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如最好奇的是,阿飘们是咋知道自己的,有疑问,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问出来。
她不知道她身上有股平和,和吸引阿飘们的仙灵气息,能让他们感觉到,许婉如人不错,还能解救他们。
那是一种鬼觉吧。
许婉如默默念叨起《金刚经》,她会的也就是《金刚经》《往生咒》和后来自己恶补的《道德经》以及《太上救苦经》,道教和佛教都齐全了。
其余的,她就不知道了。
很快几缕轻烟薄雾飘起,几道光芒闪起,没入许婉如的身体里面。
许婉如整个人如同被脱胎换骨一样,浑身轻松。胡同里面的阴森之气,也消散的无影无踪,胡同里面黑乎乎的,都能感觉到那股舒服到心底的气息。还带着一股清甜的味道。
时间已经很晚,在胡同耽搁了这么久,迈步朝前走,后面传来自行车铃铛的响铃声。
回过头去看看,模糊不清的人影,应该是老公罗明亮回来了吧。
扬声问道,“是亮子吗?”
“是,婉婉怎么还在外面。”罗明亮很是诧异,老婆这么晚怎么还在外面。
“进屋说吧。”许婉如等罗明亮骑到跟前,一起推着自行车一起进屋。
屋檐下,亮着灯,是等待晚归的家人。
二老很节约,但是在对待孩子的事情上,很大方。
家里的孩子还没有回家,每晚他们都会亮着院子里的灯等待晚归的孩子。
“婉婉,以后不要这么晚回家,外面还是有危险的。”黄幺妹给许婉如盛好一碗饭,递给她。嘴里还在告诫孩子,以后早点回家。
“娘,今晚是有事耽误了,以后不会的。”
晚饭,三个菜,一个固定的鸡蛋羹给大宝做的,他吃不完才轮到这些人吃,还有一个腊肉炖白菜,一个自己做的酸白菜板,剁碎以后做下饭菜,味道特别的好。
家里的老人就盼着孩子们越来越好,黄幺妹把大宝递给小四,拉过许婉如拎回来的篮子,开始收拾,“婉婉,以后去黑市得注意,不比在咱们那小地方,被抓以后,都不好出来。”
殷殷教导着,在老人心底,进黑市真没啥大不了的,大家伙都是这么干,只是现在来到了大地方,得注意。
“娘,我以后都早上四五点去,抓进黑市的人,都还没有起床上班,那时候比较稳当,我不怕的。放心吧,去年照顾我二哥时,我都是这样干的,一次危险都没有碰到过。”
“也行,那时候大宝也还在睡觉,也没事。不过还是得当心一些,等我们回去,只要家里没有天灾,以后一年给你们补贴点粮食,你和大宝那点粮食那够吃的哟。”
“娘,不用寄,真的,你看我和大宝都吃的不多,真不需要寄。”
其实那点基本粮食够她和大宝吃的,一点也不觉得少,她还觉得多呢。
“现在是吃的不多,等孩子再大点,那点粮食就不够吃了咯。”
“大宝长大了,粮食的数量也会增加的,真的不需要,你们二老自己吃饱才是最好的。爹娘,如果不嫌弃,你们以后就住在我和亮子的家里,还可以帮我们看看屋子,屋子长期没有人住,废的特别快。城里的房子,我也交给我大哥,和在隔壁饭店工作的二哥帮忙多多开门开窗。”
晚饭时间,也是一家人交流的时间。
罗明亮也说了自己今天干了一些啥,做了几个什么菜,罗达听的津津有味。
原本想着第一天上班就给首长送一条腊肉的,因为紧张,都忘记了这事。
后面有了首长的邀请,一家人商量,准备带着礼物去首长家里做客。之后也不需要罗明亮带着礼物去上班,他还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比较好。
晚上,夫妻俩的独处时光。
空间内,穿着睡衣,拖鞋,和罗明亮散步,走在菜园边,她说起晚上自己做的事情,“老公,你说我怎么能见到鬼啊,当时的环境,别提有多阴森恐怖了。我算胆子大的,可是一阵阴风吹过,全身都毛骨悚然,整个人都在颤抖。成年阿飘和小阿飘,带给你的惊悚,真是不一样。还在一个胡同里面,前后都没有活人,真是说不出来那种感觉。还有他们传给我的记忆,我们住的院子里面,有笔财宝,是以前宅子的主人埋的,一直没有人知道。
就是后面翻盖,也没有人知道,我知道大致位置。等爹娘走了以后,我们挖出来怎么样?”
“好。你遇到这些阿飘,自己身体没事吧?”
“没事,就是感觉怪怪的。”
“咱俩都能进空间,按说我也能见到阿飘,怎么就一个也见不到呢?”
“别,还是别见到的好,感觉很不好。”
空间一如既往,海风微拂,吹在人身上,有点暖暖的感觉。
菜园里面,郁郁葱葱,青椒,黄瓜,茄子等四季常有。
夫妻俩只要进空间看到他们开辟出来的,养殖场,菜园,果园,还有农田,就有说不出来成就感,幸福感,棉花,花生,黄豆,都种了不少。
罗明亮看到那群鸡,转身进酒店,换了一身衣服和鞋子,进到养鸡的区域,手里还提着篮子,认命的去捡鸡蛋。
一会儿,捡了两篮子的鸡蛋。
空间里面的鸡蛋越堆越多。
空间里面的活,比以前轻松了很多,能控制,很多事情依然要做,也有一些,不需要那么卖苦力的去做。
最近几天,许婉如白天都很忙,去到附近的废品收购站淘旧家具,家里还缺炕柜还缺衣柜和一些小家伙什儿。
废品收购站淘的,都是缺胳膊缺腿的家具,弄回来,还得请人来修补。和老家不一样了,以前有姐夫家里都是木匠,很快就能修补好。
许婉如还淘了一些旧木头,也就是一些架子腿什么的,刚好可以做修补的。
一天淘一点,慢慢的家里的需要的几样大件,全部淘了回来。
“不错不错,都是好木头,真是糟蹋了不少。”
宽大的屋檐下,有一个角落,有序的堆放着一些木头和旧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