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那府门旁边的地方就能打通下去?”苏扬皱眉道。
“是啊,苏扬,你想,那‘软香仙玉’那么难得到,那不可能整个河底都是那‘软香仙玉’吧?”银子得意道,“我多打几下,这里就能打出一条通道来了……”
老爷子冷哼道:“说你蠢得跟猪一样,你还不认。那‘软香仙玉’为什么叫这个名,软你们是感受到了,香呢?有香气吗?你们闻到了吗?一点都没有吧?那香是指的是像香一样的雾气,都是从那玉里发出来的,再笼罩在这河底的基底上……”
不用老爷子说完,银子就明白了,那香气也跟那仙玉的一样有用的。
只是一个是软弹的作用,一个是坚硬的作用。
也是,要不然老子一脚下去,这整条河都得裂成两半了。
可是这样的话,那不得真要把那仙诗的下半阙给弄出来才行了?
“咋办?”淘淘无奈的蹲在河岸,手里握着一把的石子。
对诗那他可不在行,老爷子也就是个半吊子,那关玉也看起来不像是有文化的。
至于银子,他完全不抱希望,只能看苏扬的了。
“这两句都是乐府诗,”苏扬琢磨道,“是不是也要用乐府诗来结?”
老爷子摇头:“这倒不见得,可能会是别的诗句……”
关玉提醒道:“要是诗句对错三次的话,这府门就永远都打不开了……”
“打不开就打不开,”银子说气话,“把那狐仙给憋死在里面!”
老爷子瞪了他一眼说:“要是没那狐、黄、长、蟒的妖仙血的话,我们能活几天?他还没死,我们先就得死了!”
银子骂道:“找不到这个,就找别的狐仙,我还不信天下那么大,就他这一头了。”
“嘣!”
淘淘弹出一颗石头将水里头游着的一条大约四五斤重的草鱼给打出了个大洞。他才懒得跟他们斗嘴,打鱼可有意思得多了。
“有了!”苏扬突然说道。
大家满脸希冀的看向他,也就他最有文化了,看过的古书也最多。
“春眠不觉晓,今为荡子妇……”
“……”
老爷子吟道:“少壮不努力,自挂东南枝,春眠不觉晓,今为荡子妇……这从诗义上来说,倒是说得过去,前者说的是男的,后面说的是女的……”
“砰!”
那河中央弹出一道水光,把老爷子给吓了一下。
关玉看了眼说:“那是‘软香仙玉’的仙诗错误时的反应……”
淘淘愤愤的道:“这不是给我们出难题吗?对个屁诗,我看就找个法子将那‘软香仙玉’给破了好了……”
“没那么容易,”苏扬摇头道,“‘软香仙玉’的出处来自软香如玉这四个字,这最初是天庭用来形象西王母的坐榻的,那东西被西王母坐了成千上万年带着的仙灵之气极浓……”
想到这里,苏扬就看向关玉:“这妖仙原来的主人是谁?竟然能弄到这直径都快有五六米的‘软香仙玉’?”
“赤帝……”
苏扬等人脸色微微一变。
赤帝也叫南方梵宝昌阳丹灵真老,是天庭次于三清六御的人物,连那二郎神见了他也只能低头。寻常不出来管事,传闻刘邦就是赤帝子。
赤帝姓洞浮,讳极炎,字赤熛弩。头戴赤精玉冠,衣三气丹羽飞衣.常驾丹龙,建朱旗,从神丙丁,官将三十万人。上导泰清玄元之灵化,下和三气之陶镕,令万物之永存,运天精之南夏。
这绝对是一等一的上仙了。
“传闻赤帝跟西王母有一腿……”关玉小声的说。
老爷子咯咯的笑了起来:“从老姘头那弄些‘软香仙玉’那是简单得很的了……”
“草,我们这回要栽在一个情夫手里?”银子吐了口浓痰,骂道。
“我再试试。”苏扬扶着脖子,转了下脑袋说。
要是赤帝的妖宠的话,那她的妖仙血绝对能管用的了。
苏扬边想边看银子腰畔的那空着的三个葫芦,要将葫芦里的血装满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我来对个……”老爷子说道,“举杯邀明月,春来发几枝……”
大家都静静的看着河面,只见片刻过后,“砰!”。
“我呸,我还举杯邀明月,春来发几炮咧!”银子骂道,“就算我不会诗,我都能听出你这句根本就是乱来。”
“少壮不努力,自挂东南枝,举杯邀明月,春来发几枝?”淘淘把连上的仙诗合在一起,念了一遍后,也呸道,“两个枝字了,你也好意思!”
老爷子红着脸纠结了一会儿,接着恼羞成怒道:“你们有本事,你们来!草!”
“我来!”银子跳起来说,“东风……”
“停!”老爷子一把用手将他的嘴给封住,银子掰开他的手怒道:“搞什么!”
“只有三次机会,现在第三次了,就你那水平,你联出来的诗能对得上?”老爷子鄙夷道。
银子骂道:“你这老家伙怎么知道我对不上?不是你浪费了一次机会的话,我早就对上了……”
gu903();“你来,你试试!”老爷子指着河中央说,“你要对不上,我们拿不到狐、黄、长、蟒的血,一个都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