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可可是不是就没救了?”何浩红着眼睛大吼道。张牟九无言可对,沈芝茹又开始失声痛哭,“我苦命的女儿啊……。”
“也许有救。”一直没说话的杨宇之突然说道:“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龙虎山的死对头太乙道一直针对龙虎山研究各种敌对之法,也许在太乙道中有归天丹的解药,只是我们两派积怨已达千年,我们龙虎山弟子既不能询问他们是否真有归天丹的解药,更不能向他们讨要购买。”
“太乙道?”何浩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过这个名字了,当初在警察局里张牟九就对何浩说过这名字,但在那之前,何浩似乎还在那里听过这名字……
……
何浩终于想起来,在他小的时候,他就常梦见鬼怪,几乎每次都不同样,但一个比一个恐怖吓人,对母亲说后,吓得他那迷信的母亲三天两头去求神拜佛,请和尚道士给他做法驱魔,十里八乡的和尚道士都逐个请到了,何浩爱梦到妖邪的毛病却始终没有治好。
后来何浩五岁的时候,一名游方的老道经过何浩家乡,用符水治好了何浩一个远房堂亲缠绕多年的怪病,治好的普通人也不计其数,看风水选地穴更是拿手好戏,把何浩家乡的半杆子道士和尚震得一楞一楞,心服口服。当然,那年月,这个老道自然要被以宣传封建迷信的罪名抓去蹲上几天牢房。
当那老道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他本想离开何浩所在那个小县城继续游方,无奈爱子心切的何浩母亲又是磕头又是作揖,总算勉强把那老道请到家中替何浩驱邪,但何浩的母亲没有想到,那满脸不情愿的老道刚进何浩家门,竟然就看着何浩发呆,足足楞了有五分钟,然后才手指着何浩直发抖,却又很长时间都说不出一句话,再问明何浩的生辰八字时,那老道既竟然毕恭毕敬的给当时年仅四岁的何浩三跪九叩,行足了大礼。
何浩的家人惊问那老道缘故,可那老道一言不发,只是沉思片刻,请何浩盘膝坐于炕上,他坐到何浩身后,双眼轻闭,双手按在何浩背心,不消片刻,那老道忽然全身直冒白腾腾的热气,身上就象湿柴着火一样冒出白烟,烟雾将那老道和何浩笼罩其中,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白烟散去后,何浩并没有觉得身上有什么异样,事实证明,何浩也没有象神话小说或者武侠小说里那样,从此拥有异能,去除暴安良和扶危济困,获取美女青睐与佳人芳心,仍然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如果硬要说何浩有什么改变,那就是何浩从此再没有生病,连感冒发烧都没有。
何浩什么事都没有,可何浩的家人再看那老道时却大吃一惊,那老道花白的头发竟然在短短十几分钟里,变成象银子一样的雪白,再无一根黑发,本就干瘦的身体也变得枯瘦了几分,他坐的炕上已经积满了汗水,全身上下就象被水洗过般湿淋淋的,那老道喘息了很长时间,接连喝了何浩母亲递去的三碗姜糖水后才能动弹,但那老道刚能行动不久,就要告辞离去,何浩家人送他的谢礼他一概不收,临走时只是在何浩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我是太乙道第十七代掌门,你保重,十八年内,她就算与你面对面也认不出你。”
……
“对了,就是那个老道!”何浩想到这里的时候,已然信心倍增,又问道:“请问,太乙道的道宫在那里?”
“北京。”杨宇之答道。
何浩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见时间已经是傍晚七点正,何浩记得张牟九说过张可可最多能坚持到今晚零点,喜道:“还来得及,坐飞机去北京还来得及,我这就去北京,我不是龙虎山弟子,我去求他们给我解药。”
“没飞机了。”张牟九摇头说道:“因为妖魔袭击人类造成了破坏,机场已经关闭了。”
何浩一呆,如果他能及时赶到北京,凭着小时候与太乙道第十七代掌门人的旧交,不管是乞讨还是购买,都有一线希望,但现在连飞机都没有了,短短五个小时里,如何能从北京到这里来回?
