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人的话,很多人都附和起来,越说越激烈了,觉得这个程子莲很是过分了。
程子莲这才知道自己惹祸了,结巴着想解释,却无从解释,脸色铁青着。
“程家二姑奶奶,你仗着自己是县丞夫人,就让这官差把我的摊位给砸了,如今你不给个交代,我就去击鼓鸣冤,哦,不对,你们家探花的探花,这里还有你们家的县丞大人,和我都有怨,我这是有冤无处伸啊!不过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去京城告御状也必须讨个说法。”秋喜儿很气愤地道,也说得很是坚决,就是豁出去了。
“秋喜儿才是在诬陷朝廷命官,可以抓你去坐牢的。”程子莲怒道。
“你就抓吧,反正我一个妇道人家是斗不过你们的,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秋喜儿一脸无奈地道,还有对无力反抗权势的苦楚。
“你……你……”
程子莲气结,朝那几位官差道:“你们给我把这几个刁民抓起来,回去交给大人处置。”
“你们敢。”彗欣拦在球喜儿面前,然后大声叫了起来,“大家快看啊,这县丞夫人是公报私仇,不把我们这些小百姓放在眼里,说诬陷就诬陷,说抓就抓,这是没有我们说理的地方,这以后在我们根本就没法活了。”
场面顿时闹哄哄起来,都要拦住不让抓人,程子莲气得直骂刁民,还威胁要把大家给抓了,自然这样的话惹得百姓们更加不满了,场面更是乱,而秋喜儿被慧欣和秋平安护在中间,没有被碰到,很是安全。
她在绣帕掩饰的嘴角微微勾起,这就是她要的效果,闹吧,越大越好。
“县丞大人来了。”也不知是谁叫了一声。
人群中让开了一条路,急匆匆的张铭成流满了汗,他身材有些矮胖,五官憨厚,看着也很多威信,同时也带来了一些官差。
“弟妹,不好意思……”张铭成朝秋喜儿作揖,很是羞愧地道。
“县丞大人,你这样称呼,小妇可担不起。”秋喜儿让了开来,没有接受这礼。
张铭成有些尴尬,然后朝大家道:“各位都散了吧,今天这是误会一场。”
大家看着张铭成低语起来,谁也没有离去。
“误会,不知是怎么的误会法。”秋喜儿问得很天真,很迷惑,心里却是冷笑不已,她弄了这么多事,休想她就这样罢休了。
“我儿昨天的确是吃了坏东西,肚子痛得死去活来的,今天早上才好了很多,这不去我拙荆放下心了,就想到我儿可能是吃的东西有问题,正好,我儿吃得最多的就是豆芽,然后就来找你们说理了,弟妹,你别怪,你也知道,我们夫妻这么多年来就是这个儿子,她这是急疯了,本来脾气又不好,这不就和你们闹了起来,她的是无心的,你别见怪。”张铭成陪着不是,脸上说有多惭愧就有多惭愧。
昨天张铭成并不知道程子莲砸摊的事,今日就有人来报信了,他匆匆赶来了要阻止,他很清楚,这个时候程家和秋家维持风平浪静是最好的,也容易让人遗忘,他不能让自己愚笨的妻子把这事给闹起来。
没想到,他这一路赶来可都被各种各样的流浪的人给拦住了,好在有个官差能脱身,来回报前面的情况,但是听着官差报的事,他都气得要吐血,急疯了。
好不容易赶到了,却得知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他剩下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赔不是,尽量把这事降低。
而他的话也是匆忙中想来的,自然也是没有什么说服力的。
“好吧,县丞这样的解释小妇勉强接受了,但是昨天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家夫人为什么要带官差把小妇的摊砸了,还打伤小妇的二哥、三哥。”秋喜儿迷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