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是来寻开心的吧。”老板娘说:“80块哪里能住旅馆啊。”
何若度说:“怎么不能,我们在长沙80块都可以住一个.外带特殊服务了。”板娘很不屑的说:“
长沙,长沙能跟上海比么?你知不知道上海公墓里墓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么?”
何若度有点愣:“刻的是什么?”
老板娘说:“刻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他妈的终于解决了住房问题。”
“我靠!”一伙人都有点说不出来,老板娘却已经接着说了下去:“你们也不看看上海是什么地方,十里洋场,遍地黄金,随便一套二手房每平米也能卖个一万**,你们长沙的房价才多少,市中心都没超过一万的吧。”
何若度怯怯的说:“绝大多数地都没超过五千。”
老板娘说:“那就是了,你说这一间一百五还算不算贵?你出去打听打听好了,这一带的旅馆一个标准间没有在一百五以下的。”
何若度说:“生前何必多睡,死后必定场面.他妈的我们不睡了还不行。”
“老大你这句话讲的真是气吞山河。”阿左说:“可是兄弟们也都要写些脚了,难道我们真的这两天就不睡了?”
何若度说:“你傻啊,被她一说就相信,我就不信找不到便宜点的。”
“那倒是。”大老杨说:“不过刚刚你说的长沙80块还带特殊服务的地方在哪?我们怎么不知道啊。”
何若度说:“就在我们窝不远的地方啊,民丰旅馆啊。”
大老杨说:“真有特殊服务?”
“当然有。”何若度说,“80一晚还带免费给你提两瓶开水的特殊服务。”
“我靠”一伙人极其鄙视的对何若度竖起了中指。
“要不你们以为是什么特殊服务啊。”何若度嘿嘿一笑。
何若度死命都不相信找不到便宜点的床,可是找了两条街之后一伙人却发现有个最便宜的地方是只要四十,里面的设施差点也就算了,但一走进去就看到有几个三十岁的大妈还打扮的浓妆艳抹的来蹭来蹭去何若度一伙人就都不敢住了。而别的地方最便宜的也要一百二。
这个时候一伙人已经都没多少力气了,小四说:“老是不是坐地铁坐到穷乡偏壤一点的地方,或许能便宜点。”
何若度说:“我看这地方就满偏僻的了。估计到别的地方也差不多了。再便宜的地方也不敢住,没准又和刚刚那个一样跑出来几个说,先生要不要爽一下,我就是当地最红的。”
阿左说:“我靠,那我们怎么办?”
何若度说:“这是难不倒我的,我们就住那家。”说着何若度就点了点一间旁边有着一个不小的网吧的连锁旅店。
阿左说:“我靠,那家不是也要一百二么?”
何若度说:“我们开两间就好了。一间就给我们住,一间给高圆圆住。”
高圆圆说:“哈哈,你们是贴墙上还是叠着睡啊。”
何若度说:“没看到那旁边就是网吧么,我们分成两批轮流睡好了,反正大家都要训练的,训练的就去那网吧,不训练的就回去睡觉,正好一点都不浪费。”
“靠,高,真他妈的高,真是有好几层楼那么高。”一伙人这下倒是真有点佩服何若度了。
看到一群人兴高采烈的要了两间房间的时候高圆圆也不禁在心里笑了笑,说实话凭高明的关系,高圆圆给这些人在上海找个落脚点也不是什么难事,但高圆圆认为无论做什么事快乐就好了。有时候刻意去改变别人的生活方式未必就能给人带来快乐。因为快乐是钱都买不到的东西,像现在大家就挺快乐的。高圆圆很喜欢这种气氛。而柳也是如此。
本来一伙人都觉得挺累的了,但喝了点东西,经过了短暂的休息后,一伙已经一天一夜没摸鼠标键盘的人却又心痒难耐,谁也不愿在旅馆多睡一会了。
其实生活里有些事有些人也都一样,当你每天面对的时候你会觉得无聊和厌倦,但等到失去以后你却又会不停的想念。对于柳来说可能还没什么,但对于何若度和阿凯这伙人来说,星际这个游戏早已经成为了他们生命中的一部分。所以一伙人做了短暂的休息之后,就一窝蜂的出了门,直奔旅馆旁的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