“师兄,我们走吧。”窗外突然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何浩定睛看去,见变回原形的小四已经漂浮在窗外,何浩大喜,不顾胸口的骨折剧痛,三步作两步跳上窗台,骑到小四背上,对目瞪口呆的张牟九说道:“张警官,可可就麻烦你照顾了,五个小时内,我一定带着解药回来。”
“走,北京!”何浩抓紧小四的金角,小四咆哮一声,驮着何浩腾空飞起,消失在北边的天际……
何浩的身影在天空消失后过了良久,张可可病房中的龙虎山诸人才回过神来,不过表情各一,张牟九和杨宇之是惊喜交集,张刚二、张旋六和孤寒凡三人则是面入土色,张行三也收起了对何浩轻视与敌对,表情的严肃的问妻子沈芝茹道:“芝茹,刚才那只灵兽,你知道是什么来路吗?我觉得很象传说中的灵兽……。”
第五章误会(解禁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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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灵兽在天空飞翔,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拉风帅气的事,尤其对何浩这样的普通人来说,高空中的低温寒冷和空气稀薄呼吸困难自不用说,当小四的飞行速度突破音障那一刹那,何浩险些被剧烈的音爆震聋耳朵,同时前方急速冲来的空气都堆积到了何浩身体上,何浩被这巨大的压力挤得几乎不能呼吸,肺就象要炸开一样,断骨处的疼痛不知加剧了多少倍,眼睛口鼻同时流出鲜血,如果不是有特殊体质撑着,何浩已经被这看不见的空气旋涡撕成碎片。
尽管小四突破音速的过程不过两秒钟,但对何浩来说,这两秒种简直比度过两个世纪还要痛苦,不过完全突破了音速后,整个世界突然变安静了,声音已经被小四与何浩抛到了身后,何浩这才趴在小四的背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这时,小四开口了,在这超过音速的飞行中,它只能将声音直接送入何浩的脑海,“师兄,凡人超音速飞行很痛苦,忍着些,我用半个小时就能飞到北京,等到了北京,我探寻人类灵能者的灵力波动,只要找一个当地的灵能者,就一定能找到太乙道。”
何浩无法回答,他只要一张口,汹涌的气流就能把他的肺吹炸,甚至点头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只有默默忍受着这低过零度的低温,静静等待着到达北京的那一刻……
……
金乌西下,华灯初上,伟大的首都北京到仿佛笼罩在一片繁星之中,天安门气象庄严,人民英雄纪念碑耸立插云,密林般的高楼大厦灯光璀璨,霓虹灯和装饰灯争奇斗艳,道路上穿流不息的汽车车灯蜿蜒成飞舞的火龙,汇成了灯的海洋,街道上人头熙熙,笑声与音乐声响彻长空,处处显露出繁荣与昌盛的气息。
在一所名牌大学附近的夜市上,衣摊、书摊、玩具摊和兜售纪念品等等摊位绵延不绝,各式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摊贩们叫卖着各自商品,游客们或是浏览闲逛,或是选购自己喜欢的商品,购销两旺,偶尔也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凑近游客,“要黄片吗?十元一张。”可惜这个世界上象何浩那样的人毕竟不多,这些人是没有多少生意的。
这个夜市男人注视的焦点是在一个出售盗版书的摊位前,一名白衣胜雪的少女正在书摊上挑选书籍,能成为男人注视的焦点,这个少女的相貌便可想而知了,二十来岁的年纪,正是女人一生最美丽的年龄,薄而抿的小嘴呈粉红色,水汪汪的大眼睛黑似点漆,弯弯的柳月眉不知勾去了多少男人的魂魄。水嫩的皮肤之白皙,甚至让人难以她那一身白色连衣裙和她皮肤的连接处是在那里。齐臀的长发束在胸前,宁静而美丽。在那少女的手中,还拿有一只羊脂玉雕成的玉笛,绝美的容颜配上这只精美的玉笛,让这份美丽中更带上一丝高贵典雅的气质,让人陶醉而不忍亵渎的气质。
“终于找到了。”那少女突然欢呼一声,声似银铃,又似玉磬,那少女将一套盗版书抱到胸前,闭目感恩般叹道:“找了几个月,终于找到这套《三国董卓大传》的盗版书了。”说到这里,那少女翘起可爱的嘴角,不满嘟哝道:“这么好的书,为什么不出正版?害我只能买盗版书收藏。”
“朱佳丽,你真迷上这套书了。”和那少女清纯美丽的外貌相反,她的名字之土气让人大吃一惊。旁边一个年龄与那少女差不多的男子向她抱怨道:“虽然这套书确实不错,可你已经买17k的点卡看完网络正版了,为什么还要买盗版书收藏?”
