡黄河帮的人统统给我抓来”王郎愤然喝道。
巩超顿时大为感激,这次他之所以与童欢前来投靠王郎,便是要躲避迟昭平的追杀,否则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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