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以为,我还会放过你吗?再说,上次你不是给我干得挺爽吗,嗓子都叫哑了。”
操了,宫哲挥手又是一拳,穆桑的左脸瞬间就肿了起来,嘴角流血,但是他那双盈满笑意的眼眸仍是未变,在昏暗的草丛间闪烁着夺目的光华,宫哲有那么一瞬,竟看痴了。
穆桑贼心不死,抬臀用自家兄弟直往宫哲臀 缝里钻,宫哲脸色大变,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远远逃开去。
穆桑慢条斯理从地上爬起来,抖抖身上的草屑,吐掉嘴里的血水,对离他一丈之遥正神情戒备看着他的宫哲邪魅一笑:“看在你有伤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
宫哲一听这话,差点就跪了下去,他已是强虏之末,穆桑若真要用强,他哪里逃得掉?
幸好,后门暂时无忧,忧的是背上的伤。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帐篷,宫哲简直是拿命在硬撑,双腿虚晃,眼前发黑,后背上的伤再不止血,他真怀疑他会落个血流干变成干尸的下场。
阮云已经给左浅包扎好,医疗箱还没关上,见先进帐篷的穆桑一脸狼狈,道:“桑哥受伤了?我给你看看!”
穆桑摆手,把身后的宫哲晾出来。
宫哲一脸冷汗,本就有些白的皮肤此刻简直跟死人一个色儿,六子一个箭步冲过去把他扶住,宫哲终于找着了支撑,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实在坚持不了了。
六子恨恨地瞪了穆桑一眼,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恨只恨穆桑这王八蛋不懂柔情,把带伤的宫哲折磨成了这副模样。