“没办法,买不到正版,只好买盗版了。”那叫朱佳丽的少女微笑答道。(17k某业余拳击手出身的编辑:“老狼,你这是给谁打广告?是打广告还是骗稿费?”纯洁狼:“我……,我恨出版……。”)
那叫朱佳丽的白衣少女掏钱购买她心仪已久的爱书的时候,夜市上两个注视她已久的金发碧眼外国男人交换了一个眼色,飞快凑上去。其中一个外国男人用带着英国土音的英语惊叫道:“小姐,你实在太美丽了,能见到你,是上帝对我最大恩赐,我叫约翰森,来自英国。”另一个外国男人则用美国口音说道:“我叫杰克,来自美国,感谢圣母玛莉亚的指引让我来到神秘的东方,见到了这么美丽的宝贝。”
“又来了。”朱佳丽无奈长叹一声,这些来自外国的无赖总喜欢纠缠中国的女大学生,也总有不自爱的女大学生喜欢被他们纠缠,朱佳丽头都不回,撇嘴用汉语答道:“对不起,我不喜欢说英语,有什么事请用汉语说话。”
来自英国的约翰森和来自美国的杰克一楞,平时他们钓女大学生,只要用家乡土话说上几句,那些不自爱的女大学生就会乖乖跟着他们走,并且替他们付消费帐单,甚至陪他们上床,象今天这个漂亮女大学生的态度他们还很少遇见。不过这两个外国无赖并不死心,约翰森长着半寸长金毛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个彬彬有礼的微笑,用熟练的汉语说道:“这位小姐,能否请你到酒吧里喝上一杯,我们刚来中国不久,希望能多交几个中国朋友。”
朱佳丽心中厌烦,对同来的男伴使一个眼色,故作微笑道:“喝酒我没兴趣,如果去公园散步,我可以考虑考虑。”约翰森和杰克大喜过望,他们可不在乎是否野战,在故乡一无所有的他们也没钱去宾馆开房,马上向朱佳丽发出散步的邀请。朱佳丽的男伴见两个倒霉蛋已经凑上来送死,便带着朱佳丽买到手的爱书告辞先走,让朱佳丽与两个外国无赖去附近公园散步。
陪着两个外国无赖在附近的小公园转了一圈,两个洋无赖言语中自然少不了什么带朱佳丽出国的话,想钓朱佳丽上钩,朱佳丽则只是不时电出迷人的微笑,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反勾得两个外国无赖心中直痒痒,在公园里没走上十分钟,两个外国无赖就提出邀请朱佳丽到他们合租的公寓里作客。
“我不敢去。”朱佳丽徉作羞涩的说道:“你们有两个人,我一个女孩子去你们住的公寓,我怕。”
“亲爱的朱小姐,你不用担心,我们都是温柔的男人,不会伤害你的。”杰克色眯眯的对朱佳丽说道,力图让这只可爱的羔羊随他们走。朱佳丽还是摇头,还羞涩道:“不行,我还是怕。”说到这里,朱佳丽又对两个外国无赖低声道:“如果你们不介意,其实我在这附近也租有一套公寓,今天晚上我先请你们中的一个人去我家作客,明天再请另一个,好吗?”
两个外国无赖大喜过望,想不到这外表清纯的女大学生实际上这么开放,但是在谁先到朱佳丽家里作客的次序上,两个外国无赖不免起了纷争,谁都想先去,谁都不愿排在第二天,争执不下。朱佳丽并不参合他们的纷争,只是举起玉笛俏皮的微笑道:“你们自己决定次序吧,我吹笛等你们,希望我吹完一曲,你们能有一个结果。”
羊脂玉笛轻轻抿到红唇下,悠扬而美妙的笛声飘飘而起,听到这清亮悦耳的笛声,两个已经争得面红耳赤的外国无赖仿佛着了魔一般,来自英国的约翰森率先一拳打在来自美国的杰克脸上,把杰克打得满脸开花,“一群海盗与囚犯与后代,也敢和我们伟大的盎格鲁萨克逊人争女人?”牙齿险些被打断的杰克当然不肯示弱,抬腿冲着约翰森的命根子狠狠一脚,“维京海盗的后代,你们的首相还是我们总统的宠物狗!”
仿佛是给两个外国无赖助威一般,朱佳丽吹出的笛声越来越激昂,简直让人热血沸腾,而约翰森和杰克之间的战斗也陷入狂热状态,你打我拳,我踢一脚,头撞牙咬,片刻间两个外国无赖就遍体鳞伤,但两名外国无赖却越战越勇,甚至开始捡起公园中的石头互砸。
“美国白猪,我代表伊拉克人民,要你的命!”
“英格兰疯狗,我要为被你们贩卖的黑奴祖先报仇!”
“这一拳是为阿富汗人打的……”
“伟大的华盛顿总统,保佑我杀死这反对美利坚合众国独立的英格兰混蛋……”
一曲终了,朱佳丽收笛在手,嘴角边带着不屑的微笑,两名外国诬赖则已经头破血流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朱佳丽小手按在心口,摇头轻叹道:“唉,我又使坏了,我什么时候能改掉挑拨男人互斗的坏脾气呢?”说完,朱佳丽抬腿就走,不再理会两名已经失血过多而昏迷的外国无赖。
哼着快乐的小曲快走出公园时,朱佳丽突然听到脑后风响,朱佳丽头也不会,玉笛反手连点数下,马上听到一个年轻男子痛苦的惨叫声,“啊!”朱佳丽心中奇怪,刚才她只是想挡住身后那人偷袭自己,并没有出重手,怎么这男人的叫声会这么痛苦,就象受了很重的伤一样。
朱佳丽玉笛抱胸旋风般转身,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名骑在一只怪兽背上的男子,那男子右手轻按着胸口,平凡的脸上肌肉扭曲,显然痛苦无比,而那只怪兽口吐人言,“师兄,刚才就是她用迷魂法术,她是灵能者。”
那男子努力抬起头,朝朱佳丽艰难的点点头,低声道:“你好,我叫何浩,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些事情。”原来刚才朱佳丽出手时,正点中了何浩胸口那根折断了的肋骨,所以何浩的表情才这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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