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噩耗
作者有话要说:秦萱把慕容泫给提开,今日慕容泫也算是挑着时候来的。要是在比德真他们还在的时候过来,那就真的不是一般的混乱了。比德真那几个人见着慕容泫那简直老实的不得了,别说尽情的玩闹了,就是大声说话恐怕也不敢。
“今日怎么想着来了?”现在还是大白天,白日宣~淫对她来说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压力,但也没到这个地步。她找来两个垫子让慕容泫坐下,然后叫人送来些许饮品还有点心。
“怎么这么空闲了?”秦萱笑道。
这次慕容泫立了大功之后,从济北王该封太原王。太原是军事重镇,封在那里,可见慕容奎对这个儿子的重视。可是之后,官职上似乎没有多少变动了。
秦萱以为慕容泫多少都会忙的焦头烂额,但是看起来他似乎很清闲?
“能有多少事。贺兰单于投降,陛下把他安排在云中那里,负责接收投降的人也不是我。”慕容泫笑道。
他知道裴松等人对慕容奎说了什么,无外乎就是不能让诸王的权力过来,威胁到皇太子。
所以接收贺赖头投降的人不是他,而是河间王慕容捷代替。
当初在塞北上评定高车还有贺兰等其他七个部落的人是他,结果去接收投降的人是慕容捷。手下的人都有些不服气,他是没什么,一脸的无所谓。安抚了那些人之后,就跑出来了。
“你倒也看的开。”这事秦萱也听说了,不过她也没劝慕容泫什么,慕容泫这个人也不在乎这会眼前的这点得失。
“当然,我难道还要把明晃晃的把柄送给慕容煦不成。”在秦萱面前,慕容泫也不再摆着那脸的兄弟友爱,直接笑出来。
“这么一点让给他好了,反正谁都有眼睛。”慕容泫笑道。
人是他拿下来的,漠北七国服气的也不是慕容煦,换个人去而已。二哥也不可能代替自己来管辖这七部,最多就是将人安置到云中之后,就回来复命。
慕容煦对兄弟的警惕心都很大,那几个正在读书的小的也就算了,至于已经长成人,而且在沙场已经建有功勋的,他就心里不会那么舒服了。
“……”秦萱给慕容泫倒了一杯米酒。米酒是用糯米发酵制成,加水煮沸过后,只有淡淡的响起,喝在口里酒味清淡。
“你怎么喜欢喝这种了。”慕容泫问道。印象里头,秦萱喝烈酒也和喝水没有任何区别,别人都怕和她喝酒。说秦司马千杯不醉。
慕容泫还以为她会喜欢喝味道浓烈的酒水,没有想到她喝的既然这么寡淡。
“平常喝清淡些好,而且这个冲鸡蛋吃,对身体很好的。”秦萱笑眯了眼。、
“那么不如加点料?”慕容泫凑近了笑道。他笑的有几分不怀好意,秦萱眯了眼看他,瞧着他那一幅狐狸脸的样子,“你打算加甚么料?”
慕容泫笑了笑,从袖子里头掏出一个小瓷瓶,秦萱看了看这个青瓷瓶,也暂时没有看出什么不妥来。
“怎么加?”秦萱眼睛觑着他,慕容泫接过她手里的瓶子,扒开瓶口的塞子倒入酒中,他自己喝了口,然后递给秦萱。
既然慕容泫都已经喝了一口了,她自然也要饮尽。
杯中酒水的味道和刚才的并没有任何区别,她一口喝尽了,也没觉察出有什么不同。
她奇怪的看着慕容泫,而慕容泫只是笑,过了好会,秦萱觉察出有些不对劲了。身体里从丹田处开始发热,一股热流窜了上来,顺着四肢末梢的顺延开来。
她似乎察觉到慕容泫放进去的是什么了,“你……”秦萱怎么样也没有想到,慕容泫这个家伙竟然给她来那一招。
慕容泫此刻也面上潮红,他身上热的厉害,伸手过去,手掌贴在她的脸颊上。秦萱一巴掌把他给掀翻。两人之间的矮案立刻滚倒在一边,上头的那些酒壶还有碟子从案上扫落在地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秦萱骑在他身上,气都开始喘不过来。
这种喝了药之后,似乎比平日的兴致来了,还要猛烈些。秦萱这下子是真感受到什么叫做欲~火~焚~身的滋味。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男人给生吞活剥吞进肚子里头去。
她这会也管不上许多了,直接就开始扒慕容泫的衣服。
“哈哈哈——”慕容泫衣襟都给她撕开来,露出大片的肌肤,他大笑起来,秦萱抓过他的腰带,在他的手腕上绕了好几圈扣紧。
“这会还知道笑,到时候不弄的你哭爹喊娘,我就不信了!”秦萱扯下他头上的步摇冠丢在一边,狠狠放话。
外头的那些家人见势不妙早就跑了,周围已经空了。任凭屋子里头的声音再怎么大,也没有人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秦萱说了要折腾他,那就是真的是折腾他。除了没有上小皮鞭倒蜡烛,差不多什么都出来了。
后来她躺在那边气喘吁吁地的看着他躺在那里,慕容泫双目有些发红,胸脯上下起伏给没停,想来还没有缓过来。用药之后,欲求要比平常还要旺盛些。女人还好,男人就比较难过。
秦萱随便抓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瞧着慕容泫闭着眼睛躺在那里。
“把我放开。”他终于开了口,嗓子里头的嘶哑完全不能忽略。秦萱听到这话就笑了。
“放开也行,不过你那还真的可以么?”秦萱说着,眼睛就盯着不可描述的地方去了,她笑的实在是有些意味深长。
慕容泫眨眨眼,“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秦萱挑了挑眉头,她过去还真的将绑在慕容泫手上的腰带给解开,两人纠缠在一块,原先还有的那些衣服全部丢到一边,两人气息缭乱的纠缠在一起。
这一下就是半天都没有人出来,就是让人送水和食物都没有。
秦蕊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头织布,这会家中也不需要她来织布了,但这已经成了她的一个习惯。但凡心烦意乱的时候,就会坐在织布机前织布,倒不是为了钱,而是在重复的动作中,她的心能够安定下来。
“二娘子,郎主和那位郎君都已经在房中好久了,需不需要让人送进去水和吃的?”侍女过来问道。
家里不是奴仆成群,秦萱也没那个意思,买来的人不多,有些不好说的话,直接让侍女来问。
“……”秦蕊咬了咬唇,“不必,阿兄和客人谈的正好呢。”
这谈的正好,是谈什么正好,秦蕊心知肚明。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她就算再厌恶男人,也不可能拦着姐姐不让姐姐和男人接触。何况慕容泫也不是她能管的。
既然管不住,那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她垂下头来,继续织布。
gu903();到了傍晚,秦萱才从床榻上起来,屋子里头乱七八糟的,外头东西满地都是。内室里头的气味也不好闻,尤其她从外头觅食回来,一入内室就闻到了一股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