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朱鲔也笑了,道:“可是那里一定有官兵相守,恐怕并不容易到手。”
“可我们是先锋军,遇山开路,逢水搭桥。”李轶也道。
朱鲔吸了口气道:“如果寅将军怪罪下来,那又该如何”
“只要我们拿下小长安集,他便无话可说了。”李轶自信地道。
“好进军小长安集”朱鲔似乎也打定了主意让持旗者挥旗而进。
严尤的大帐之中一片肃静,那大闹宛城的人依然未能抓住,但是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去为这些琐事费心,他们所要面对的是那一群锐气逼人的义军。
义军合兵七万余,其兵力比此刻宛城中的兵力强盛,在短短数月之中,义军声势大壮,更因三支义军联合,使得四方的小势力竞相投效,又因这几战每战皆胜,这支联合军几乎是人心所向,这才会在短暂的两月间,人数几乎是翻了一翻。
当然,人多了,在这寒冬腊月的,军备也会成问题,但战争却给了他们力量。
严尤的总兵力是五万,有坚城可凭,因此这守城一役并非没有胜算。
“属正将军领兵五千据西侧胡、陈、朱三庄拒敌,但不可与之死战,稍阻义军攻势则立刻退回城中”严尤抛出一支将令吩咐道。
“末将遵令”属正明白严尤的意思,因为他知道这次严尤整个作战的计划。
“梁丘赐”
“末将在”梁丘赐应了一声。
“你的腿伤可好些”严尤淡淡地问了一声。
“已无大碍,可以乘马而行”梁丘赐有些苦涩地道。心里却知道,自己根本就不能出战。
“好,我给你三千人马,于小长集外接应小长安集的败军,然后一同撤回城中,你不必与敌迎战”严尤道。
“元帅”属正有些犹豫地望了梁丘赐一眼,欲言又止地道。
“属正将军有何话要说”严尤反问道。
“我看元帅还是让梁将军守城吧,他腿伤虽无碍,但仍不利于行动,若是有所差错,只怕会使伤口迸裂”
“属将军好意,末将甚是感激,但请将军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梁丘赐打断属正的话道。
“梁将军真的无碍吗”严尤又问道。
“真的无碍”梁丘赐脸色有些发青地道。
“好,你二人可以执令而行了,记住,不可恋战”严尤沉声道。
“李立”
“末将在”众将之中又站出一人,此人五短身材,但却极为壮实,看上去有如一只冷静的豹子,却是严尤的亲信将领,随严尤东征西战,立功无数。
“本帅给你三千人马,绕道至乱军后防断其粮草一切秘密行事”
“末将遵令”
严尤再环视了众人一眼,冷冷地道:“其他众将随本帅坚守此城,随时待命”
众人你望我,我望你,见没有分配自己任务,颇觉失望,但也有些人暗自庆幸不用去与义军交锋。不过,让人疑惑的却是严允大将军居然没有来参加这次军议。不过,严允是元帅之弟,谁也不敢乱问。
“元帅,小将有一事不明,还请元帅指点。”一名偏将出列行礼道。
“有何事不明”严尤淡淡地问道。
“敌人此刻攻克棘阳,中途无休便来攻我宛城,必是疲师,虽其数目甚众,但我们以精锐迎头痛击,虽然可能无法一击而溃,但势必会灭其威风,挫其锐气,这对我军今后之战必会有利,可元帅何以命所有人撤回城内,避而不战如果让敌军据城外集镇,便可对宛城成合围之势,其锐气则更盛,反使我军战意下沉。是以,小将实不明白其中之理”那偏将并无畏怯,平静地道。
“元帅,末将也认为霍将军言之有理,还请元帅指点迷津”又一名偏将立了出来道。
严尤欣慰地笑了笑,望着案前的两名年轻战将,笑道:“青颜言之有理,但本帅要的不是挫其锐气与之僵持,而是要胜敌,是以请两位先入列,本帅自有主意”
霍青颜与另一名年轻偏将对望了一眼,只好入列。
“不知元帅准备如何处理那个闹事的奸细呢如果此人是义军派到城中的,只怕城内还需多加严防了”一名参军有些担心地道。
严尤也有些皱眉,这个神秘的人物劫天牢而逃,劫走的却只是天虎寨的二头领,天虎寨与绿林军并无交往,那这神秘人大概不应与义军有太大的瓜葛,但是麻烦就麻烦在此人精擅易容,如果到时候易容成自己,诈开城门,那么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任何执行军令或是要开启城门之人,都必须持令行事,认令不认人,包括本帅在内,任何不执令而传令者,皆视为疑犯拿下”严尤沉声道。
众人皆愕,但却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神秘人物会以什么身分出现,他可以化妆成天监,自然也可以化妆成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
林渺过了两天清静的日子,他所处的是一处道观,四面清静,惟暮蔼的钟声和林鸟的喧鸣声给这静态的世界注入了无穷的活力。
林渺从不信什么神鬼佛怪的,不过,对这座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古刹却不陌生,就因为这是在宛城。只是,他从来都没有这般平和地在这种环境之中呆了两天。
在这里呆了两天,不为别人,只是因为怡雪。
怡雪只希望他好好地呆在这里,连大通酒楼也不必回,事实上这里距蚩尤祠并不远,只不过是在城外罢了。
怡雪把他带到这里,是如何出城的,只怕宛城守军想破了脑袋都不会知道,不过,这并不重要,是以城中无论如何找寻都不可能找得到林渺。
怡雪带林渺来到这里,便走了,因为她尚有要事待办,是以她希望林渺能在这里等她回来。美人盛恩实难推却,林渺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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