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1 / 2)

魔修浩岚君才不会压抑自己的口腹之欲,吃不饱会发脾气。于是他捉去的那些原正派弟子,为了满足他的肚子,有的人偷偷摸摸下山从家里背食物上山煮饭给司浩岚吃。司浩岚不知道这件事,但是那些少了米的正派家族知道,为了保存颜面,他们对外称是自家子弟被司浩岚这个大魔头挟持,不得不这么做,这笔帐又算在了司浩岚头上。

李星河想起了往事,心里有点怀念,同时升起一股责任感,不由地把抓住司浩岚的手紧了紧。

司浩岚皱起眉头,瞅着他的手,问:“你干嘛?”

李星河松开他,认真地说:“既然我们是老乡,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司浩岚:“?”我让你帮啥了?

李星河领着司浩岚去结识娱乐圈里的红人,在李星河的概念里,广交朋友才能行天下,而司浩岚觉得很烦,他只想等自助餐开餐了去吃东西。

就在司浩岚百无聊赖的时候,在会场里他看见了老熟人。

司浩岚给李星河打了个招呼,就朝着那人和他的夫人走过去。

司益年和司太太本来满脸挂着笑容,一边进场一边跟人寒暄,谁知道扭头就看见司浩岚跟他们脸对脸走来,司益年顿时脸都白了,下意识往后退一步。

这个煞星怎么在这里。

还穿得这么风骚。

司益年对司浩岚当然是怎么看都不顺眼,他左右看看旁边这么多人,顿时胆子壮了些,煞星总不会在大庭广众下打人吧。

司浩岚冲司益年夫妇笑,走近说道:“贵府饭菜实在合我的口味,我本来想再次造访,结果你们直接把厨子送过来,实在是有心了。”

一提那件事司益年脸黑得像锅底,司浩岚在家里扫荡了一圈,前脚刚离开,后脚柯林就派人来把小赵带走了,司家在他们眼里简直跟没有门槛一样,让他丢尽了脸面。

谁知司浩岚继续说:“上次除了厨师,还带回来母亲的遗产,贵府宝贝东西实在多,等我忙完这阵子,我还要去玩一次,希望你们能欢迎我。”

司益年听了这句话差点昏过去,气得抱怨道:“柯林居然能让你来这里,真是没想到!”

司浩岚挑眉问:“什么意思?”

司太太显然不愿意跟司浩岚多纠缠,旁边有人已经看过来了,她狠狠瞪了眼司浩岚,拉着丈夫往旁边走,躲开这个煞星。

司浩岚也没追过去,哼了一声。

慈善晚宴顾名思义,就是拍卖一些东西,然后把钱全部捐给慈善项目。拍卖的事项有明星捐出的个人收藏,也有由明星来拍卖的文化古物。

司浩岚对这个不感兴趣,等开始唱卖的时候,他整个人黏在餐桌边上,动也不动,端着盘子站在角落里享受美酒佳肴。

就在他一口一个鱼生刺身的时候,突然旁边来了一个人,和蔼地冲他笑。

“你好。”

司浩岚不情不愿地放下盘子,动作优雅地擦了擦嘴,也对那个人笑:“你好,李先生。”

向他搭话的,正是李星河在这个世界的假爸爸李正祥

第44章拍卖【捉虫】

李正祥人到中年,仍然精神气很足且自持,笑着的样子很温和,给人的感觉坚定而有耐心,是个亲和而帅气的大叔。

司浩岚能从他身上感觉出那种熟悉的、正派人士专有的气质,让司浩岚有点不适。

司浩岚不屑于跟人虚与委蛇,跟李正祥打了招呼之后没有话说,就又拎起一只虾放到嘴里,问李正祥:“你吃吗?”

李正祥:“……”

他笑了,主动跟司浩岚说:“不用了,谢谢。小司先生没能到嘉数来,没能和星河成为同僚,我感到很遗憾。”

正派人士这点真的烦,能不能有话直说,一定要从最远的地方绕圈子才能到正题。司浩岚心里一阵烦闷,耐着性子说:“临时有变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希望大家都互相理解。”

李正祥点点头,说:“当然理解,你和星河是好朋友嘛。”他叹了口气,“其实一开始星河给我介绍你时,我还吃了一惊,毕竟我也算认得你的父亲。”

司益年今天能出现在这里,说明他和李家不是没有关系。司浩岚也不是傻子,回忆一下柯林的态度,司家李家柯家,三家怕是身处同一潭浑水里。

李正祥要说的也是这一点:“后来你没有来嘉数娱乐,我小小地调查了一下,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爸爸做了混账事。”

司浩岚侧目。

司益年卖儿子给柯林的事,李正祥应该全都知道了。

他上下打量李正祥,难得肯定道:“他确实挺混的。”

李正祥的声音冷漠,说:“你父亲咎由自取,他抢来的一手好牌被他打烂了,他曾经来找过我,希望我能帮助他,我果断拒绝。”他脸上的笑容转变为苦涩,“

没想到他还能厚着脸皮去找柯林。”

司浩岚听见柯林的名字,这才完全放下手里的东西,抱着胸,认真听李正祥说话。

李正祥和司浩岚对上眼神,问:“柯林还好吧?”

司浩岚不明白他的意图,说:“挺好的。”

李正祥点点头,说:“柯林是个好孩子。”

司浩岚彻底不懂了,李正祥到底站哪边啊,干脆主动问:“李先生好像跟柯林很熟?”

李正祥又点头:“我跟他父亲有点渊源。”

司益年也跟柯林的老爹有渊源,最后不也专坑柯林,有渊源不一定是好事。

司浩岚垂下眼,说:“柯林的父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李正祥此时看着司浩岚的眼神晦涩难明,终于选择把话摊开来说,说道:“我知道你不来嘉数肯定是柯林阻止了你,我可以理解他,他还在记恨我。”这时的李正祥坦诚得可怕,把司浩岚想问的全说了,“他认为他父亲的死跟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